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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月凝被綁到了,一間種滿奇珍異草的溫室花房裏。
而她的老公傅宴洲,正抱着葉靜姝坐在花叢中。
“宴洲哥哥,別生氣了。”葉靜姝裝模作樣道:“我相信蘇姐姐抽我的血,只是爲了做研究,肯定不是在公報私仇。”
“做研究需要抽你1000毫升的血嗎?”傅宴洲怒不可遏道:“別再爲她求情了,她就是在故意欺負你!”
蘇月凝瞬間僵住了:“傅宴洲,你在說什麼?我讓護士抽葉靜姝血的時候,你不是也在場嗎?我們只抽了100毫升。”
傅宴洲眸底一片森寒:“阿凝,你還跟我裝,我在的時候你確實只抽了100毫升,可我前腳剛走,你就打電話給護士說血不夠,讓護士又抽了靜姝1000多毫升的血!”
“我沒有!”蘇月凝咬牙道:“不信的話你可以看我的手機,我今天一整天都沒給任何人打過電話。”
可傅宴洲根本不信,他命令手下把蘇月凝押到花叢中。
“靜姝最喜歡美人蕉了。”傅宴洲說:“可今年的美人蕉,開得好像不太紅。”
“既然你故意多抽了靜姝1000多毫升的血,那靜姝的美人蕉,就用你的鮮血來染紅吧!”
話音落地,傅宴洲的手下立刻抽出匕首,對準蘇月凝的雙手變劃了上去。
刀光一閃,蘇月凝的雙臂上立刻出現了兩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鮮血灑了一地,染紅了滿地的美人蕉!
而蘇月凝則兩眼一黑,直接昏死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蘇月凝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裏。
雙臂傳來撕心裂肺的痛感,蘇月凝疼得冷汗直流,她想抬手擦一擦冷汗,卻發現手根本抬不起來。
“阿凝,你終於醒了。”傅宴洲快步走了過來,他伸手把蘇月凝抱進了懷裏,然後滿眼心疼道:“別亂動,你的手已經廢了。”
蘇月凝瞬間僵住了:“......你說什麼?”
“阿凝,對不起,都怪我。”傅宴洲自責道:“我的手下下手沒分寸,放血時不小心挑斷了你的手筋......我已經砍掉他的雙手,爲你報仇了。”
“好在你是生物學家,不是醫生,手廢了也不要緊,我會給你請一個貼身助理,以後你做實驗直接列好步驟,再讓他去執行就好了,不會影響你工作的。”
蘇月凝震驚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搞科研哪兒有那麼簡單?
手術需要手法,做實驗更需要手法,尤其是現在,搞科研需要操控很多精密儀器,這些精密儀器差一毫米都會直接導致實驗失敗。
而她的手廢了,她再也做不了實驗了!
眼淚模糊了視線,蘇月凝只是不停的哭,一句話也沒有說。
見狀,傅宴洲的心髒也一陣陣的疼着,他把蘇月凝抱進了懷裏,不停的哄,甚至接下來整整一周的時間,他都推掉了所有工作,寸步不離的守在蘇月凝身邊,無微不至的照顧着她,甚至就連吃飯,他都要親手喂蘇月凝吃。
可蘇月凝的眼睛卻始終毫無光彩。
出院這天,爲了讓蘇月凝高興起來,傅宴洲提議道:“阿凝,今天清北園那邊有個科技展,我帶你去逛逛吧,你如果看上了什麼高新科技,老公全都給你買。”
研究所被砸後,確實需要添一批新儀器,蘇月凝便同意了。
然而,剛到科技展,傅宴洲便接到了葉靜姝的電話。
葉靜姝在電話裏哭着說自己心髒疼,傅宴洲立刻露出了爲難的表情:“阿凝,我......”
“你去吧。”蘇月凝面無表情道:“我可以自己逛。”
傅宴洲似乎鬆了一口氣,他俯身吻了吻蘇月凝,然後道:“就知道你最乖了。”
然而,等傅宴洲走後,蘇月凝立刻打電話聯系了她的律師:“馬上幫我擬一份離婚協議書,送到清北科技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