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凝挨過很多打,被囚禁的時候,烙鐵,皮鞭,碳燒,痛得她幾度昏死過去。
但統統沒有這一巴掌痛。
原來,打在心上的傷痕最痛。
檀凝咽下口中的腥甜,“爲什麼?”
林月振振有詞:“你還有臉問爲什麼?”
“你知不知道會影響你爸的生意,大伯恨你也就算了,恨上我們怎麼辦?”
檀凝不可置信:“媽,什麼叫恨我也就算了?我就可以被傷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