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胸妹光是說還不夠,更是伸手推搡到了黎肆身上。
黎肆看到徐晚寧,本來還在發愣,被大胸妹這樣一推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跌坐在那攤白粥上面,弄得十分狼狽。
惹得周圍哄堂大笑。
有人更是摁着她的頭要她道歉。
“你是不是還以爲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黎家大小姐呢?你不是啦,黎肆,你現在連一只走地雞都不如你知道嗎你?”
“你弄髒的寧姐的這雙鞋,都夠你不吃不喝掙一年的錢了!”
“趕緊的,給寧姐擦幹淨。”
周圍不斷有人推搡在黎肆身上,黎肆狼狽不堪的要伸手替一只沉着臉雙手抱胸不語的徐婉寧擦鞋。
手還沒碰到她的鞋,就見她往後退了半步。
那個大胸妹見此又對黎肆加倍發難,“誰讓你用手擦了,你手那麼髒,是想要讓寧姐這雙鞋報廢嗎?用舌頭給我舔!”
用舌頭?
黎肆是卑微,是低賤,但是卻也不想在全校的同學面前做出這樣的事兒。
她眼眸顫抖的看向徐婉寧,喉頭滾出兩個字,“寧寧……”
“你給我閉嘴!”
聽到黎肆這麼親熱的稱呼徐婉寧,大胸妹怒瞪一雙圓眼,動手薅住了她的頭發。
憤恨的把她的腦袋往地上摁去。
“黎肆,你是不是不記得自己的身份了?還敢這樣叫寧姐?”
大胸妹名叫蔣漁,家裏是做鋼材生意的,原本只是個小個體戶,算不上大富大貴,小康家庭一枚。
但是她家裏很舍得花錢培養孩子,砸了很多錢送蔣漁學藝術。
畫畫不行就學唱歌。
唱歌不行就學跳舞。
蔣漁一開始根本不理解父母爲什麼要這樣逼迫自己,直到一年多前,她出席一場規模不小的舞蹈表演,吸引到了第一排的觀衆席上的某個人的注意。
那個人,就是徐婉寧。
要知道,無論是古今中外,無論是什麼表演,第一排坐着的,永遠都是金主,而徐婉寧姿態優雅的坐在一排的最中央,周身氣場冷淡如菊,一看就是金主裏面最有錢的那個。
冷白皮,黑長直,素面朝天卻也難斂周身冷硬強大氣場的徐婉寧背後的徐家,是夜城除了季家外,數二數三的存在。
所以徐婉寧是有資格坐在那個位置,被各路大佬追捧的。
後來,蔣漁聽別人說起才知道,那晚徐婉寧看表演的時候一直都是興致缺缺的,直到蔣漁上場,才讓她的注意力集中了幾瞬。
那場表演過後,蔣漁被單獨領去見了徐婉寧,明明徐婉寧只比她大一歲,但是氣場卻很足,端着一杯酒窩在沙發裏,又冷又颯,冷冷掀眸朝蔣漁看來的時候,她都緊張得快忘掉怎麼呼吸了。
“坐,側着臉對着我。”
那是那晚上徐婉寧對蔣漁說的唯一一句話。
蔣漁照辦了,僵硬的坐在沙發一角,一動不動直到沙發那個角落裏傳來均勻平穩的呼吸聲。
徐婉寧睡着了。
沒等蔣漁走過去多看一眼,徐家人便進來把蔣漁帶了出去。
並且在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後給出評價,“難怪小姐選中了你,你側臉真像她。”
像誰。
蔣漁沒膽量問。
第二天,蔣家便從徐家拿到了一個大項目,一躍成爲小富商。
而蔣漁也開始時不時的被徐家人接到徐家去,一開始只是側坐在某個地方,後來,徐婉寧開始讓她玩手機,看書,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