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花寶典,東方不敗!
倘若這女人真的是東方不敗的話,想到之前那兩個時辰他在床上對對方的所作所爲...
叫爸爸?小賤苟?浪蹄子?喊老公?
這給他十條,不,一百條小命都不夠給對方殺的啊。
“不行,冷靜,我一定要冷靜。”
“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我興許還能夠逃走。”
李天行強行咬了咬舌尖,直接讓自己從慌亂之中鎮定了下來。
哪怕對方是東方不敗,但現在很明顯,這女人的功力並沒有恢復,而且現在還被他給弄昏了,短時間內根本醒不過來。
這就是他活命的機會。
李天行連忙用袖子擦掉額頭不斷涌出的汗水,再次開始打量起了周圍的環境,再次開始找了起來。
不過這一次,卻並沒有太多的收獲了。
收集到的信息,只是讓他更加確認,他所在的地方,就是日月神教。
至於床上的女人到底是不是東方不敗,依然不能確定,但從房間的設施來看。
哪怕這女人不是東方不敗,在日月神教的地位也絕對不低。
這就足夠了。
無論是不是東方不敗,李天行都能確定,對方只要醒過來,絕對能夠要了他的小命。
逃!
必須逃出去!
只有離開日月神教,他才能擁有一線生機。
李天行看了一眼門口,又看了一眼手裏的令牌,咬牙呢喃道:
“只能賭一次了。”
“老天爺啊,我這才剛剛穿越,可別玩我啊。”
李天行說着,連續深呼吸了幾次,將自己的情緒調整到平靜狀態,擦幹淨額頭的冷汗,這才朝着門口走去。
房門打開
兩個身穿黑衣,黑布蒙面的看不清容貌的女子就直接將李天行給攔住了。
“沒有教主的命令,你不可以出去。”
凜冽的女聲響起,這話卻也直接將李天行那僅有的僥幸給破滅了。
教主!
日月神教!
這死女人,就是東方不敗。
然而這個時候,李天行知道自己不能慌。
一旦慌了,那就真的沒機會了。
李天行氣定神閒的將令牌擺了出來,強裝鎮定道:
“看看這是什麼?”
兩人看到令牌,神情都是一凜,態度頓時恭敬起來,連忙朝着李天行躬身行禮。
李天行見狀,心中大定。
這令牌管用就好。
管用的話,他就能逃出去了。
依舊一副鎮定的樣子,李天行直接道:
“我奉教主之命,現在要下山去,采購一些補品,爲教主親自熬湯調理身體。”
李天行剛穿越的時候其實是在山下的。
不過還沒弄清楚什麼狀況,就看到了紅着眼睛,幾乎已經迷失了神志的東方不敗凌空朝着自己飛了過來。
然後不由分說便把他抓上了山。
當時他還以爲自己這是遇到了仙女了呢,而且上山之後李天行也知道了,這女人是中了什麼奇淫合歡散,需要用他來解毒,所以他才那麼賣力。
沒想到這女人卸磨殺驢,竟然嘲諷他,這才有了後面的事情。
所以現在,李天行知道,自己要想逃命,第一步就是要先下山。
“這......”
二女依舊猶豫,目光看向了房間之內。
李天行見狀,連忙嚴肅道:
“教主累了,現在已經睡下了。”
“而且,教主中毒一事,不得聲張,倘若走漏了半點消息,你們應該知道後果。”
“也正是因爲這樣,教主才讓我下山采買藥材,恢復功力。”
“山上的人和事情,這段時間是不能接觸了。”
李天行這話一出,二女身軀再次一顫,不敢再有半點懷疑,當即道:
“是!”
二女說着,這才讓開了身子。
李天行見狀,連忙邁步出了房間,朝着院門口的方向走去。
“等等!”
就在此時,其中一名女子又喊住了李天行。
李天行步伐停在原地,身子直接僵硬。
“還,還有什麼問題嗎?”
李天行感覺自己的心跳已經到了嗓子眼,但還是強行忍住了慌亂。
喊住李天行的女子直接道:
“你初上黑木崖,你知道下山的路嗎?”
“而且一路上守備森嚴,你想神不知鬼不覺的下山,根本不可能。”
“我帶你下山吧,你跟在我身後,假裝小廝。”
“......”
李天行很想回答不用。
只是
沒人引路的話,他還真不一定離開。
但要是有人跟着,他能跑得掉嗎?
能在這個時候爲東方不敗守門的,這武功也絕對低不了的。
“好吧,還是這位姐姐想得周到。”
無奈,李天行只好答應了下來。
那女子打量了李天行一眼,沒有回答,看向了另外一名女子叮囑道:
“你守護好教主,我帶這小子下山。”
“好。”
同伴點了點頭,女子直接走上前去,依舊是那清冷的語氣道:
“跟我走吧。”
“好!”
李天行連忙跟上,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當務之急是先離開黑木崖。
邊走,女子又邊朝着李天行叮囑道:
“你跟在我身後,別說話,要是有人問起,就說你是新入教的教衆,跟着我做事。”
“好!”
李天行點了點頭,見暫時不可能甩掉對方,索性多探聽一些消息,又問道:
“還不知道這位姐姐如何稱呼?在教中擔任何等職務?”
女子直接瞪了李天行一眼,冷聲道:
“我不是讓你別說話嗎?聽不懂嗎?”
李天行愣了一下,連忙解釋道:
“我這不是擔心露餡嘛,畢竟我跟着姐姐做事,總不能連姐姐怎麼稱呼,什麼職位都不知道吧?”
現在
離開黑木崖應該是穩了,但還得搞定眼前這女的。
她可不像東方不敗,被下了藥無法施展武功,能被他的鋼鐵之腎折服。
這女人手裏拿着劍,步伐平穩,走路帶風,腰間還別着匕首,一看就是不好招惹的主。
真要是被發現了他想逃跑,那是真會要他的命的。
這個時候,還是得以討好爲主。
女子再次瞥了李天行一眼,思索了一下,這才道:
“我叫紅鴿,是教主的貼身奴婢。”
“紅鴿姐姐好。”
李天行也沒管三七二十一,甚至都沒考慮對方的年紀是否比他大。
總之,出門在外,行走江湖,喊姐就對了。
“......”
紅鴿沒有搭理李天行,自顧自的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