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二日清晨,天剛蒙蒙亮。
虞文溪特制的鞭子就甩在了我身上。
我趕忙配合地跌倒在地上。
雙手顫抖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只是在指縫間露出了臉上兩道深紅色的血痕。
見我毀容。
虞文溪的眼睛都亮了。
好似發現什麼新大陸般,瞬間樂開了花:
“打得好,就是要這樣收拾這個賤婢!”
“今日本宮甚是高興,在場所有的人全都有賞!”
“當然!”虞文溪不懷好意地看向我:
“若是誰今日最賣力,在這個賤婢身上抽出最多的血痕。”
“本宮就賞他十萬兩黃金。”
一瞬間,整個破敗的院落歡呼四起。
只有我面露驚慌:“不......不能再打了!”
沾了血的雙手不停地揮動。
聲音中帶着些許顫抖:
“再......再打下去,我真的會死的!”
可回答我的只有婆子們手中揮舞的鞭子。
褲腿,袖管相繼裂開。
四面八方甩來的鞭子讓我躲閃不及。
只能狼狽地在地上打滾。
不過眨眼的功夫,血痕早已遍布全身。
“別......別打了!”
我苦苦地哀求着。
虞文溪卻置若罔聞,反而親自指揮起婆子:
“你們這群蠢貨,給本宮抽爛她的臉啊!”
“看她頂着這張醜八怪的臉還能勾引誰!”
“還想跑?給本宮用鞭子狠狠扎她的腿!”
一條鞭子迅速勾住了我的小腿。
用力一拽。
我直接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滑稽的模樣瞬間讓虞文溪開懷大笑。
趁着空隙。
我看向了躲在人群中的季懷禮。
他示意地豎起了個大拇指。
我知道,只要我表現得越慘。
直播間的觀衆就越氣憤。
於是,我努力地爬到虞文溪面前。
甚至在每一處爬過的地方都留下了一道赤紅的血路。
“求求您,求求您放過我吧!”
剛想伸手抱住虞文溪的大腿,惡心她一下。
就被梁宴修一腳踹開。
直接摔飛了出去。
“賤婢,敢用你的髒手碰朕的皇後!”
“朕看你是活膩了!”
見梁宴修維護,虞文溪心情大好。
轉頭嫌棄地看着我滿身血漬,突然裝模作樣地大度起來:
“那本宮就給你一次機會!”
話音剛落。
太監們就抬着早已準備好的砧板出現。
我裝作驚恐的模樣連連退後。
卻被婆子們攔住了退路。
虞文溪得意地看着我:
“只要你在這上面滾上一圈。”
“本宮今日便饒了你這個賤婢!”
“不......不要!”
我想跑。
卻被婆子拽住雙手,死死地按了上去。
“啊!”一瞬間,滿院都是我的尖叫聲。
血水就這麼順着砧板流到了地上。
虞文溪呲着個大牙欣賞着我被千瘡百孔。
可實際上。
這張床是季懷禮讓人特制的。
別看上面的都是針孔非常嚇人。
但它和伸縮匕首一個原理。
我躺上去,針尖就縮回去了。
不僅如此。
針尖縮回去的同時還會噴出相應的血珠。
所以在外人看來嚇人恐怖的懲罰。
對我來說還挺舒服的,就像撓癢癢一樣。
但演戲演全套。
我撕心裂肺地叫了聲:“你們會遭報應的!”
就美滋滋地翻了個白眼,倒了下去。
虞文溪撩起裙子氣憤地朝我走來。
“賤婢,還想詛咒本宮......”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我身邊的婆子驚呼:
“虞......虞小姐,她......她真的暈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