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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思言願意被她蒙騙,我卻沒法看她虛情假意的表演。
我將家裏的視頻監控調了出來, 擺在兩個人面前。
“清清白白?是脫得淨淨吧。”
視頻裏的兩人,在客廳的沙發上赤身裸體的糾纏着,裏面還時不時傳出一些曖昧的喘息。
厲思言沒想到我會在家裏安監控,愣住了:
“我們昨晚玩遊戲呢,就是鬧着玩兒。”
隨即,他又義正詞嚴地指責我:
“你憑什麼不經過我的同意,就在家裏裝監控?這也是我的房子!”
我僅剩的一點愛意,他說出這句話時消散了。
厲思言自從沈佳星入職後,總是不斷跟我爭吵。
就連我懷孕胎停跪在地上求他帶我去醫院,他也覺得是我在吃醋,毅然抱着沈佳星離開了。
我不得已,才在家裏裝監控,連接了急救裝置。
我沒有想到,我會在監控裏看到他和別的女人纏綿,還要被他指責。
旁邊的豬哼哼兩聲,搖晃着肥肉拱地上的菜葉子。
我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猛地轉過頭。
它的脖子上,掛着一個黃金長命鎖!
那是我專門給女兒打的!
我頓時血壓飆升,發了瘋一樣去奪。
厲思言將我攔腰拖走,他臉上難得閃過一絲心虛。
“大師說小白生產完佩戴個黃金項鏈,有利於恢復,我才把這長命鎖給它戴了一下。”
他看我臉上的怒氣沒消退,又補了一句。
“等女兒出院了,我讓星星取下來,洗淨還你,那麼小氣嘛。”
我雙拳緊握,狠狠地瞪着他:
“你的意思是,我女兒得跟一頭豬共用長命鎖?厲思言,你怎麼說得出這種混賬話的!”
女兒出生後沒多久,醫生就說她命弱,體格比早產兒還小。
我不惜花五十萬,請最有名的師傅爲她鍛造最獨特的一把鎖,希望能護她平安。
我如此呵護的寶貝,在厲思言眼裏竟然比不上沈佳星養的一頭豬!
如今女兒已經沒了,我不能讓她的遺物被這兩個人糟蹋。
“把東西還給我,不然我就告沈佳星。”
沈佳星聽到這句話,委屈地扯了扯厲思言的衣袖:
“我知道,小苒姐不是看不起小白,她是看不起我這個主人!還給她吧,言哥,我雖然是個窮人,但我也不能任由小苒姐踐踏我的自尊。”
說完,又眼淚汪汪地看着我,哽咽道:
“小苒姐,你今天說這麼多,無非就是我走。等小白坐完月子我就離開言哥,離開這座城市,你放過我吧,我玩不過你的。”
我看着她矯揉造作的模樣,心中涌起一股惡心。
我揚起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