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守業心裏在想:搞定!先畫個大餅穩住軍心,明天去後山溜達一圈,野豬山雞什麼的,還不是手到擒來?哥們現在可是戰力2.5的猛男。
他站起身,目光沉穩地掃過這些因勞作而臉頰泛紅、更添幾分活力的美人兒。
蘇晚晴正蹙眉計算着米糧,溫婉中透着當家主母的擔當,
胸前的飽滿將粗布衣撐起驚人的弧度;
秦紅棉剛從外面巡視回來,額角還帶着汗珠,緊身衣勾勒出矯健有力的曲線;
白玉奴彎腰掃地時,那豐腴的臀線在粗布裙下繃出了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
看着這些各有風姿,如今卻只能依靠自己的女人,陳守業心裏在想:‘這個家,得有個規矩。而我,就是規矩。’
他清了清嗓子,將視線從那片美好的風景上挪開。
“咳,還有個事。”
一直在旁邊用小樹枝計算什麼的蘇晚晴抬起頭,她那溫婉的臉上帶着一絲愁容,
對陳守業報告:“夫君,我剛才盤算過了。這宅子破損嚴重,我們辛苦兩天,也只收拾出三間能勉強住人的偏房,加上主臥……我們九個人,這要如何安置?總不能讓姐妹們一直擠在大通鋪上。”
她的話,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齊齊看向陳守業。
陳守業大手一揮,做出了最終決定。
“主臥,我和大夫人住。”
“剩下的次臥,你們自行搭配安排。”
轟!
這句話,比“明天有肉吃”的沖擊力還要大上十倍!
所有人都傻了。
空氣瞬間凝固。
蘇晚晴那張白皙的俏臉,“騰”地一下就紅透了,從臉頰一直蔓延到雪白的脖頸,熱得發燙。
蘇晚晴心裏怦怦亂跳:他……他怎麼能當着大家的面說這個!羞死人了!可是……爲什麼心裏還有點甜絲絲的?
其他七位美人,反應各異。
秦紅棉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切,假正經。”但她自己都沒發現,她的耳根也悄悄紅了。
白玉奴那雙勾人的丹鳳眼,眨了眨,嘴角勾起一抹饒有興味的弧度。
她心裏在想:有意思,看來這小叔公是打算把“夫君”這個身份坐實了。
也好,這亂世裏,有個強壯的男人靠着,總比沒有強。
柳扶風則是單純地擔憂:“夫君,你身體剛好,這……這得節制啊……”
話沒說完,就被旁邊蘇晚晴羞惱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陳守業完全無視了她們的反應。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立威,立規矩,宣示主權!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明白,他才是這個家的主宰。
與此同時,陳守業的腦海中,也響起了冰冷的系統提示音。
【叮!檢測到宿主威望提升,家族凝聚力+5!】
【當前好感度:蘇晚晴(70),秦紅棉(40),柳扶風(40)……】
陳守業感受着體內那股比之前更加充盈的力量,嘴角微微上揚。看到蘇晚晴高達70的好感度,他心裏頓時一片火熱。
‘開玩笑,我可是要完成血脈興旺任務的男人,不抓緊時間怎麼行?’他心想,‘再說,好感度剛到70,眼看就要沖刺80分的“傾心愛慕”了,必須再加把勁,把進階獎勵拿到手!’
他不再給她們反應的時間,直接走到蘇晚晴身邊,在衆人震驚的注視下,一把抓住了她溫潤滑膩的小手。
“走吧,大夫人,該歇息了。”
蘇晚晴渾身一僵,手下意識地想抽回來,卻被他握得更緊。
那寬厚溫暖的大手,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讓她瞬間沒了力氣,只能紅着臉,半推半就地被他拉着向主臥走去。
“砰!”
房門關上。
留給院子裏七位美人的,是一個高大而神秘的背影,和無盡的遐想。
她們看着那扇緊閉的房門,一個個心思各異,腦子裏亂成了一鍋粥。
這個外貌和氣勢都判若兩人的“夫君”,身上到底還藏着多少秘密?
明天,真的能有肉吃嗎?
