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秀蓮無奈的看了胡秀荷一眼道:“大姐,你怎麼答應我的?”
胡秀荷沒有理會胡秀蓮,而是淡淡的瞥着吳鬆,道:“希望你的醫術不要讓我失望,不然的話,就浪費了我妹妹對你的一番心意。”
吳鬆深深的看了胡秀蓮一眼。
胡秀蓮溫柔一笑道:“別緊張,大姐雖然是醫政科的科長,但是外冷內熱,只要你的醫術沒有問題,她不會爲難你,反而還會幫助你。”
吳鬆微笑點頭:“多謝表嫂,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說完,回頭看向了胡秀蓮,道:“大姐,你需要怎樣才能驗證我的醫術?”
胡秀荷淡淡一笑,雙手抱胸靠在椅子上,洶涌的事業心極其的顯眼醒目,爲她整個人更添一分醉人的魅力。
“你看我身體怎樣?”胡秀荷忽然說道。
聲音柔媚,又有一絲玩味和調侃。
吳鬆微微一笑,立刻說道:“你有病。”
胡秀蓮一驚,急忙對胡秀荷解釋道:“大姐,你不要在意,他說話有點直,不是冒犯你……”
胡秀荷揮手,示意胡秀蓮不要開口,而是目光有些銳利盯着吳鬆:“哦?我哪裏有病?”
吳鬆輕輕一笑道:“你有痛經,乳腺結節。”
胡秀蓮愕然,急忙看向了胡秀荷。
她不記得大姐說過她有這些問題啊。
胡秀荷也知道她沒有告訴過胡秀蓮,也不存在泄密的問題。
而且她痛經和乳腺結節的問題,很隱秘,也是最近去市醫院檢查,才知道的。
已經在吃藥。
不過都很隱秘。
沒人知道。
也不存在泄密問題。
吳鬆卻一眼看出來?
因爲她並沒有號脈或者是詢問病症。
“哦?你確定?”胡秀荷心頭震驚,但是卻故作淡定,並沒有任何的慌亂,繼續的試探吳鬆。
吳鬆微微一笑說道:“你的痛經問題比較嚴重,但是乳腺結節比較輕微,所以你吃的藥,應該就是針對痛經的。至於乳腺結節,他們只是讓你觀察吧?然後定期去檢查,等到乳腺結節達到一定規則,就給你動手術切掉。是也不是?”
胡秀荷終於保持不住淡定,神情露出愕然和不可思議之色,下意識的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吳鬆淡淡一笑:“他們的招數就這些, 給你治療也只能這樣處理。因爲他們根本解決不了問題,自然也就不會有其他的方法。很容易就能猜到。”
胡秀荷有些不夠淡定了,急切的問道:“那你可以治療?”
胡秀荷可不想開刀做手術,畢竟在胸口做手術,肯定會留疤。
雖然不會像乳癌那樣,整顆切掉。
但即便是這樣,也會留下疤痕。
那多難看?
沒有女人可以接受這樣的事情。
雖然她老公形同擺設,已經出家,她已經守活寡多年,卻也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情。
吳鬆微微一笑道:“並不難治療,我若是出手,不但不會讓你有任何疤痕,更是可以讓你徹底根治。同時,也解決了你痛經的問題。”
胡秀荷愣住:“同時解決痛經問題?”
吳鬆點頭:“不錯,乳腺結節和痛經是同一個病因的兩種結果,兩種不同表現形式。只要解決了病因,你的兩個病症可以同時解決。”
胡秀荷越發的激動,被吳鬆的醫術征服的架勢,胡秀蓮也是看的雙眸異彩連連,因爲她是縣醫院的護士長,痛經乳腺結節這樣的病症,她也見得多了,但是醫生的處理方法,和吳鬆說的一樣,就是吃藥觀察,然後做手術。
卻沒有吳鬆這樣不動手術還能完美解決的醫生。
“那你能給我治療一下?”胡秀荷急切的追問吳鬆, 她最近被這個病折磨的很難受,尤其是乳腺結節是癌症的前兆,一旦惡化,就是癌症,沒有人不心慌……而且痛經也很痛苦,每次來了,都讓她坐立不安,痛的站不起來。
市醫院的藥也吃了幾天了,效果並不理想。
若是有人可以治療,還能完美治愈,那簡直不要太完美。
吳鬆微微一笑道:“若是您不介意,我當然沒有問題,隨時可以爲您治療。”
“隨時?怎麼治療?”胡秀荷和胡秀蓮幾乎同時問道。
吳鬆笑道:“想吃藥嗎?”
胡秀荷輕輕一笑道:“當然沒人喜歡吃藥。”
“不錯,那就推拿針灸?你能接受哪一個?”吳鬆再次詢問胡秀荷。
“推拿就可以?”胡秀荷和胡秀蓮幾乎同時愕然的看着吳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吳鬆點頭:“是的,推拿就可以。不過有些不方便,不知道胡科長您能不能接受。”
胡秀荷白了胡秀蓮一眼道:“你怎麼安排的?他不知道我們的關系?”
胡秀蓮微笑道:“不太清楚,不是你的身份敏感嗎?”
胡秀荷白了胡秀蓮一眼,回頭看向了吳鬆,笑道:“吳鬆,我和你表嫂呢,是親姐妹,你以後叫我姐姐就行。不要叫什麼胡科長。”
胡秀蓮笑了,欣賞的看着吳鬆。
吳鬆微微一笑道:“好的姐。”
胡秀荷開心的點頭:“既然你我都是姐弟了,你再給我治療,是不是就不尷尬了?”
吳鬆眨了眨眼笑道:“這也對啊,你我姐弟,治療起來自然方便很多。那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
胡秀荷最近也是被病痛折磨的夠嗆,立刻說道:“在這裏可以嗎?”
吳鬆看了一下辦公室,寬敞明亮,充分顯示出胡秀荷的身份地位,但是並沒有床鋪,不過有一張沙發。
“若是在這裏的話,姐姐就要躺在沙發上,只有躺下,我才好按摩推拿。”吳鬆指着沙發說道。
胡秀荷不等吳鬆解釋說什麼,她已經是起身,走出辦公桌,走向了沙發,高挑豐腴的身段兒,婀娜性感,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她的身上,單薄的衣服微微透光,那雪白醉人的肌膚,綢緞一樣,微微散發着光澤,將她動人的身段兒,襯托的越發的性感動人。
“就這樣躺下是吧?”胡秀荷說着,已然是迎着光,直接坐在沙發上,順勢又躺下來,修長的雙腿裹着白色絲襪,翹起來放在了沙發扶手上,陽光照射之下,粉潤的腳指頭,微微透光,猶如Q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