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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身邊的傅雲歸,眼神絕望。
“傅雲歸,我跟你離婚好不好,你去娶卓瑪,你們別再折磨我了行不行?”
但傅雲歸卻根本沒有聽她的哀求,只是一個勁地拉扯着她的手臂往前走。
“卓瑪走不出這神山,她要在這裏生活一輩子,要真的發生這種事情她這輩子就毀了,但我們只需要在這生活幾年,等到時候返鄉了,我讓所有人保密,沒有人會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林望西直接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傅雲歸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幾個彪型草原壯漢走了過來,一個手下壓着卓瑪次仁,“傅營長,看來你還是真寶貝這小妮子,連自己的老婆都肯送來,既然傅營長這麼大方,我們也大方一會,我們兄弟還沒見過文工團的團柱子演出,就讓嫂子給我們跳一支舞吧。”
說着,幾個壯漢就要拉着林望西的衣領就要往黑帳篷裏拽去,而此時的林望西近 乎哀求地看着面前的傅雲歸。
“傅雲歸,救我......救救我......我說了我們離婚,你跟卓瑪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不會阻攔你們的......”
林望西拼命地搖着頭,換來的卻是傅雲歸一點一點掰開她的手指,然後轉頭抱着險些要昏迷的卓瑪次仁。
耗牛毛制成的黑帳篷裏周圍充斥着刺鼻的羊膻味,而林望西蜷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幾名彪型草原壯漢色迷迷的眼神打量着面前的林望西。
“嫂子,我們也不爲難你,給我們跳只舞就行,文工團的團柱子想來這舞姿肯定是一絕。”
此時的林望西拼命壓着心中的恐懼,她知道跟他們這群人不能硬碰硬,她緩緩站起身,穩住心神。
“慢着。”爲首的壯漢突然開了口,“嫂子,你衣服穿這麼多怎麼跳舞啊,我們幾個兄弟都無法欣賞到曼妙的舞姿了。”
幾個人的嬉笑聲如同利刃刮在林望西的心上,在強烈的恐懼下,林望西脫下了外套。
“嫂子,還是太多了,既然嫂子不好意思脫,那我們幾個兄弟來幫你。”
眼看着幾個人就要上手,林望西恐懼地渾身都在發着抖。
此時,她是多麼希望傅雲歸能夠出現,能夠帶着她離開。
“我是營長的妻子,你們這樣羞辱我就不怕傅雲歸找你們麻煩嗎?!”
但林望西的警告在他們眼裏只換來一聲冷笑,笑聲中滿是輕蔑,“嫂子,你別做夢了,他傅雲歸是營長,真的會跟我們撕破臉皮嗎?再說我們幾個兄弟可都知道他和卓瑪的事情,孤男寡女摟摟抱抱,都是男人我們能不懂傅雲歸?他只怕跪下來求我們不要說出去都來不及。”
幾個人的話徹底撕碎了林望西最後一絲心理防線,原來原來他們早就知道了,唯獨自己像個傻子一樣被欺騙到現在。
在如同附骨之驅的目光中,林望西一點一點脫下自己的衣服,到最後只剩下一層內衣。
這一夜,是林望西最爲苦澀的一夜,她回想起傅雲歸曾經的誓言,回想起他們曾經的美好,如今卻是滿目瘡痍。
她冷得直發抖。
終於在天微微亮時,林望西被丟出了黑帳篷,連帶着身上的衣服也被丟了出來。
林望西發着冷,一步一步地走回了大院中。
草原上消息傳得飛快,很快林望西與草原男子共處一室的消息傳遍整個草原。
所有人在指着林望西下賤浪蕩的同時,都在紛紛呢心疼起傅雲歸。
在外人的眼裏傅雲歸是個十足的好丈夫,而林望西竟然會做出背叛他的事情。
外頭的風言風語鬧得沸沸揚揚,而林望西自從回來後就病了,倒在床上高燒不退。
直到一個穿着絳紅色的氆氌袍的中年婦女沖進了大院裏,二話不說提着一桶牛糞潑在了林望西的身上。
“呸,虧你還是營長妻子竟然幹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那傅營長多好的人啊,你竟然還背叛他!”
藏族人大都身強體健,加上林望西身體虛弱,幾乎是被她們按着打,身上的衣服更是被撕扯地不像樣。
林望西拼命掙扎着,就在她近 乎要絕望時,車窗外出現熟悉的吉普車身影。
“傅雲歸,救我!”
然而就在林望西喊出聲的那一刻,那輛吉普車竟然直接選擇掉頭離開,從始至終,傅雲歸連下來都沒有下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