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助理介紹道:“她姓武,武玲瓏,江戲畢業的高材生,是傅總給你找的老師。”
白慕蘇本來就還沒有醒過來的大腦,直接卡頓,“什麼老師?”
“表演老師。”
白慕蘇愣住了,不知道傅臨舟是什麼意思,但現在這情況,她只能點了點頭,應了聲,“好。”
林助理道:“我已經把她的資料發到你的手機上了。傅總說,今天就當面試了,你要是不滿意,隨時都可以換。”
話是這麼說,但人是傅臨舟選的,她有什麼資格換?
武玲瓏從進屋就在打量眼前的小姑娘,表演系最不缺美女了,她見慣了各種各樣的美女,也不得不感慨一句,這女人長得真好看,白的發光,又純又媚,美的傾國傾城。
林助理走了。
白慕蘇不是個健談的人,特別是陌生人,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但她作爲主人,有招呼客人的義務。
“我去給你倒杯水。”她轉身,朝着水吧台走去。
坐在沙發上的武玲瓏打量着眼前的房子,客廳很大,裝修一看就很高檔,特別是一整面的落地窗,看出去,就是江城最繁華、最漂亮的街區。
她畢業已經五年了,參演了大大小小五六十部戲了,專業過硬,口碑不錯,卻依舊不溫不火。最後只能轉行,做了表演指導老師。
她這輩子,都住不起這樣的房子了。可眼前的這個女人,出賣身體就做到了。
果然,幹的再好都不如床上功夫好。
不過沒事,她很快就住不上了,傅老夫人月底的壽宴,擺明是要給傅家選少奶奶的。
氛圍有點冷,武玲瓏故作輕鬆地開口問,“白小姐,我看你歲數不大,大學畢業了嗎?”
白慕蘇不想和陌生人聊自己的事,但人和人相處,大部分都是從叫什麼,你多大,幹嘛的開始的。
看樣子兩人要相處一段時間,白慕蘇不願意給對方留下一個不好相處的印象。
“我22了。”
“大學還沒畢業吧?上哪所大學呀?學什麼的?”
因爲家庭原因,白慕蘇連高考都沒參加過,更何況是大學了。
她有點難以啓齒。
但武玲瓏卻像是嗅到了不尋常的八卦,不會是輟學了,專門被傅總養着吧。
武玲瓏強忍住鄙夷,故作輕鬆的問,”傅總是出了名的潔身自好,不近女色,當年蘇家爲了搭上傅總,給自己女兒下藥,送進了傅總的房間,被傅總丟出來了。據說那個女孩特別漂亮,和天仙似的,她都沒能留在傅總的身邊,你卻留下了,你肯定有什麼過人之處吧。”
白慕蘇不知道被那個字眼刺中了,冷着臉盯着她,“那你應該問他呀,你問我幹什麼。”
武玲瓏沒想到一直客客氣氣的小姑娘突然就生氣了,有點囧,有點害怕,但更多是恥辱和委屈。
拽什麼,不就是出來賣的嗎,還真當自己是正宮娘娘了。
武玲瓏直起腰板,擠出一個笑,“你沒聽出來嗎白小姐?我在誇你呀,前輩沒做成的事,你做成了。怎麼就惱羞成怒了?是我那句話說的不準確,還是你也覺得自己的行爲不道德。”
“他未婚我未嫁,我沒有損害任何人的利益,沒有傷害任何人,我們本人都沒有意見,你一個外人哪來這麼大的意見?怎麼?你是他媽?還是你攀不上他在這裏羨慕嫉妒恨?”
自己都要被踹了,還在這裏信口開河。
武玲瓏蹭的站起來,怒瞪着白慕蘇,“白小姐,你這話也太侮辱人了。我正兒八經的名校畢業,正兒八經的老師。你不能做了髒事,看誰都髒吧。”
“哦,所以你覺得,傅臨舟在做髒事?”
武玲瓏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傅總哪是她能得罪得起的人,臉騰的就紅了,連忙反駁,“你這話怎麼說的,我說的是你,和他有什麼關系?”
白慕蘇看着她冷笑,“事是我和他兩個人做的,怎麼就我髒,他不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