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還愣着幹什麼啊?趕緊出來啊。”
陳凡催促豪車女司機。
“我……我……真的可以出來了嗎?”
豪車女司機一臉不可思議說道。
天那,
卡得死死的車門,就這麼被眼前這個帥氣男人輕鬆撕開了。
這……這……確定不是幻覺?
撕鐵猶如撕紙,
這……這……
“車門已經打開了,你說呢?”
陳凡指了指被撕成兩半的車門。
豪車女司機再一次揉了揉眼睛,
嗯,
沒有看錯,不是幻覺,
死死卡住的車門,的的確確被撕開了。
情況緊急,
豪車女司機也不想那麼多,第一時間快速鑽出豪車。
也就在這個時候,
豪車油箱裏面流出來的汽油,遇到炙熱鐵塊,電光火石之間發生了劇烈爆炸。
周圍衆人,直接看呆了。
臥槽,
臥槽,
臥槽,
幾百度的爆炸高溫,凡胎肉體只怕是瞬間被汽化!
“完了,這下完了,女司機,和那個好心的年輕男人,都死翹翹了,屍骨無存的死翹翹。”
“誰說不是呢?那麼劇烈的高溫爆炸,兩個人又離爆炸源那麼近,不死都不可能。”
“哎,那個好心的年輕男人,太固執了。剛才我們那麼苦口婆心勸他,不要去救豪車女司機,豪車汽油都流出來了,說爆炸就爆炸。可是,他偏要去救。現在好了,爲了救人,把自己命搭進去了。”
“可惜了,一米九的帥高個,人生本來應該很精彩的。哪知道,就這麼沒有了。”
“太傻了,真的太傻了。”
……
衆人正議論紛紛得起勁,突然集體啞口無言,臉色愕然。
那表情,
好像遇到鬼了。
原來,
濃煙中,陳凡抱着豪車女司機緩緩走了出來。
除了陳凡衣衫襤褸之外,兩個人沒有受一點點傷。
衆人一陣愕然。
臥槽,
是人,
還是鬼?
遮天蔽日的恐怖爆炸,高達幾百度的高溫,居然毫發無損?
“你們……你們……怎麼一點傷都沒有受?”
衆人呆呆問道。
“運氣好,剛好被車門擋住了爆炸沖擊波。”
陳凡微微一笑敷衍道。
跟他們說,他是運用炎龍訣修爲之氣,硬生生擋住恐怖的爆炸沖擊波,他們聽不懂,也不會相信。
普通人跟元嬰期高手之間的鴻溝,深不見底。
但是,
有一說一,
這一次,爲了救這個豪車女司機,消耗了不少炎龍訣元嬰之氣。接下來幾天,一定要找一個靈氣充足的地方,好好補煉一下靈氣。
如果任由炎龍訣元嬰之氣消散不補充的話,他元嬰期修爲很有可能逆跌到下一個修爲。
修爲一旦逆跌,那後果很恐怖。
那就意味着,他修爲根基受到不可逆創傷,以後將無法進行修爲升級。
所以,
接下來當務之急,不是去江城市賭石市場賭石,而是要找一個靈氣充足的地方補煉一下靈氣。
靈氣,是他暴富金手指,大意不得!
他現在才賺了1450萬,遠遠不夠!還要繼續暴富。
繼續暴富,那就必須補煉好充足靈氣!
“這也可以?”
衆人一陣暈乎。
“運氣好,自然可以。”
陳凡微微一笑回道。
陳凡懷裏的豪車女司機,徹底被陳凡恐怖實力征服了。
手撕車門,
然後在劇烈爆炸高溫中,還能讓他們兩個人毫發無損。
這是人幹的事情?
絕對是神一般的存在!
關鍵是,
實力強悍也就算了,
這個年輕男人,還帥氣十足。
一米九的高個,深邃眼睛,挺拔身姿……
想不愛上都不可能。
“小姐,你豪車被炸掉了。要不,我幫你叫一個的士……”
陳凡把豪車女司機從懷裏放了下來,下意識說道。
“救命恩人,能不能……麻煩……麻煩你好人做到底,把我送回家。我……我……現在……現在……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豪車女司機故意把渾身沒有一點力氣說的很大聲。
不是她真沒有力氣,她想跟這個帥氣救命恩人有進一步發展。
“沒問題,小姐,反正,我今天也沒有什麼重要事情要做。”
陳凡欣然同意。
去江城市賭石市場,不急於一時。
這個豪車女司機,蠻漂亮的,跟她進一步接觸,是一件挺愜意的事情。
再一個,
眼下,
他還真就要找一個靈氣稍微充足一點的地方進行炎龍訣靈氣補煉,把剛才在爆炸中丟失的部分元嬰靈氣,煉補回來。
“對了,救命恩人,你叫什麼名字啊?”
豪車女司機一臉興奮問道。
“我叫陳凡。耳東陳,平凡的凡。小姐,你叫什麼名字?”
“陳凡?這個名字好好聽啊。那個,我叫王欽頤。”
王欽頤臉色漲紅說道。
姓王?
江城市有一個江湖大佬家族,也姓王,不會這麼巧吧,王欽頤是江城市江湖大佬家族千金?
嗯,
看來,
他下山後的桃花運,是真旺。
先是京城四大家族千金哭着要嫁給他,現在,又遇到了這麼一個漂亮的豪車女司機。且,還有很大可能是江城市江湖大佬千金。
不急,
等他跟九陰玄女交媾之後,再慢慢跟這些千金大小姐交媾!
好飯不怕晚!
“原來是欽頤小姐。”
“陳凡,我們同齡,不用這麼客氣喊什麼欽頤小姐,你就喊我欽頤就可以了。”
王欽頤脈脈含情看了一下陳凡眼睛。
“那也可以,欽頤。那邊剛好有一輛出租車,我們趕緊上去。”
陳凡一邊說,一邊帶着王欽頤往不遠處那輛出租車走去。
“帥哥美女,你們去哪?”
出租車司機問道。
“天府別墅。”
王欽頤一字一句回道。
“啊?你們……你們……要去天府別墅?對不起啊,那個地方,去……去……去不了……”
出租車司機臉色驚恐說道。
天府別墅,是江城市最大江湖大佬王家府邸,戒備森嚴,外人不能踏足一步。
給他再多路費,他也不敢以身犯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