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你留下來?”蘇念薇嘴角含笑的看着它。
她覺得,明天早上姜建國和杜秋霞醒來之後精力都會放到姜建國身上,畢竟剛才那一扔,姜建國可是斷了三肋骨。
“不要!”
十七拒絕得特別脆。
它才不要留下來,留在這裏有什麼好的,一家子惡心的玩意兒,看着就倒胃口,它還想回空間美美的飽餐一頓呢。
空間裏那麼多的靈果,咔咔一頓造不香嗎?
香!
嘎嘎香!
“真不留下來看精彩大戲啊?”蘇念薇壞壞地又笑問。
“不!”
“那還真是可惜了呢,這麼精彩的戲都不曉得看的。”
“已睡勿擾。”
“呀,烤豬好香啊!”
“哪呢,在哪呢?”一聽烤豬,它刷地一下就睜開了眼睛。
蘇念薇嘴角上揚,小樣,還拿捏不了你了。
“你!哼——”
已經數不清是第N回敗北的十七見自己又又又上當了,呲牙沖她哼了一聲,然後扭過頭,氣鼓鼓的生悶氣。
太壞了!
真的是太壞了!
明知道它對吃的沒有一點兒的抵抗力,她還用這招對付它,偏偏還屢試不爽,每一回它都上當受騙的。
從公館出來後,蘇念薇又啓動車子去了東二街的小洋房。
這會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姜珍珠和秦懷謙廝混了一個晚上,精疲力盡,此刻早已熟睡了過去。
因此,當蘇念薇進入屋裏的時候,兩人真是半點兒反應都沒有的。
這棟二層小洋房其實是蘇家的,之前姜珍珠一直嚷着說她很喜歡這棟房子,想搬過來住,原來的蘇念薇便將鑰匙拿給了她。
屋子裏除了一些常用的家具外,古玩擺件倒是沒有幾件。
不過來都來了。
那便收了吧。
然後來到了床前。
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一男一女,蘇念薇似玉一樣水嫩精致的小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眼睛裏除了冷漠還是冷漠。
這種渣男還不配讓她泛起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只是,她有些搞不懂寫那本小說的作者是不是腦殼有包?還是說腦子進了屎殼郎,就這麼個渣男和惡毒重生女,居然是書裏的男女主?
確定不是寫來搞笑的?!
還是說那本書其實是姜珍珠幾十年以後她自己寫的?要不然怎麼會整本書的劇情都是圍繞着她而寫的呢。
明顯不符合邏輯嘛。
換她這個新手小白,也寫不出這麼抽象又沒品的男女主來。
剛這麼想着,十七就裸地說出來了。
“咦,他倆就是男女主?”
“我還以爲書裏的男女主長得有多好看呢,結果就這?確定不是寫錯了劇本嘛。”
十七滿臉嫌棄,白眼差點都翻到天上去了。
“可能作者寫那本小說的時候腦殼突然進了水瓦特掉了,要不就是腦子抽風,犯了迷糊。”
蘇念薇語氣淡淡,隨即她指了指姜珍珠,眼中一片冰涼。
“十七,把她的臉抓爛。”
十七的爪子非常鋒利,一爪子下去,保證可以讓姜珍珠毀容。
人都被她用精神力弄暈了,一時半會醒不來,就算把她的臉劃爛了,姜珍珠也感覺不到。
“得嘞!”
十七最喜歡惡搞人了。
它從蘇念薇的肩頭跳到床上,亮出爪子,對着姜珍珠的臉用力一劃,血珠子瞬間猶如流水似的冒了出來。
一邊劃一爪子,剛好對稱。
看着爪子上的血,它無比嫌棄地在被子上擦了又擦,嘴上還不忘吐槽。
“咦~好腥啊!”
“不行了,一會忙完我得趕緊回空間泡個澡去!”
“堅持下,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蘇念薇摸摸它的腦袋,從空間取出兩顆藥,暴力地捏開姜珍珠的嘴巴給她喂了進去。
一顆毒藥,一顆神經素。
毒藥跟姜建國他們吃下去的是同一種,而神經素?則是加速姜珍珠快速蒼老、五髒六腑和器官快速老化、四肢僵硬的藥物。
接下來姜珍珠就好好享受她的餘生吧!
每天如瘋子一樣的痛不欲生。
不到三十歲,她就會老得猶如五六十歲的老婦。
蘇念薇要讓姜珍珠每天看着她自己一點點的老去,滿頭白發,皺褶爬滿全臉,雙手瘦如柴,還要承受體內毒素的折磨。
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至於秦懷謙?
他不是喜歡搞破鞋嗎,行,那就讓他當一輩子的太監好了。
如此一來,秦家也絕後了。
除非秦家那兩口子再養個小號,否則就等着絕後吧。
從空間拿出一顆陽萎的藥給秦懷謙吃下去。
這種藥比較損,平時的時候秦懷謙滿腦子都會想着那檔子事兒,可每每一到床上,他立馬就萎縮了,半絲兒興趣都提不起來,立就更立不起來了。
甚至還會產生厭惡。
這種情況會困擾他一輩子,折磨得他崩潰大哭,恨不得一頭撞死。
不用謝她。
畢竟,她可是很善良噠~!
出了院子,蘇念薇看了眼時間,不到凌晨兩點,還早,索性就開着車子去了郊區。
所謂“狡兔三窟”。
過去許多的貴族世家都會把家裏的寶藏分成幾個地方來藏,而蘇家的祖先和蘇老爺子亦是如此。
蘇家公館的寶物只是其中一部分,滬市郊區還有三個地方,分別藏了一部分。
要收就收徹底些。
收了,也好安心。
倒是存在銀行的定期存款比較麻煩,因爲數額實在太大了,一下子全部取出來的話,本不可能。
總共有兩千多萬呢。
每年光是定息都可以領取六七十萬了。
上千萬,銀行一下子哪裏拿得出這麼多的現金?
所以她想過了,存款繼續存在銀行,每年領幾十萬的定息也不錯。
反正是存在她名下的。
而且存折都在空間裏放着,別人本惦記不了。
蘇念薇把郊區幾處院子裏的寶物收進空間,就收工了。
前後不到四個小時,她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搬空了蘇家所有的資產,然後回了二環路的洋房睡覺,靜等天亮——
......
隔天早上。
機械廠家屬院,一道劃破天際的驚叫聲忽然打破了家屬院裏的寧靜。
“啊——!”
“我的鍋!我的米!我的電視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