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一穿着貂皮大衣,戴着墨鏡,活脫脫一個暴發戶的樣子。
他昂着頭,雙手伸開,手下立馬接過貂皮大衣。
“非要老子來參加什麼狗屁慈善大會,老子的妞還沒泡夠呢。”
趙天一不想參加,是他父親命令他來的,不來就停掉信用卡。
這時候黃毛站了起來,滿臉嫵媚,十足的卑躬屈膝。
“趙少。”
趙天一摘掉墨鏡,望向黃毛。
“這不是黃毛嗎,我要你辦的事情辦好了嗎?”
黃毛忙道:“本來已經到手了,結果被李未央身邊的小白臉壞事了。”
說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褲襠,咧嘴道:“我命根子都差點被廢了,我爹也被那狗東西害得沒了工作。”
趙天一搖晃了兩下頭。
“你這意思是事情沒辦成了?”
趙天一也知道符籙的事情,他爹讓他去將符籙搞來,所以聯系了黃毛。
答應他事成之後給一百萬。
黃毛自然見錢眼開,就跑到李未央別墅偷了符籙。
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褲襠被燒了。
黃毛臉色一僵,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趙天一臉上多了一抹怒意,一拳轟向了黃毛的腹部。
黃毛直接捂着肚子半跪在地上,痛的他額頭冒汗。
砰砰砰!
趙天一又給了黃毛幾拳,打得他癱倒在地,蜷縮成了一只死蝦子。
“當初是你信誓旦旦說保證能搞到手,現在和我說沒辦成,我趙天一是那麼好玩的嗎?”
黃毛肚子裏翻江倒海,一口酸水上涌,但被他強行咽回了肚子。
他拉着趙天一的腿腳道:“趙少,這事情真的不怪我啊,我已經到手了,都是李未央那個小白臉姘頭。”
趙天一冷冷道:“什麼姘頭,一個小白臉你都對付不了,要你何用。”
說着,又給了黃毛一腳。
黃毛委屈極了,自己本想找趙天一找回場子,結果自己反而被痛揍一頓。
“趙少,那小子就在車庫啊,我報出你的大名,他根本不屑,還說你算什麼東西。”
黃毛添油加醋,說了很多壞話。
趙天一立馬怒了。
才被蘇澤教訓了一頓,他心裏本就不爽,自己父親交的任務也沒有辦成,心裏更加不爽了。
“人在在哪裏!”
黃毛指向了正準備上電梯的蘇澤。
趙天一望向蘇澤,剛好是一個背影,他感覺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裏見過。
不過他沒有多想,直接喝道:“狗東西,打了人就想找?”
蘇澤沒有理會。
趙天一怒不可遏。
“瑪德,聽不到老子的話嗎,給老子站住!”
蘇澤沒進電梯。
“不知道黃毛是老子的人嗎,壞了我的好事,今天你就別想走出這車庫了!”
趙天一現在只想發泄怒火,顯然眼前這個人就是最好的發泄對象。
壞他的好事,結果會很慘。
蘇澤本不想理會,可總有人嘰嘰喳喳的擾他清靜,他只能解決叫狗叫聲。
“怎麼,黃毛偷東西是你指使的?”
“是老子咋了,你壞了老子好事,怎麼算!”
“你說怎麼算就怎麼算!”
蘇澤依舊背對着趙天一。
“你說我是打斷你一條腿呢,還是打斷你一條手臂!”
趙天一接過手下遞過來的棒球棍,朝着蘇澤走去。
蘇澤依舊站在原地。
“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了。”
“趙少,那小子身體硬的很。”黃毛提醒。
他的幾個兄弟將棒球棍打斷了都對蘇澤沒有造成絲毫傷害。
“那就換一根!”
手下遞過來一根鐵制的棒球棍。
“小子,惹了老子是你倒黴。”
“哦,是嗎。”
蘇澤不屑,甚至覺得有些好笑。
“現在立馬給老子跪下,還能讓你好受一點。”
見蘇澤無動於衷,趙天一怒意上涌,緊握棒球棍朝着蘇澤揮去。
砰!
棒球棍落在蘇澤的手臂上,發出一道巨響。
棒球棍竟然彎了!
趙天一瞪大雙眼,滿臉的不可思議。
不只是他,他的手下和黃毛也張大了嘴巴。
這啥手臂啊,鐵臂阿童木嗎!
就在這時,蘇澤轉身,望向了趙天一。
趙天一這才見到蘇澤真面目,整個人僵硬在當場。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是蘇澤,會是剛教訓了他的人,讓他屈辱的舔鞋。
他本就氣憤,讓手下去調查了,一定要還回去。
根本不用調查,人就在這呢。
最可怕的是,鐵制的棒球棍竟然對蘇澤毫無用處,眼前這個人怕是練了金鍾罩鐵布衫。
“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
蘇澤露出淡淡笑意。
趙天一笑不出來。
“都第二次見面了,笑一個。”
他真的笑不出來。
蘇澤怒喝:“笑!”
趙天一渾身一顫,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笑的比哭還難看。
“黃毛是你派去我老婆家裏偷東西的?”
趙天一連忙擺手。
“不不不,不是我,是那狗東西自己幹的!”
說着,趙天一沖向黃毛,一頓拳打腳踢,然後將他如同拎死狗一般拎了過來。
黃毛瑟瑟發抖,害怕的無以復加。
他是真的怕了,心裏很後悔,早知道就不來找蘇澤麻煩了。
蘇澤沒有理會黃毛,望向趙天一,然後又望了望自己的鞋子。
“似乎...有些髒了。”
趙天一神色一僵,哪裏不懂蘇澤的意思,這是又要他舔鞋啊!
才受了一次屈辱,現在又要遭受,他可是堂堂的趙氏集團少爺,江州四大少之一的存在!
可想到蘇澤的可怕,他不得不從,不然自己恐怕要斷胳膊斷腿了。
趙天一趴在地上,在黃毛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朝着蘇澤鞋子舔去。
他舔的很用力,很賣力,很幹淨。
蘇澤點了點頭:“服務的不錯,這是給你的小費。”
蘇澤扔下一枚硬幣,趙天一只能撿起,還討好似的說道:“多謝。”
蘇澤轉身,進了電梯。
趙天一目送蘇澤離去,整個身體都在發抖。
直到見不到蘇澤,他才站了起來。
“少爺!”手下走了過來。
趙天一怒罵:“一群飯桶!”
他一腳踢向黃毛,將黃毛踢的內出血。
“瑪德,兩次羞辱老子,真以爲老子是泥巴做的嗎,你給老子等着!”
趙天一眼裏閃過瘋狂的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