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峰市海濱一棟高檔別墅的豪華客廳裏,打扮得i非常時尚的何澤芸坐在鬆軟的貂皮沙發上,她面前坐着五六個非常帥氣的年輕人,他們正陪着何澤芸喝紅酒聊天。
何澤芸臉泛桃紅,曼妙的身體被緊身衣褲勒出優美起伏的線條,此刻的何澤芸沉浸在濃濃的酒意中,柔和的燈光灑在她身上,散發出更加迷人的光彩。
“書記,我們該如何對付即將到來的葉程東?”一個三十來歲的帥氣男子問道。
何澤芸喝了一口酒,緩緩地說道:“沒有我命令,你們任何人都不許輕舉妄動,葉程東有省委書記和好幾名省委常委的支持,這次是來者不善,要想用對付前三位的手段把葉程東擠出九峰,恐怕很難。”
何澤芸看了一眼那名男子,說道:“大衛,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一定要約束好你的手下,這段時間別給我出來惹事,先讓葉程東平平安安的來上任,短時間內他翻不起什麼風浪。等葉程東道正式上任後,你要加派人手暗中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不要放過。”
何澤芸從茶幾上的煙盒中抽出一支煙叼上,左側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年輕人忙給她點上,何澤芸輕輕吸了兩口,眼神迷離地道:“這個地方以後你們都不要來了,關鍵時候別被人逮住把柄,中央毫無征兆的把一泓書記調走,又迅速的把徐國民調到南疆主持工作,這裏面一定有文章。昨天下午一泓書記給我打電話,讓我們一切都要小心行事。”
那個叫大衛的男子不屑地道:“書記,您就是九峰的女皇,四大家班子和各縣區都是我們的人,就算葉程東有三頭六臂也無濟於事,我敢保證,就算我們不去對付他,他葉程東在九峰自己就待不下去。徐國民來了又如何,他想在九峰入一顆釘子破局,如意算盤肯定要落空。”
何澤芸搖搖頭:“千萬別大意,徐國民畢竟是省委書記,他如果對九峰動真格的,恐怕沒人擋得住,一泓書記說得對,一定要穩住九峰,別讓徐國民揪住把柄,否則就算一泓書記出面恐怕也難控制住局面。”
大衛沒想到一向膽大妄爲的何澤芸現在也開始謹慎起來了,說明形勢已經在悄然的發生變化,他只得說道:“書記放心,我們永遠和你是一條心,你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
“這就對了嘛,識時務者爲俊傑,該示弱的時候就示弱,韜光養晦嘛,只要九峰還在我的手裏,大家以後發財的機會多的 是。”何澤芸道。
幾名年輕人自然是對何澤芸歌頌了一番,然後衆人簇擁着何澤芸來上到二樓的KTV唱歌,何澤芸不僅外貌出衆,而且歌喉也是一絕,她連續唱了四首歌,然後和一個只有二十五六歲的帥氣男孩來了一首情歌對唱,何澤芸雙目含情,她輕輕地對小夥子道:“今晚你留下來陪我。”
小夥子身子一哆嗦,他像見了餓鬼似的避開何澤芸辣的眼神。
大衛見狀,他忙對其他幾人道:“我們回去吧,書記今天累了,讓她早點休息,今晚由小鄧留下來照顧書記。”
小鄧就是與何澤芸唱情歌的年輕小夥子,他聽大衛說讓他留下來伺候何澤芸,臉色煞白,但是他又怎敢反對呢?
衆人離去後,整棟別墅只剩下何澤芸和小鄧,何澤芸更加放肆,她的雙眼飢渴地看着小鄧,右手不自覺的往小鄧身上摸:“怎麼,讓你留下來陪我,你還想不太樂意啊?”
小鄧紅着臉道:“沒......沒有,書......書記,我......我好像......滿足不了你......”
何澤芸咯咯笑道:“你今晚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明天就給你解決副科,這筆交易劃算吧!”
小鄧眼睛一亮,忙問道:“書記,您說的是真的嗎?”
何澤芸伸出指頭在小鄧的額頭上點了一下:“當然是真的,我怎麼可能騙你。不過,你今晚得賣力哦!”
小鄧大窘,他畢竟是入職才兩年的公務員,要不是年輕帥氣,何澤芸怎麼可能看得上他?他一想到自己的前程,只得咬着牙道:“書記放心,我一定盡力。”
何澤芸站起來,她對小鄧道:“快去放水,我今晚要泡澡,到時你給我按摩。”
小鄧點了一下頭,然後朝後邊的浴室走去。
葉程東在辦公室忙到很晚才回到家裏,距離去九峰上任的時間越來越近,他必須得把手裏的幾項重要工作處理完,雖然自己這兩個月是以常務副市長的身份主持市政府的工作,但也得完完整整的將市政府交到李子州的手上。
他打開門,發現客廳燈火通明,妻子範芳芳穿着粉紅色睡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葉程東把公文包掛在牆壁上。
“當然是等你唄。”
葉程東一愣,奇怪地問道:“是不是有事?”
範芳芳咯咯笑道:“還是你懂我,這一次要的不多,給兩萬塊就行。”範芳芳說完,向葉程東伸出了手。
葉程東換好拖鞋,然後朝衛生間走去,範芳芳一把拽住他:“我的話你沒聽見嗎?”
“聽見了,但是我沒錢。別說兩萬,就是兩百塊錢也沒有。”葉程東沒好氣地道。
範芳芳的臉立即黑了下來,質問道:“葉程東,我到底是不是你老婆?”
葉程東掙脫範芳芳的手朝衛生間走去,他本不想和範芳芳糾纏,可範芳芳卻不依不饒,大聲道:“葉程東,你真是個惡臭男,堂堂的常務副市長怎麼會連兩萬塊錢都拿不出來?你是不是在外邊養女人了?”
“真是不可理喻!”
葉程東說完,直接沖進衛生間把門反鎖上,他現在只想快速的沖個澡上床睡覺。
範芳芳是市電視台節目主持人,他倆是經人介紹認識並結婚的,結婚八年,範芳芳爲了保持身材而一直沒要孩子,對此,葉程東自然是耿耿於懷,兩人的感情基礎本來就薄弱,這段婚姻正經受着最嚴峻的考驗。
葉程東洗完澡回到臥室,範芳芳已經把他的睡衣找出來放在床上,他將睡衣套在身上正準備躺上床睡覺,範芳芳從後邊緊緊抱住他:“老公,剛才是我的態度不好,我向你道歉。”
“芳芳,我真的很困,現在想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說吧,好嗎?”葉程東打着哈欠。
“不,我現在急需兩萬塊錢,老公,你就給我吧,好不好?”範芳芳開始撒嬌。
葉程東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道:“我的工資卡不是在你手裏嘛,我有沒有錢你不知道嗎?”
每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葉程東和範芳芳的二人世界並不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