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過輕輕的吻在她的眼眸上,她的眼睛下意識的閉上了。
眼眸顫了下,心兒也跟着顫了下。
楊過眼睛肯定不像從這絕美的人兒臉上移開,昨夜月光暗淡,本沒有來得及欣賞懷中壁人。
她宛若白玉般的臉上透出暈紅流霞,麗色生春,將靜態的美麗與動態的嬌羞、喜悅融爲一體。
那張毫無瑕疵的臉上沒有歲月侵蝕的痕跡,鼻子微翹帶着一絲嬌俏的美鼻,典型的古典美人,天生麗質,毫無粉黛。
女人久久不見楊過的下一步動作,偷偷的睜開了眼縫,那慌張局促的小眼睛偷偷看了眼那少年。
只見那少年癡癡的望着自己。不由的心上心頭想來她魅力不減。
楊過感受懷中的人兒催促,哪還有心思繼續欣賞。
對着她那誘人的紅唇再次吻了上去。
這次剛剛接觸,楊過便知道,這女子只怕也是和楊過一樣,守着身。
只是接觸的一刹,她還是嚇了一跳,畢竟女子早上沒有洗漱,擔心他會不喜,而且也因爲羞澀不知道如何回應。
她一生順風順水,雖然有了女兒,但是一生又中規中矩,年少時感覺丈夫憨厚老實,又對她照顧有佳。但是婚後這老實近似木訥,只有新婚之夜的一次,便命中,之後生下女兒。
她卻夜夜獨守空房,仿佛只有生育他才會碰她。
這些年相夫教子,不知道心跳是什麼感覺了。
如今十來年了,她放開了心房,跟隨心意而動。
幾分鍾後,兩人分開,女子的唇脂早已塗的滿嘴都是。
女子何曾見過這般景象,那臉羞紅的不敢抬頭,像鴕鳥般窩在比自己小十來歲的男子懷裏。
楊過對上她的眼眸,然後吻了上去。
女子頭往後仰,感覺着他的溫柔。
這般親密又讓着迷,不能自拔。
還好此番,天降大雨,外面無人出獵,也掩蓋了山洞的春色。
“好娘子,你姓甚名誰?”
楊過動作輕柔,如同看着易碎的稀世珍寶。
那女子咬住牙齒,試圖壓住感覺。
由心思百轉,自己真名太快揚名,這般相遇就當是一場夢,只聽她聲音斷斷續續,又誘骨銷魂:“奴……奴家叫黃……夢兒。”
楊過欣喜,真是好名字。
夢兒,夢兒這般的叫她。
她心中甜蜜,感受着他溫柔的動作,嘴上卻說道:“沒大沒小的,我的年齡大你這般多……你要叫我姐姐才對。”
楊過輕聲道:“好夢兒,是不是喜歡我叫你夢姐。”
黃夢兒聽到,滿臉紅暈,如何肯讓他這般叫自己名字。
這壞蛋,就是這般戲弄她。
她賭氣轉身不和他搭話。
楊過也不知道爲何如此。
任他如何,她都不給半點反饋。
楊過在她耳邊說着情話,呢喃道:“好姐姐,以後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那女子臉上幾乎擠出水來,眼睛水汪汪的,哪裏還有什麼羞恥。
她本來不會像弱女子一般猶豫不決,如今既然打算做夢一場,那就好好做夢吧。
楊過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感覺自己身體都被石床硌的酸疼。
那女子早已經趴在他的膛沉睡了。
楊過溫柔的撫摸着她的秀發和香肩。
待她熟睡。
楊過緩緩的出了山洞。
外面雨水小了些,正是蛇鼠出洞捕食的好機會。
楊過如今只會捕蛇之法,已經和怪人歐陽鋒傳的逆練的九陰真經。
於是便去捕蛇,打算給她和自己好好補一補身體。
不知多久,黃夢兒悠悠蘇醒,伸手下意識撫摸身邊,僅僅不過一夜一天,她便習慣了他在身旁,但現在卻摸了個空。
她微微一愣,心中嘆息,也好,夢也該醒了,走了好。
她再次起身,見自己衣服整齊的擺放在旁,便知道他只怕是出去了,那自己便乘着這個時機走吧。
她本來也不是嬌柔的性格,於是穿好自己的衣服穿好,又把他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疊好,放進自己包裹裏,就讓件衣裳陪着自己吧。
她不願散夢,但無能爲力。
她移步往洞外走去。
在他身邊半天的熟睡,她的體力恢復了些許。
是時候去找她的家人了,那怪人突然出現,她氣不過去追結果和家人走散了。
只是外面又下起了大雨,但知道不能耽擱了,萬一他回來,她如何下得了狠心。
她把包裹抱進懷裏,左手放在自己額前擋雨,沖入雨中,可爲沖出兩步。
雨幕中一道少年郎的身影出現,身影挺拔,更添了男子氣息。
“你去哪兒?”
那聲音驚的黃夢兒一顫,但僅僅一頓,她便要咬牙離開。
只是那少年郎步伐快上幾分。抓住他的手腕。
“不許走。”
黃夢兒咬牙看着他道:“我……我該走了。”
看着前一刻還自稱奴家的女子,一心撲在他身上的女子。
楊過接受不了,直接抱着她走回山洞,她掙扎了兩下,便任他扛着了。
山洞中,升起了火焰。
竹子上燒烤着蛇肉,石桌上鋪開的荷葉上放着一些野果,和幾枚蛇膽。
兩人面對而坐,火光的映照下,黃夢兒更添了幾分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