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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來人正是溫慕禮。
包廂裏的燈光開啓,溫慕禮才看到溫茉莉漂亮的臉上纏滿繃帶,清雋的面容頓時浮上一抹擔憂。
“茉莉,你的臉怎麼了?”
“周景衡那個畜生對你做了什麼?”
溫茉莉撲進溫慕禮的懷裏,死死抱住他精瘦的腰。
眼淚瞬間打溼溫慕禮身上的西裝。
似乎要將這些天受的委屈一股腦發泄出來。
“哥哥,對不起,我應該聽你的話,不跟周景衡往來的,我知道錯了。”
她的聲音染上哭腔,漂亮的小鹿眼睛蒙了一層水汽,看的溫慕禮格外心疼。
“茉莉,你不用道歉,你從未做對不起哥哥的事。”
“哥哥綁架喬時婉,也只是想讓你看清周景衡,他根本不愛你。”
“以後我再也不會喜歡周景衡了。”
等溫茉莉情緒穩定下來,溫慕禮抬起她的下巴,本想檢查她臉上的傷勢,但又怕自己弄疼了她。
他滿眼心疼問,“臉上的傷怎麼來的?”
溫茉莉本不想告訴溫慕禮,但聽到溫慕禮說,他會派人調查,溫茉莉只能老老實實交代。
聽到是因爲周景衡,溫慕禮氣得差點爆炸。
他胸膛劇烈起伏,恨不得現在就將周景衡碎屍萬段。
“周景衡那個畜生,他竟然敢這樣對你。”
“我這輩子與他不死不休。”
..….
周景衡將喬時婉從包廂帶走後,就交給保鏢。
他急忙打電話給特助,讓人調了一群安保的人過來。
在答應那人條件前,周景衡讓人調查那男人的資料。
結果竟然是查不到那男人的身份。
這人就好像是憑空出現在京北。
周景衡擔心喬時婉的安危,才不得不那麼小心翼翼。
可如今,喬時婉已經安全了,他絕不會那麼容易放過那個男人。
等安保的人到齊後,周景衡才帶着人重新回包廂。
卻被告知裏面沒有人。
“你說什麼?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
周景衡揪住老板的衣領,滿眼陰厲暴怒。
他一貫的氣度和教養在這一刻通通消失,他只想揍死眼前這個男人泄氣。
還是喬時婉出聲提醒,他才冷靜下來。
“景衡,不會是那人喜歡溫茉莉才帶走她吧。”
周景衡這才鬆開老板,臉色陰沉難看。
被那個男人帶走可不是什麼好事。
他掏出手機給特助打電話,“掘地三尺也要將溫茉莉找出來。”
看到周景衡這麼擔心溫茉莉,喬時婉指甲深深陷入肉裏,摳得血肉模糊。
即便她嫉妒的要死,也不得不強顏歡笑。
她用一種玩笑的口吻問,“景衡,你不會愛上溫茉莉了吧?你不是答應我要讓她身敗名裂嗎?要是你忘記了,我可以當作這個賭約不存在。”
她是故意這樣說的,她知道周景衡言出必行。
周景衡腦海裏有那一瞬,想回答那個賭約可以作廢嗎,但理智又占據上風,他深吸一口氣,“我不會忘。”
“我只是想讓溫茉莉親眼看到她身敗名裂,被她的粉絲堵着罵滾出娛樂圈。”
聞聲,喬時婉的嘴角幾乎壓不住。
她害怕被周景衡看出來,又強行壓下來。
“好,我相信你。”
三個小時後,特助突然收到一條消息。
他得知後急忙匯報給周景衡。
“周先生,怕是溫茉莉小姐已經凶多吉少了。”
周景衡滿目震驚,他直接從沙發站起來。
“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
特助不敢直視周景衡的眼睛,他點開平板上的圖片遞給周景衡,“這是偵探在郊外發現的一具女屍,身高,體重,外貌和溫茉莉小姐幾乎一致,最重要的是,這屍體的臉上也有四道刀疤。”
周景衡還是不信,“讓警察去做過DNA鑑定了嗎?”
“已經去了,很快就有結果了。”
在等結果的這段時間,周景衡坐如針扎。
他從未覺得時間這麼漫長過。
聽到特助的手機一響,周景衡搶先抓起。
“出結果了嗎?”
“是的,屍體的確是溫茉莉小姐,她的下體有被巨物捅過,貫穿子宮,生前恐怕受了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