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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們粗魯的將我拖走,送到了顧驍名下的會所。
因爲得了顧驍的命令,他們全都準備好了鞭子和鹽水,打算凌辱我的同時讓我痛苦萬分。
可我只絲毫不理會身上的痛苦,拼命的朝房間外的顧驍嘶吼:
“你毀了我沒關系,但你不能跟許枝結婚,絕對不能!”
直到一切都結束,我像死魚一樣被推出來。
顧驍冷眼別過頭去,語氣嫌棄:
“你再阻止我跟枝枝的婚禮,就不只是這麼簡單了。”
他一頓,眼中閃過明晃晃的殺意,
“我會讓你萬劫不復。”
顧家是北城最有名望的家族,我知道顧驍從不開玩笑。
之前對我的容忍,也是因爲許枝對我的疼愛。
否則我早就死了一萬次了。
可他不知道,我死了沒關系。
如果讓他跟許枝結婚,真正恐怖的事情才會發生。
眼看着顧驍坐着豪車迅速離開,他身上還穿着新郎裝。
我明白他們的婚禮並沒有取消,顧驍正在趕往接親現場。
如果我不及時出發,就來不及阻止了。
想到這裏,我顧不上還在流血的身體和殘破的衣服,瘋瘋癲癲的沖出會所攔車。
因爲我看起來像個瘋子,就算我掏出身上幾萬的手鏈付錢,也沒有司機敢讓我上車。
我只好在馬路上跪了下來,試圖找到願意讓我上車的人。
這時有個混混騎着摩托朝我過來,笑的滿臉邪惡:
“你讓我摸幾下,我就送你,怎麼樣?”
我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可以,求你開的快一點。”
他對我上下其手,周圍的人甚至拿着手機拍照錄制。
“這女人不會就是最近那個傷害姐姐,卻愛上討厭自己的姐夫的賤人吧?”
“看她那副樣子,估計被送去做了什麼,居然還對他姐夫死心塌地,簡直是瘋魔了!”
我卻全然顧不上議論,只哀求着混混能夠提高開車的速度,讓我能趕去阻止婚禮。
我掏出身上所有的錢給他,毫無尊嚴的把頭磕的頭破血流。
終於拖着狼狽不堪的身體,在許枝和顧驍宣誓前趕到了現場。
兩個守門的服務員見了我,都快哭了:
“二小姐,你爲什麼非要阻攔大小姐的婚禮呢?”
“你跟她感情不是很好嗎?”
我幾乎流出血淚:“就是因爲這樣啊!我一定要保護她,保護顧驍,保護整個許家!”
在服務員不理解的眼神裏,我提着刀就往自己身上割:
“讓開,否則我現在就死在這裏!”
眼見着鮮血流出來,兩個服務員懵了,趕忙拉開了門。
我把刀架在脖子上沖了進去:“你們不能結婚!”
許枝看見了我,眼淚唰的流了下來:
“夏夏,到底是爲什麼?”
“你如果真的有苦衷,就應該告訴我,你明明知道我期待這一天五年了啊!”
許枝哭的肝腸寸斷,顧驍心疼的看着她,恨不得將我撕碎。
爸媽走到我面前,光鮮亮麗了一輩子的許氏夫婦毫不猶豫跪了下來:
“我們知道平時可能虧待你了,這樣,許家的股份給一半給你,”
“還有所有房產和資金,也給你一半,你放過枝枝吧?”
我卻顫抖着嘶吼:“不要!”
“我就是要顧驍不跟許枝結婚,我要他娶我!”
全場譁然,都在說我是個瘋子。
許家是位列顧家之下的第二家族,這可是許枝都不一定能擁有的待遇。
我卻毫不猶豫的拒絕,只爲了讓顧驍能夠娶我。
有人煩躁的起哄:“還是把許夏送去精神病院吧,這婚禮我們可參加三次了,沒耐心再參加第四次!”
顧驍再也忍不住了,充斥着怒火看向我:
“許夏,我告訴你,我這輩子死都不會娶你,只會跟枝枝結婚!”
“你有本事就死,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
當着衆人的面,我毫不猶豫的將刀劃過脖子。
沒想到顧驍早有準備,讓人迅速將我拖到角落裏。
他捧着許枝疲憊的臉,讓她只看到自己:
“我會讓人看着許夏,沒有任何人能阻止我們的婚禮。”
我滿眼絕望,吐出細碎的呢喃:
“不......不能結婚!”
可我已經無能爲力,只能眼睜睜看着兩人宣誓,爲對方戴上戒指。
“完了,全完了!”
隨着我這句話說出口,禮台上的許枝驟然爆發出刺耳的尖叫。
台下的賓客們紛紛滿眼驚恐,指着台上大吼:
“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