她在張家的宴席裏下了能讓普通人乃至武者都渾身無力的藥物,致使張家所有人都失去了一戰之力。
之後,便是......一場屠等待着張家衆人。
汪家,和張家同爲金陵四大家族之一,兩家素來不和,可稱死敵。
就在張家之人中毒之後,汪家之人入宴席,見人就。
那一張張驚慌的臉,那一個個不斷倒在血泊中的身影,張坤永遠都無法忘記。
至於汪洋.......則是汪家大少。
當年,兩人同爲四大家族大少,也受到家族關系影響,從小就是死對頭。
但,汪洋一直以來都被張坤死死壓制。
那個血色夜晚,汪洋提着刀,一步一步朝他近,滿臉猙獰......
那些護着張凌天的家人,護衛,有一半都是死在汪洋的刀下。
甚至,張凌天身上那幾十道刀傷,乃至那幾個血洞,其中亦是有一半以上都是拜汪洋所賜。
“柳如是.......汪洋.......汪家.......”
張凌天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兒,抬頭遠望金陵的方向,心中意滔天。
這次下山,他不僅要柳如是,還要汪洋,更要讓整個汪家都成爲金陵歷史。
張家一百多口人的命,必須以汪家全族人的命來還。
思緒翻飛之際,張坤已經來到山腳。
他一路走到最近的鎮上,攔了一輛大巴趕往縣城,又從縣城坐車到省城,最後乘上了前往金陵的飛機。
“金陵,我回來了.......”
望着窗外飛速後退的白雲,張凌天低聲輕語:
“柳如是,汪洋,汪家,你們準備好了嗎?準備好迎接我的滔天怒火了嗎?”
......
“喂,你聽說了嗎?”
飛機上,兩個年輕人的竊竊私語吸引了張坤的注意力。
說話的是一名寸頭,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
“聽說什麼?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不要跟我賣關子。”
同伴掃了對方一眼,有些不耐煩的說。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子?那可是金陵柳家二公子壽誕,不知道得有多熱鬧。”
寸頭手舞足蹈的說着,眼綻精光:
“金陵柳家知道嗎?那可是金陵四大家族之一,柳家二公子可是妥妥的頂尖大少。”
“四大家族?不過是靠着出賣張家大少上的位,什麼狗屁四大家族?”
同伴面露不屑。
“噓,”寸頭急忙捂住同伴嘴巴,小心的看了看四周,這才壓低了聲音說:
“竟然敢說金陵柳家的不是,還敢提那......張家,你想死啊?”
“柳家已經是金陵四大家族了嗎?”
張凌天眸光閃爍,沒想到張家被滅之後,柳家倒是崛起了。
不過他想想也就釋然了。
能讓柳如是選擇背叛他,其背後的利益又怎會小了?
“柳傑,既然今是你的壽誕,那我便讓你的生,變成你和你全家的祭。”
“好了,你可別傻乎乎的說李家不是了,反正今天李二公子壽誕,大擺宴席,我們這些人還可以去湊一頓呢。”
寸頭平復了一下心緒,這才笑着說。
柳二公子壽誕,宴席規格自然小不了,寸頭最近正好手頭有些緊,好久都沒吃過好東西了,這便想着去蹭一頓。
“柳二公子在哪裏辦壽宴?”
突然,張凌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他站起身,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寸頭。
“兄弟,你也想去蹭一頓?”
寸頭看了看張凌天,給了一個曖昧的眼神,這才眉飛色舞的說:
“李家今天可是把金陵第一樓都給包了,你要是想去的話待會兒一起啊?”
“金陵第一樓?”張凌天眉頭一挑,眼中意彌漫,自顧自的低語:“很好。”
他不再多說,直接坐了下來,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
飛機平穩的降落在金陵機場,張凌天率先起身,踏步而出。
出了機場,他隨意的攔了一輛出租,丟給司機兩百塊錢:
“師傅,去金陵第一樓。”
隨後,他便不再言語,閉上雙眼,靜靜地等待着。
他沒有心情欣賞窗外那些熟悉的風景,心中只想着一件事情。
那就是,要如何報復柳如是以及柳家。
柳家稍遠一點的親戚,那就了便是。
至於柳家的核心人員,直接了完全就是便宜他們。
不過,好在張凌天在山上學了不少手段,足夠讓柳家核心人員生不如死了。
出租很快就在金陵第一樓外停下。
作爲金陵第一酒樓,金陵第一樓的裝修自然是極爲奢華,裏外都透着無窮貴氣。
柳傑作爲柳如是親弟,他的壽誕自然是極爲隆重。
或許同爲四大家族的其他三家無需過度重視,但那些不如柳家,乃至想要攀附柳家的勢力,自然不會錯過這樣的好機會。
畢竟,他們想要拍柳家當家人的馬屁可還不夠格。
金陵第一樓門口,一個個平在外面呼風喚雨的大佬手中拿着前來賀壽的禮品,排成了一條長龍。
“金陵化工公司董事長送三寸金佛一尊。”
“金陵汽修公司董事長送宋代古畫一幅。”
“金陵地產公司董事長送明代古董一件。”
隨着司儀的聲音響起,一個又一個大佬帶着女伴踏入酒樓之中,滿臉風光。
爲了今,這些小老板,乃至某一區的一二把手都是下了血本。
在那一條長龍旁,卻有一道身影顯得極爲另類。
他並沒有排隊,而是順着長龍往前走,一路走到登記處。
“那是誰?他難道想要隊?”
長龍中,一名老板指着張凌天,好奇的問。
“喂,兄弟,今天可是柳少壽誕,我們這麼多大佬都得乖乖排隊,你想隊好像有些不妥吧?”
頓時,人群開始議論紛紛:
“就是,我們平裏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小子看起來面生,應該不是四大家族之人,怎麼敢隊的?”
然而,張凌天卻本不理會那些聲音,他只是重重的一拍登記桌面,對着司儀冷喝道:
“張家張凌天送死字一個,請柳家全族赴死。”
“啊?”司儀嘴巴張的老大,完全愣住了。
後方長龍之中排着隊的衆人亦愣住了,驚訝地下巴都掉了一地。
這個人,他竟然敢說請柳家全族赴死?
“寫。”張凌天卻未廢話,一把抓起司儀的手,目露凶光,一身血氣彌漫。
“寫,我馬上寫。”司儀被嚇到了,本不敢反抗,只能跟着高喊:
“張家張凌天送死字一個,請柳家全族赴死。”
張凌天提筆,在登記冊上寫下一個鮮紅的死字。
他不再多說,直接邁步往金陵第一樓之內走去,最終徹底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只留下一群張大着嘴巴之人站在原地。
“我知道他是誰了。”
突然,有一名大佬反應過來,發出一聲驚呼。
“他是誰?”其餘人紛紛好奇的追問。
“他是張凌天,是張家大少張凌天......他沒死,他活着回來復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