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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包廂裏所有人全僵住了,尷尬地面面相覷。
宋時硯朝我怒吼:“顧知夏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楊舒也徹底懵了,顯然沒料到我會在這種公開場合,把這檔子事擺到台面上說。
眼看着她即將茶言茶語,我當即甩出一份醫院的就診記錄,赫然是楊舒確診幻肢疼心裏疾病的報告。
“哎呀,你們想到哪兒去了?”我故意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幻肢疼本來就是種心理疾病,咱們在場的大多是學醫的,這點常識總該有吧?我可沒別的意思。”
“再說了,楊舒這病是真確診了的。每次宋時硯幫她治療完,她都能舒服不少。我就是想讓他們分享下這種特殊的緩解方法,說不定還能幫到有需要的人,你們不至於這麼小氣,連這都不肯吧?”
我無辜托腮,衆人聽見我的話,也紛紛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剛才的尷尬氛圍頓時散了大半。
有人立馬跳出來打圓場,語氣帶着看熱鬧的興奮:“既然是這麼回事,你們倆不展示下確實說不過去啊!搞不好這還能成個新的研究課題呢,別這麼小氣嘛!”
這話一出,其他人立刻跟着起哄,甚至有幾個認真的學霸,已經掏出了筆記本和筆,一副準備認真記錄的架勢。
我笑意燦爛,從前他們在我面前這樣做時,就故意拿出這份就診記錄來堵住我的嘴。
兩人肯定沒想到,這行爲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看着兩人羞憤到極致的表情,我連聲催促:“快點的啊,大家都等着呢!”
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在兩人身上。
楊舒猛地一跺腳,捂着臉沖出了包廂。
宋時硯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緊接着也追了出去。
好戲沒看成,我自覺沒勁兒,提着包也走了。
剛到寢室,手機便嗡嗡地連連震動起來。
拿起來一看,赫然是楊舒挑釁的短信。
只見她赤身裸體地窩在宋時硯的胸口處,笑的一臉蕩漾。
“你的男朋友,現在是我的咯~”
我兩眼放光,立馬截圖保存,在十幾個平台進行了備份。
畢竟等楊舒的幻肢真的長出來後,這照片可就是她和宋時硯搞基的鐵證。
算算日子,願望徹底實現的日子,就在三天後。
我真是越來越期待那一天的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