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一看他就是故意的,果然居心叵測,
他的呼吸很急促,身子也在慢慢的靠近她,像一頭發情的野獸,要將她啃食殆盡,
她慌亂的推開他,語無倫次道:“我,傷,腿傷還沒好,”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待在她家肯定沒有好事,
以他的條件,身份,地位,要什麼沒有?爲什麼偏偏纏上她,
“可是我真的憋不住了,我想要你,前所未有的想要,”
他像一只瀕死的魚,渴望着她的垂青,
言語有些委屈和哀怨,
他特別想念她的身體,想立馬將她占爲己有,
她咬了咬嘴唇,聲音很冷,“要不然你找別人吧,我腿傷還沒好,”
謝梵臣黑着臉,眉間閃過一絲慍色,“林晚,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什麼叫我去找別人?你也覺得我謝梵臣很隨便,我告訴你,我只和你一個人做過,你必須對我負責,”
林晚頓了頓,“真沒看出來你是第一次,”
誰家的男人第一次,就這麼會,
折騰她腿間發軟,連下床都要扶着牆壁,
謝梵臣見她不相信,氣笑了,“你們女人倒好,還有第一次留下的痕跡,我們男人呢,就只能被你們誤解,又解釋不清,像我這種生來天賦異稟,那就更解釋不清楚了,”
林晚:“……”
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自大的人,
把自己的那方面說的這麼強,
“我不信,”
斬釘截鐵的三個字,就代表着林晚的心境,
她只是表達出自己出的觀點,並沒有想逼他怎麼樣,
畢竟他們只是萍水相逢,早晚有一天要各奔東西,
他說的話她一個字也不信,
她不是一個隨意被哄騙的人。
謝梵臣知道此刻他說什麼她都不會信,可她不信就算了,臉上竟然沒有一點吃醋的意思,仿佛在表達一個無關緊要的觀點。
“林晚,和我做吧,”
他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的魔音,帶着激蕩人心的誘惑,
林晚搖頭,“不行,我腿傷還沒好,我會把感冒傳給你的,”
“我會盡量不碰到你的腳,我也不怕感冒,”
他一心想要馳騁她的身體,哪裏還管得了這些,
林晚覺得,他真是瘋了,
屋裏回蕩着電影的喘息聲,以及男主人公將女主人公壓在床上的片段,
謝梵臣看得心緒飄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林晚被他一把摟住腰,他開始舔着她的耳朵,開始引導她,
突然,她察覺到身後的不對勁,她緊張的臉色紅暈,聲音顫抖,“你,你這麼快就起反應了,”
“因你而起,晚晚,”
男人的聲音帶着一絲致命的誘惑,讓她渾身顫栗,
“晚晚,坐上來,”
他的聲音帶着沙啞和渴求,
然後準確的朝她的唇吻去,細細品味一番,然後撬開她的唇齒,在她的舌尖吮吸着,
她的唇很軟,似含了櫻桃一般,讓人欲罷不能,
他一遍遍的舔着她的胸前,修長的手直接將她的上衣脫掉,露出一片春光,
他慢慢解開她的內衣扣子,眼神止不住的放光,
她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嬌嗔美麗。
“別……”
林晚的聲音似乎也帶着動情的意味,
她根本就阻止不了謝梵臣的行爲,
對於這個方面,她好似心甘情願,沒有一點反抗。
可她不是那麼重情欲的人,遇上他之後,她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潰不成軍。
“疼……”
她的聲音從喉間發出,帶着一絲撒嬌和軟意,
“都還沒開始呢,怎麼就疼了,應該是欲仙欲死才對,”
謝梵臣一心想要幹那檔事,有些如癡如醉,
林晚咬了咬唇,“你壓到我腳了,你說我疼不疼?”
說完,謝梵臣立馬從她身邊起開,散去一身情欲,然後蹲在她的跟前,小心翼翼的說着,“我不是故意的,我再拿藥來幫你擦,”
謝梵臣已經很小心了,可情到深處,難免粗魯了些,就忘記了分寸。
待謝梵臣拿着藥過來,林晚伸出腳,把傷口朝向他,一臉的怪嗔,“都怪你,這麼性急,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色中餓鬼,整天就想這些事,羞不羞啊你,”
謝梵臣不以爲然,“ 我們幹的是造人計劃,有什麼可羞的,”
說到這,林晚臉微微一紅,但也想到一個特別可怕的問題,他們居然沒有做安全措施,
幸好剛才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不然她還得去藥店買藥吃,
“謝梵臣,你輕點……”
男人的力氣很大,所以拿個小棉籤擦藥,真的有些大材小用,
雖然說這已經是他能用的最少的力氣了,但林晚還是覺得重,
“好,”
謝梵臣生怕又弄疼她,這一次卻是無比的細心,
反觀林晚就有些不自在了,她現在赤裸着上身,正與謝梵臣坦誠相待,
“快把我的衣服拿給我,”
林晚想讓謝梵臣把衣服遞給她穿,可謝梵臣上完藥後,卻把她的衣服甩的更遠,“都還沒滿足我,就想穿衣服,沒門,”
林晚朝他的身下看去,仍保持着剛才的形態,驟然臉上一紅,
“你下手沒輕沒重的,萬一你在壓着我的腳,你想把我疼死啊,我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
林晚經歷剛才那一遭,已經被磨沒了好脾氣,
這狗男人還真是不懂憐香惜玉,
這種情況下,卻還是要和她做,
可林晚哪裏懂謝梵臣的苦楚,她是謝梵臣二十八年來第一次睡的女人,食髓知味後,他一直再隱忍,整個人都要爆炸了,卻還要一忍再忍,
明明她就在眼前,他卻不能一親芳澤,實在是太憋屈,
謝梵臣並不是一個冷場的人,見李晚發話,他也退讓了幾分,眼神帶着一絲欲色,“晚晚,要不然你幫幫我,我真的好難……受,”
林晚不解,“怎麼幫?”
她雖然已經二十多歲了,可在這方面,卻還是個小白,根本就沒有謝梵臣會,
謝梵臣低低笑着,“我教你,但不要被它嚇到,”
林晚有些懵逼,於是天真純潔的小白兔開始墜入狼窩,臉羞紅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