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蘇阿細急得眼圈發紅:"他們逼...逼我拍那種片子,我...我實在沒辦法才..."
"江湖規矩,冒充字號要斷手指的!你是想留根手指,還是我把你送回去?"
"不...不會吧!"
蘇阿細嚇得發抖:"你...你真見死不救?"
突然瞥見陳文峻嘴角的笑意,頓時膽子大了起來,耍賴道:"反...反正都這樣了,大不了...我做你女朋友咯!"
"呵,打着我的旗號不夠,還想打我的主意?"
"誰...誰打你主意了!"
蘇阿細挺起胸膛:"我長得漂亮身材好,而且..."
聲音越來越小。
"而且什麼?"
"人家還是 ** 呢!"
她紅着臉嘟囔:"配得上你的!"
"真的?"
陳文峻眼睛一亮。
原本他對這小太妹興趣不大,雖然喜歡她的長相,可混江湖的妹子有幾個幹淨的?沒想到居然是原裝新車!
這下他可來勁了!
一把將人摟進懷裏:"那我得驗驗貨!"
說着就要動手動腳。
"別...別在這裏!"
蘇阿細把臉埋在他胸前小聲 ** 。
......
第二天清晨。
陳文峻神清氣爽地伸了個懶腰。
在銅鑼灣的酒店裏,陳文峻睜開了眼睛。
他沒有自己的房子,從小在屋邨長大,雖然穿越後賺了不少錢,但花錢也大手大腳,一直沒置辦房產,平時要麼住酒店,要麼直接睡在**的辦公室。
就連他手下的小弟們,也都還在租房住。
“等搞定魯濱孫之後……”
“或許該買套大房子了。”
眼下正值中英談判,港島樓市低迷,正是入手的好時機。
買幾套房子不僅能住,還能當投資。
“起床啦!”
陳文峻低頭親了親蘇阿細的額頭。
他對這女孩確實多了幾分憐愛,不僅因爲她是自己童年時的“女神”
,更因爲親自驗證過——她確實是原裝新車。
這讓陳文峻對她多了些責任感,甚至有了長期相處的念頭。
“嗯……”
蘇阿細紅着臉睜開眼。
其實她早就醒了,只是害羞不敢動。
見陳文峻這麼溫柔,心裏甜滋滋的。
兩人的關系有點像“先婚後愛”
——原本她只是仰慕陳文峻的強勢,感激他救了自己,可經過昨晚,她心裏多了些別樣的情愫。
嬉鬧一陣後,兩人起床吃早餐。
飯桌上,蘇阿細猶豫半天,終於鼓起勇氣開口:“峻……峻哥,能不能借我一萬塊?我外婆病了,急着住院……”
她的聲音越說越小,但還是努力保持堅定:“這錢算我借的,不是……不是要過夜費!”
她抬頭直視陳文峻,眼眶發紅卻倔強道:“你別看低我!”
她在拼命維護自己的尊嚴。
換作昨天,她不會這麼糾結。
那時她走投無路,只想找個依靠,甚至不惜冒險得罪飛鴻。
但現在不同了,她把陳文峻當成了自己的男人,絕不想被他誤會自己是貪錢才跟他。
那句“你別看低我”
,是她最後的堅持。
陳文峻聽得心疼。
他不是什麼善人,但對自家女人從不吝嗇。
他翻了翻錢包,發現現金不夠,立刻拿起大哥大撥號:“,馬上帶二十萬來中華賓館。”
自從巴閉那件事後,他怕被賊盯上,所以沒把所有現金放辦公室,而是讓保管——她身手好,藏錢也有一套。
“峻哥,你……”
“傻女,別說了。”
陳文峻笑着握住她的手:“你是我女人,你外婆就是我外婆。
先吃飯,待會兒我陪你去看病。
以後每月給你十萬家用,不用還。”
“我……”
“你是不是我女人?”
“嗯!”
“那就行了!”
他揉了揉她的頭發,語氣溫和卻不容反駁:“我的錢你隨便花,但記住——我很大男人,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在外面拋頭露面,你安心跟着我就好。”
“我知道!”
蘇阿細認真點頭。
她本就是傳統性子,混江湖只爲討生活。
如果能安穩過日子,她求之不得。
誰願意當個任人欺凌的小太妹?
"好了,吃飯吧!"
兩人繼續吃着早餐。
沒過多久,就帶着錢趕到了。
看到陳文峻和蘇阿細親昵的樣子,臉上毫不掩飾地露出鄙夷和幽怨的神情。
但她顧及陳文峻的面子,沒有發作,只是撅着紅唇說道:"喏,你要的錢!"
隨後用口型無聲地罵了句"渣男",便轉身離開。
蘇阿細有些好奇:"峻……峻哥,她也是你的女人嗎?"
"如果我說是,你會難過嗎?"
"有……有一點。”
蘇阿細很老實,卻出奇地坦然:"不……不過我之前就想過,像峻哥這樣的男人,不會只有我一個女人。
只要你對我好,不……不拋棄我,我……我不會和別人爭風吃醋的!"
"真乖!"
陳文峻滿意地捏了捏她的臉頰:"放心,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
"吃飽了嗎?"
"飽……飽了!"
"那走吧,帶外婆去看病。”
"嗯!"
蘇阿細甜甜地笑了。
她挽着陳文峻的手走出酒店。
外面的天氣有些陰沉,但她的心情卻格外明朗。
因爲她知道,壓在心頭的"生活"烏雲,如今已經散開!
045 貪婪的大浦黑,不歡而散!
