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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接通的是顧鴻宇他爸。
“爸,我媽呢?”顧鴻宇問道。
“和那些老閨蜜打麻將去了,手機忘家裏了。”
顧鴻宇她媽幾乎天天都要到老閨蜜的家裏去打麻將,也是在郊外的別墅區,不可能路過這裏。
要真如顧鴻宇他爸這麼說,那死的人確實不大可能是他媽。
想到這裏,我不免再次慌亂起來。
“怎麼樣?還要繼續賭嗎?”顧鴻宇得意地笑了笑。
秦雅雅在一旁打起了圓場。
“鴻宇哥哥,你不要因爲我傷了你和姐姐的感情。”
“姐姐,是我對不起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認我的媽媽當成幹媽,她一定會把你當成親女兒對待的!”
顧鴻宇則幫腔道。
“就這麼辦吧,雅雅的媽好歹也是大家閨秀,比你那個農民媽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也算是抬舉你了,你就別不識好歹了。”
我狠狠地白了他們一眼。
就在此時,我媽回撥過來。
我如釋重負,趕忙接聽。
可沒想到,打過來的居然是我爸。
“爸,我媽呢?”我焦急問道。
“你媽出門了,沒帶手機。”
我的心裏咯噔一下,不死心地問道。
“你知道她去哪裏了嗎?”
“好像去跳廣場舞了吧,應該就在家附近的廣場。”
聽了這話,我舒了一口氣。
廣場和市場是兩個方向,只要不來市場就行。
我的底氣足了點,說道。
“賭!爲什麼不賭!我跟濱江帝景的300平大平層,市價兩千萬。”
“那我也跟一套湯臣一品,價值八千萬!以防你這種小人到時候賴賬,我們現在找人來公證擬合同,你意下如何?”
“正有此意。”
顧鴻宇找人來做了公證擬了合同。
籤完字後,他還得意地看向我。
“這套湯臣一品不過就是我衆多房產的一套,但你家可就這麼一套好房子,你要不現在跟雅雅道個歉,說不定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他醜惡的嘴臉令我心生憤恨。
顧家是多年底蘊的老牌豪門,我韓家則是異軍突起的暴發戶。
所以他們家一直看不上我家。
當年我們結婚,也是因爲我爺爺對他爺爺有救命之恩。
可我沒想到,他居然會如此作踐我!
“我在跟韓式20%的股份,價值一個億!”我低吼道。
顧鴻宇挑了挑眉,玩味地說道。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我也跟價值兩億的股份!”
我們剛籤完字。
醫院的人突然找了過來。
“傷者是你們哪位的母親?她還有救,急需你們籤字做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