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對蘇澤有的一點好感,現在蕩然無存,心裏只有怨恨。
開始還以爲蘇澤這人不錯,並不是傳說中的紈絝廢物,現在看來還是有毛病的。
大放厥詞就是他最大的毛病。
“難怪你被逐出了蘇家。”
蘇澤面色一冷:“不要和我提蘇家!”
李未央緊握粉拳,很想胖揍蘇澤一頓。
可符籙已經被燒了,怎麼揍蘇澤也無濟於事。
她只能生氣的離開房間。
沒過幾秒她走了回來,冷冷道:“你的房間在樓下,滾下去!”
原本還想讓蘇澤睡樓上的大房間,現在蘇澤只配睡傭人房。
蘇澤無所謂,去了樓下傭人房間。
房間很小,就擺放了一張床和一個電腦桌。
當他剛躺下的時候,電話響了,是破軍打來的。
“門主,有一個新發現。”
“說。”
“江州陰山有一個山谷,裏面有一個水潭,名叫陰龍潭,據說那裏有一株超過百年的鐵皮石斛。”
破軍言語中帶着幾分激動和興奮。
“極陰之地的靈草必然蘊含極陰之力,對你的火毒肯定有幫助。”
蘇澤面容平靜道:“我剛要和你說火毒的事情,現在我不需要靈草靈藥了。”
破軍詫異:“門主,您這是?”
蘇澤朝剛洗完澡走出房間的李未央望了望,嘴角微微上揚。
“我已經找到了解決火毒的辦法,你現在的重心是去調查我父母的死因!”
說完,蘇澤眼裏多了一抹森然寒意。
當年的蘇家能在南省鼎盛,至少有一半是他父母的功勞。
結果在他剛十八歲的時候,父母蹊蹺殞命。
整個蘇家被叔伯旁系掌控,他成了人人厭惡的對象。
後面就是各種陷害污蔑,以至於名聲變臭,被逐出了蘇家。
絕望之下,他得到了暗門老門主賞識,傳授修仙之術,更在臨死前將暗門門主之位傳給了他,才有他的今天。
“那太好了,門主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親自去調查的!”
掛了電話,蘇澤回到了自己房間,準備休息。
結果房門被李未央一腳踢開。
這女人看着極品絕美,做事風格卻像個男人一樣,一點都不淑女,這讓蘇澤有些不滿意。
“這麼晚了,你踢開我房門嗎,難道是一個人寂寞睡不着?”
“我的家我想幹啥就幹啥,收起的歪心思,老娘絕不會讓你再碰一次!”
蘇澤一臉淡然。
嚐過鮮的女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絕不可能忍受空房一年。
“那你要做啥?”
“明天下午,陪我去參加一場慈善晚會,記住了。”
說完,李未央就摔門離去。
蘇澤翻了個身子,沉沉睡去。
翌日。
蘇澤都在家裏,沒啥事幹。
直到下午,李未央的電話打來,他才收拾了一下,去了車庫。
司機正在給車子加玻璃水,見到蘇澤滿臉不屑,不予理會。
蘇澤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你幹啥?”
“開車啊,難道和你車震。”
司機怒道:“沒有小姐的命令,你不能開這車子。”
“是你家小姐讓我去參加什麼慈善晚會,你以爲我願意去嗎。”
“自己去打車。”
“這輩子我還沒打過車,這車我開定了。”
司機不給鑰匙。
“耽誤了時間,到時候你去給你家小姐解釋吧。”
司機沒辦法,只能將鑰匙扔給蘇澤。
蘇澤開着車子離開了別墅。
開了半個小時,到了舉辦地。
當他將車子剛剛停下,迎面走來了幾個人。
其中爲首的就是黃毛。
黃毛下半身全是纏着白布繃帶,像半個木乃伊。
雖然火熄滅了,但他也被燒的夠嗆,還好蘇澤留了情面,沒有燒壞他的命根子。
見到蘇澤,黃毛臉上滿是怒火。
“狗東西!”
“你踏馬害得我差點成太監,還害得我爸丟了工作,這賬怎麼算!”
蘇澤不屑道:“誰讓你偷東西,沒讓你去局子裏喝茶都不錯了。”
“偷你大爺!”
他沖着自己的幾個地痞兄弟道:“給我狠狠的打,打死算我的!”
那幾人手裏都拿着棒球棍,將蘇澤給圍住了。
“小子,乖乖跪下道歉,然後給五十萬醫療費,這事情就這麼算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要錢沒有,要命不給!”
“瑪德,敬酒不吃吃罰酒,弄他!”
幾人揮舞棒球棍,朝着蘇澤砸去。
蘇澤抬起腳,一腳踢出,落在一人的胸膛上。
那個人直接倒飛,砸中其他幾人,一時間一衆人摔出了好幾米遠。
黃毛沒想到自己的兄弟們如此不堪一擊,怒道:“你們沒吃飯嗎!”
那幾人爬了起來,怒不可遏。
“弄死他!”
幾人再次朝着蘇澤沖去。
蘇澤不屑:“一群小蝦米就不要耽誤我的時間了。”
去晚了的話,李未央肯定會嘰嘰喳喳個不停,他耳朵都起繭子了。
可幾人不聽,蘇澤只能搖了搖頭。
棒球棍落在蘇澤的手臂上,瞬間碎裂,但他的手絲毫沒事。
幾人看傻了。
“這是鐵手嗎?”
砰砰砰!
蘇澤幾腳踢出,幾人倒飛好幾米,摔在地上哀嚎不斷,痛的爬不起來。
黃毛慌了,沒想到蘇澤這麼厲害,自己托大了。
蘇澤朝他走去,他不斷後退,直到退無可退。
“我聽未央說你媽腎髒壞了,一周就要透析三次,你爸想攢錢給你媽換個腎,結果錢都被你拿去霍霍了?”
蘇澤一巴掌抽在黃毛臉上,將他抽翻在地。
“你說你咋這麼畜生呢,你媽的救命錢都要霍霍。”
黃毛捂着臉,眼裏帶着怒火。
“我家的事情用不着你管,別以爲你有點武力就可以耀武揚威,你知道我是誰的人嗎!”
蘇澤不想知道,也沒有興趣。
這讓黃毛愣了一下,蘇澤不該問是誰嗎,然後他就囂張的說出自己的老大是誰。
不過不用他說,因爲他的老大已經來了。
黃毛見到,激動起來。
“狗東西你這次死定了,我老大來了!”
他立馬朝着來人跑去,卑躬屈膝的跪下,給人當下車的凳子。
一名穿着華麗的年輕男子踩着黃毛的後背,從車上走了下來。
此人竟是趙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