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丹鳳眼,在黑暗中亮得驚人,臉上也飛起兩團紅霞,但更多的是一種發現了新大陸的興奮。
她一把拉下柳扶風的被子,吐氣如蘭地湊到她耳邊,
媚眼如絲:“我的好三姐,你還真信他身子骨不行?那個趙監說什麼不舉之症?聽聽這動靜,這哪裏是病秧子,這分明是頭猛虎下了山!咱們這位小叔公,藏得可真深呐~”
白玉奴側耳聽了聽,那動靜非但沒停,反而愈演愈烈。
她咂了咂嘴,繼續道:“我滴個乖乖,這動靜,戰場上敲戰鼓的將軍都沒他威猛。大姐這小身板,怕是明天都下不來床了。”
白玉奴心裏在想:‘看來大姐是嚐到甜頭了。這男人,果然是個寶,強壯有力,又懂得立威。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輪到我呢?哎.....呸呸呸.....我在想啥呢????’
柳扶風聽得面紅耳赤,心裏卻翻江倒海。
‘不合醫理,這完全不合醫理啊!難道……難道真是什麼脫胎換骨的秘法?’
……
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終於初歇。
蘇晚晴整個人癱軟如泥,趴在陳守業結實寬闊的胸膛上,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她發絲凌亂,俏臉潮紅,眼角還掛着淚珠,聲音慵懶又帶着極致的滿足。
“夫…夫君…你好厲害…奴家…感覺骨頭都快散架了。”
陳守業輕撫着她光滑的後背,氣息平穩得嚇人。
“你喜歡嗎?”
“喜.......喜歡……”
蘇晚晴羞澀地點頭,聲音細若蚊吟。
她忽然想起什麼,撐起一點身子,仔細聽了聽。
“夫君……你的咳嗽……好像全好了?這一晚上都沒聽你咳過一聲。”
“嗯,好......這不是夫人你滋養的嘛,所謂‘陰陽交泰’‘填精益氣’。”
陳守業這番露骨的調笑,讓蘇晚晴本就潮紅的俏臉“轟”的一下,熱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她又羞又惱,用那綿軟無力的粉拳輕輕捶了一下他結實的胸膛,
聲音又軟又糯,帶着一絲連自己都未察覺的嗔怪:
“夫君……你、你壞死了!盡說些……盡說些羞人的渾話!不許再說了……”
說完,她害羞得再也撐不住了,一頭扎進他懷裏。
她感覺自己的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根本不敢抬頭再看他一眼。
就在這時,陳守業的腦海中,響起了冰冷的系統提示音。
【叮!蘇晚晴好感度突破80,達成“傾心愛慕”!她已將身心完全托付於宿主,正式成爲可與宿主進行“血脈共生”的伴侶!進階獎池已解鎖!】
【恭喜宿主獲得以下獎勵:】
【1. 初級靈器:黑鐵神弓(附穿甲箭30支),百步之內可穿札甲!】
【2. 進階雙修功法:《血脈共生訣》(初篇),與已傾心的配偶雙修,可小幅提升雙方戰力與體魄,並滋養女方容顏。】
【3. 儲物空間:10立方米,意念存取,與宿主靈魂綁定!】
陳守業心中狂喜!
‘神弓、功法、儲物空間!這獎勵,簡直是雪中送炭!’
他感受到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剛才消耗的體力不僅完全恢復,
甚至比之前更加充盈!渾身上下都是用不完的勁!
他看着懷裏嬌喘籲籲的美人,又看了看新到手的《血脈共生訣》,
一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
‘正好,拿大夫人試試這新功法的效果!’
他一個翻身,在蘇晚晴的驚呼聲中,再次將她壓下。
“啊...夫君...”
蘇晚晴還沒緩過神,美眸已然失焦,只剩一片瀲灩水光,眼角那抹紅暈更添了幾分被徹底征服後的破碎感。
那雙平日裏端莊持重的手,此刻無力地抵在男主胸前,
與其說是推拒,更像是小貓伸出肉墊的依賴。
她感覺自己像一艘在暴風雨裏飄搖了一夜的小船,
剛剛找到港灣,新的巨浪又撲了過來。
但看着男主那雙侵略性十足的眼眸,她心底深處卻生不出一絲反抗,
反而涌起一股被徹底占有的顫栗。
隨着新一輪的沖擊,陳守業的腦海中,再次響起了提示音。
【叮!檢測到常規雙修行爲,觸發“血脈共生訣”初次回饋:宿主體力完全恢復,戰力微量增長。蘇晚晴體質獲得滋養,容光煥發。】
又一番雲雨之後,陳守業抱着懷裏已經徹底昏睡過去的溫香軟玉,心裏樂開了花。
【系統提示:裏程碑獎勵(如好感度突破、首次圓房)爲一次性巨大收益。與已深度綁定的配偶進行常規雙修,將進入穩定成長模式,每日可獲得少量戰力與體魄增長。若想再次獲得巨大獎勵,請宿主努力攻略新目標,或與現有配偶達成更高層次的情感/關系鏈接(如正式婚配、誕下子嗣)。】
‘原來如此,懂了懂了,這是鼓勵我可持續發展,不能逮着一只羊薅裏程碑大獎,但日常互動也有穩定收益!’
他心中一個清晰的計劃已經形成:明天,
就用這把新得的“祖傳”神弓,去後山給這個家添些真正的油水,
也讓所有人看看,他陳守業,已經脫胎換骨,
將要帶領這個家,走向新生!
蘇晚晴是被一陣輕微的響動弄醒的。
她睜開迷蒙的雙眼,借着窗外透進的微光,
看到陳守業正光着上半身,端着水杯在喝水。
他那結實流暢的背部肌肉線條,在朦朧的光影下顯得格外有力。
蘇晚晴撐起身子,聲音還帶着剛睡醒的慵懶與沙啞:“夫....夫君這麼晚了還不睡呢,你不累嗎?”
她仔細打量着他,
又補充道:“你好像……又年輕了稍許呢,感覺比前兩天健壯了一些。”
陳守業轉過身,露出一口白牙,笑着說:“是嗎?哈哈!不累,不累.......那不是挺好。我口渴死了,就起來喝點水。”
蘇晚晴已經徹底被征服,看着陳守業高大的背影,眼中滿是愛慕的小星星。
她忽然想到昨夜的瘋狂,臉頰又是一紅。
她將臉埋在陳守業的胸口,聲音悶悶的,
帶着一絲連自己都未察覺的撒嬌意味:“夫君……你……你龍精虎猛,這般索取,光靠奴家一人,身子骨怕是……怕是撐不住幾日。”
她心裏又羞又怕,但轉念一想,夫君如此強健,正是家族興旺的吉兆。
自己身爲長嫂,既要爲夫君分憂,也要爲陳家血脈大計着想。
想到這裏,她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這才鼓起勇氣抬起頭,
那雙泛着水光的眸子認真地看着他:“而且,爲了陳家開枝散葉,雨露均沾才是正理。夫君放心,晚晴……晚晴身爲長嫂,理應爲夫君安排好……安排好妹妹們的侍寢事宜的。”
說完最後一句,她像是用盡了所有力氣,
又羞又窘地把頭埋了回去,耳根都紅透了。
陳守業心裏都快笑出聲了。
‘好家夥!我的大夫人覺悟就是高!’
他面上卻故作深情,將她摟進懷裏。
“還是夫人疼我。”
心裏卻在盤算着:下一個目標,該選誰呢?那個帶刺的玫瑰秦紅棉?還是那個媚骨天成的白玉奴?
真是個幸福的煩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