主臥之內,燭火搖曳。
房門一關,隔絕了外面的風雪與窺探。
蘇晚晴的心跳得厲害,臉頰滾燙,站在屋子中間手足無措。
陳守業倒是自在,他自顧自地坐到床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過來。”
他的聲音很平靜,卻帶着一種不容拒絕的魔力。
蘇晚晴咬着下唇,挪着小碎步靠了過去,緊張地絞着衣角。
陳守業看着她這副受驚小媳婦的模樣,心裏一陣好笑。
‘這大侄媳,溫婉是溫婉,就是氣場弱了點,得給她上上課,不然怎麼當我的後宮大總管。’
他心裏想着,面上的表情卻嚴肅起來,眼神深邃。
“晚晴,從明日起,你便是這陳家真正的當家主母。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人對你不敬,你要有主母的威嚴與擔當,明白嗎?”
這番話,擲地有聲。
蘇晚晴猛地抬起頭,看着眼前這個男人。
他明明還是那個她熟悉的“小叔公”,可那張年輕了差不多十歲的臉上,透出的氣勢卻讓她心頭狂震。
這不再是托付,而是命令。
一股暖流夾雜着莫名的委屈涌上心頭,她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但她強忍着沒讓眼淚掉下來,重重地點了點頭。
“叔…夫君,晚晴明白,定不負夫君所托。”
“很好。”
陳守業滿意地點頭,隨即話鋒一轉,嘴角帶上了一絲玩味的笑意。
“那你現在幫夫君寬衣吧。”
“啊?”
蘇晚晴的臉“騰”地一下,紅得能滴出血來。
她雖然有過一次荒唐的經歷,但那是在大雨傾盆、神志不清的夜晚。
如今在燭火下,如此清醒地做這種事,讓她羞得腳趾都蜷縮起來。
“夫…夫君,奴家……”
“嗯?”陳守業只是輕輕挑了下眉。
蘇晚晴立馬不敢再多話,顫抖着伸出小手,開始爲他解開衣帶。
她的指尖冰涼,不時觸碰到他溫熱的胸膛,每一次接觸都讓她渾身一顫。
陳守業心裏樂開了花。
‘嘿,小樣兒,還治不了你?’
衣衫褪盡,露出那具雖然還略顯清瘦,但已然充滿力量感的軀體。
蘇晚晴不敢多看,低着頭,臉埋得快要到胸口。
陳守業卻不放過她,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
“晚晴,我再問你,眼下對我們陳家而言,最重要的是什麼?”
蘇晚晴被他看得心慌意亂,腦子裏一片空白,遲疑着回答:“是…是重振家聲?”
“錯!”
陳守業搖了搖頭,下一秒,他長臂一伸,直接將蘇晚晴攔腰抱起!
“啊!”
蘇晚晴一聲驚呼,整個人落入一個堅實溫暖的懷抱。
她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子,只聽見他在她耳邊,用那帶着灼熱氣息的聲音,一字一句地低語:
“是開枝散葉,爲我陳家,誕下子嗣血脈。”
轟!
蘇晚晴的腦子徹底炸了。
羞恥和一種說不清的悸動,瞬間淹沒了她。
(此處略去三百字)
燭火搖曳,映出床帳上交疊的身影。
她感覺自己像一葉漂泊在怒海中的小舟,被巨浪一次次地拋上雲端,又重重地落下。
最初的羞怯與抗拒,漸漸被一種前所未有的、令人戰栗的歸屬感所取代。
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她此生命定的港灣。
……
隔壁的偏房裏,只隔着一堵薄薄的木板牆。
三侄媳柳扶風和四侄媳白玉奴正擠在一張床上,準備歇息。
突然,主臥那邊傳來一陣壓抑不住的驚呼,緊接着,便是床榻“咯吱咯吱”的劇烈搖晃聲,和女子斷斷續續的泣音。
柳扶風那張清秀的臉瞬間紅透,她趕緊用被子捂住耳朵,嘴裏念念有詞。
“怎麼會……他的脈象明明是油盡燈枯,氣血兩虧……這等動靜,哪裏是一個病人能有的?這根本不合醫理!難道……難道那晚之後,他真的脫胎換骨了?”
她作爲醫者,很清楚陳守業以前的身體狀況,也許那可是油盡燈枯之相吧!
旁邊的白玉奴,反應卻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