蘇阿細住在慈雲山邨,但和陳浩南不在同一棟樓。
她根本不認識陳浩南,這也很正常。
慈雲山邨是港島最大的公共屋邨,有六十多棟樓,每棟十六層,每層一百多個單位。
即使按一戶三口計算,整個慈雲山邨也住了幾十萬人。
除非住同一棟樓,否則一輩子不見面都有可能。
"12—09對吧?"
"對!"
陳文峻帶人上樓接蘇阿細的外婆。
得知陳文峻是蘇阿細的男友,這位七十多歲、行動不便的阿婆眼神銳利得讓陳文峻都有些發怵。
但當她看到陳文峻對蘇阿細溫柔體貼,且條件優秀,不像社團混混,反而像個有爲青年時,眼神立刻變得溫和親近,甚至帶着懇求對陳文峻說:"阿峻,囝仔只有我一個親人,但我年紀大了,不中用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走。
請你以後一定要好好待她。”
"我會的。”
面對老人對蘇阿細的無限關愛,陳文峻鄭重承諾:"我會照顧她一輩子。”
老人開心地笑了。
……
蘇阿細外婆的病不算大病,但也不小。
在港島稱爲"痹症",其實是風溼病引發的並發症。
雖然難以根治,但妥善照料不會危及生命。
陳文峻直接安排她住院治療,又讓阿鬼在灣仔區租了間大屋,雇了兩名菲傭照顧。
慈雲山邨條件太差,光線不足、潮溼,不利於病情穩定,而且作爲港島最大的不良區域,陳文峻也擔心祖孫倆的安全。
對此,外婆千恩萬謝,蘇阿細卻坦然接受——既然認定自己是陳文峻的女人,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
陳文峻身上還有一堆事要處理,加上外婆住院有菲傭照顧,無需他久留,便讓阿鬼買了部大哥大給蘇阿細,方便隨時聯系,隨後離開醫院。
他先去買了些禮品,探望同樣住院的董衛國一家,接着回到金麗宮**,叫來馬志華核對賬目……
陳文峻讓馬志華暫時接管社團事務,尤其是賬目管理。
金融科班出身的馬志華對此駕輕就熟。
隨後,陳文峻召來四眼龍,詳細詢問了手下弟兄的醫療費和撫恤金發放情況,又找來長毛等新歸附的小頭目。
這番談話並非寒暄,只爲穩定人心——這些改換門庭的馬仔最擔心的,就是新任老大清洗舊部。
處理完內部雜務已是午後。
陳文峻帶着小牛等人驅車前往鯉魚門。
......
"黑哥!"
"阿峻!"
鯉魚門碼頭的漁船上,大浦黑正等着陳文峻。
見人到了,他熱情招呼:"剛釣的石斑正好做刺身,材料都備齊了,就等你來現殺,咱們兄弟喝兩杯!"
"那我可趕巧了。”陳文峻笑着入座,心裏卻犯嘀咕。
他本是爲請教海關門路而來,可大浦黑這熱絡勁兒,倒像是有求於他。
這反常態度讓陳文峻暗自警惕——誰不知道這位是出了名的不見兔子不撒鷹?
酒過三巡,魚生還未動筷,陳文峻便直入主題:"黑哥,我那兩艘船想做點跨境買賣,海關那邊還得您指點迷津。”
"自家兄弟當然傾囊相授!"大浦黑拍着胸脯,話鋒突然一轉:"聽說...你在和靚坤合作?"
陳文峻眉梢微動:"黑哥消息真靈通。”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大浦黑圖窮匕見,"我這邊也有些私貨渠道,不如..."
"沒問題啊。”陳文峻笑容驟斂,"靚坤出三千萬加兩成利,黑哥準備開什麼價?"
大浦黑舉杯的手僵在半空:"等生意做大..."
"空手套白狼?"陳文峻冷笑起身,"我那兩艘船總值不過四百萬,你倒想吞我三千萬的場子?"
不顧身後連聲呼喚,他徑直離船。
海風裹着咒罵聲消散在碼頭:"三千萬夠讓海關跪着叫爹了,還用找他?"
回程車上,陳文峻摩挲着打火機。
走私線是他資本積累的關鍵,更是第二階段計劃的基石,必須另尋突破口。
陳文峻早已做好長期作戰的心理準備!
出乎意料的是
解決問題的方案來得比預想中快得多
這個關鍵方案
竟不是出自駱祥安之手
而是由馬志華提出的!
046 馬志華的嘲諷:就這?連行賄都不會?
當陳文峻推開辦公室門時
正好撞見馬志華在仔細核對賬目
注意到老板陰沉的臉色
這位財務主管隨口詢問緣由
鑑於系統保證的絕對忠誠
陳文峻簡略說明了當前困境
誰知馬志華聽完竟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老板,您居然連錢都送不出去?"
那神態活像是優等生面對一道送分題
混合着詫異、輕蔑與憐憫的復雜表情
"少賣關子!"陳文峻惱火地拍桌
"有屁快放!"
馬志華推了推眼鏡:"您之前是怎麼操作的?"
聽完老板通過駱祥安直接打點海關官員的敘述
馬志華眉頭越皺越緊:"這種明目張膽的方式
就算是最貪心的官員也不敢收啊!"
"那你說怎麼辦?"
"要懂得迂回戰術!"
"我這還不夠迂回?"
陳文峻不服氣地辯解
講述了他設立基金會
試圖吸引官員家屬入局的失敗嚐試
"方向是對的
但手法太粗糙了"
馬志華先給老板留了面子
隨即一針見血:"您頂着社團龍頭的身份
哪個官員家屬敢沾邊?又不是擺設!"
他條理清晰地給出建議:
"首先要找白手套
最好是教會這類有公信力的機構
其次需要德高望重的中間人牽線
最後所有資金往來必須經得起審查......"
這番專業分析讓陳文峻茅塞頓開
原來在這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