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蘇語棠的真面目
見過那麼多大場面的男人，突然手開始抖的不聽使喚
他極力收斂自己的慌亂：“你說什麼…？！”
酒吧裏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突然變得模糊，周時衍抓着手機的指節泛白，屏幕上還映着蘇語棠嬌笑着靠過來的臉。
周時衍猛的推開她，西裝外套上散落的酒杯碎片在他手腕上劃開一道血痕。
“搶救過來沒有？林晚…現在在哪裏？”他的聲音沙啞，往日的冷靜碎的片甲不留。
“在急救室…醫生說失血太多，情況不樂觀，恐怕撐不過…”助理語氣焦急。
“閉嘴！”周時衍低聲吼着掛斷電話，抓起車鑰匙往門外沖。
蘇語棠踩着高跟鞋追上來，柔弱的拉住他的胳膊：“時衍哥哥，怎麼了？是不是林晚姐姐出事了…”
周時衍眼神裏是蘇語棠從未見過的冷漠：“你在這裏待着，我等會兒來接你，我去一趟醫院。”
這句話讓蘇語棠瞬間僵在原地，看着周時衍瘋了似的沖進雨幕，他臉上的柔弱瞬間扭曲成怨毒。
急救室的紅燈亮的刺眼，周時衍沖到門口時被護士攔住。
“林晚怎麼樣了？她現在什麼情況？”
護士搖搖頭：“林婉女士早就不在手術室了，她在五分鍾前就…”
護士的話沒說完，周時衍大概也能猜到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周時衍眼底布滿血絲，一米八的身子硬是沒站住，癱在了地上。
“她怎麼可能會死？之前連挨五刀都沒死…就打個針而已…”
護士聽到他這話都被氣笑了：“病人失血過多導致休克，它本身子宮囊腫惡化，加上催卵針的副作用，現在並發了嚴重的感染，一條生命怎麼可能有你說的那麼輕飄飄？”
說完，護士轉身走了。
周時衍就這樣在手術室門口癱着坐了兩個小時。
我在頂層VIP病房裏看着手術室前發生的這一切。
我沒死。
是林野把我救回來的，他是搶救我這台手術的主刀醫生。
林野，小時候一起長大的鄰家哥哥，從上了大學後，我跟他就斷了聯系。
沒想到多年後的重逢，我竟是這幅狼狽樣子。
VIP病房的落地窗隔絕了樓下的喧囂，我靠在病床上，看着林野爲我調試營養液流速。
他穿着白大褂樣子比記憶中更沉穩，金色眼鏡後的目光溫柔的像水：“別盯着樓下了，你需要靜養。”
“嗯。”我扯了扯嘴角，聲音還有些虛弱。
我坐在病床上，透過窗戶正好能看到樓下那個蜷縮在急救室門口的高大身影。
林野順着我的目光看去，眉頭微蹙：“他剛才在樓下守了兩個小時，護士說他把自己的手都攥出血了。”
“與我無關。”我收回目光，指尖劃過被子上的紋路。
眼看馬上凌晨一點，周時衍接了個電話，起身走了。
那個電話應該是助理打過來的，她還在酒吧。
周時衍迅速驅車回酒吧。
可打開包間門，看到的卻是另一幅畫面。
酒吧迷離的燈光下，蘇語棠和他幾個稱兄道弟的兄弟赤身裸體的糾纏在沙發上。
那些不堪入耳的對話像淬了毒的針扎進他的耳膜。
“小嫂子，你不怕周少發現嗎？”
“你肚子裏還有孩子，萬一給你整掉了，我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蘇語棠只是嘲諷的笑笑：“這孩子的爸爸不是他，你們隨便折騰掉了，正好替我解決一個心事。”
“林晚自殺了，看樣子是救不活了，周時衍現在應該在醫院忙着辦各種手續呢，哪有空顧得上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