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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華在冷庫裏被關了整整兩天,還是助理怎麼也打不通她的電話,選擇報警才發現的。
醫院裏,沈灼華渾身猛的哆嗦了一下,睜開眼感受着周圍溫暖的環境,還有些不適。
周凜川坐在旁邊,神色冷漠:“想清楚了嗎?薇薇就在旁邊,等會我帶你過去道個歉,只要你把沈家老宅的產權轉讓給薇薇,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沈灼華還有些虛弱,她沒有理會周凜川的話。
只是掃視了一圈,將目光定格在床邊的警察身上,聲音嘶啞卻堅定:“我要報案,我要告沈白薇非法侵占他人財物——我母親的遺物‘海藍之心’,被她無權占有;我還要告周凜川,非法拘禁,故意傷害。”
話音剛落,周凜川就皺緊了眉,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你不僅沒有任何悔改,反而變本加厲,我真的很失望。”
但她只是平靜的看着周凜川,眼底沒有半分波瀾,仿佛他的憤怒、他的指責,都只是無關緊要的塵埃。
她的臉色依舊蒼白,但眼睛卻亮的驚人:“然後呢?”
但最後周凜川只是被帶進警局問了一圈話就出來了,甚至沒有任何刑罰。
他事情做的幹淨,監控都被刪除了。
但出來的時候,他蹙着眉嚴肅的看着沈灼華:“我會重新考慮和你的婚約。”
她閉上眼,幹脆不去看眼前擾人清夢的東西:“隨你的便。”
沈灼華在醫院休養了一段時間,經常能聽到隔壁傳來的歡笑聲。
“凜川哥哥,真是辛苦你了,天天給我熬粥........”
“小川啊,真是麻煩你了,薇薇住院,你天天守在這,還送我們兩個一堆上好的人參!”
“要是你們兩個能在一起就好了,我那個孽女,真是,唉!”
............
聽到最後,沈灼華直接煩躁的換了個病房,宋棠也帶着一堆營養品到醫院來看她了,一見到躺在病床上的人就心疼的撲了過去。
“哎呦,小灼灼,才幾天不見,就傷成這樣,真是心疼死我了!”
她拿着水果刀慢慢削着蘋果,說着說着翻了個白眼:“你說你家那個老不死的和那個白蓮花那麼會演,怎麼不搬上春晚大屏上去呢?在這做什麼秀,真是惡心!”
沈灼華看着活潑可愛的發小,臉上難得露出了一抹笑,整個人眉目舒展開來。
“棠棠,這兩天我不在,公司怎麼樣了?”
說到這,宋棠的手頓了一下,隨即立馬皺起眉:“你不提我都快忘了,這幾天沈南山和沈白薇一直在私下收購散股,周凜川不僅沒有阻止,甚至還幫忙,似乎是想趁着你不在,侵占公司。”
沈灼華挑了挑眉,將蘋果塊吃進嘴裏:“那就助他們一臂之力,這幾天棠棠,你找人去銀行貸點大額資金。”
宋棠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