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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女護士走上前，將手裏的東西砸過來，滿臉鄙夷。
“避孕藥吃了，你還不配懷上李醫生的孩子！”
見我不爲所動，她眯了眯眼。
正好發泄白天嫉妒的怒火。
上前一耳光扇過來，一腳將我踹在牆角。
“裝什麼貞潔烈女！你們這種富家女的生活不知道多淫蕩！”
我後背重重砸在牆上，倒在地上，渾身骨頭都在疼。
看着她突然笑出聲。
“呵。”
她被我眼底的輕蔑激怒，從兜裏掏出三根針，並齊在手上蹲下身，狠狠扎過來。
“啊！”
我痛苦尖叫，不停扭動着掙扎。
可兩天兩夜未進食的身體羸弱到了極致，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越扎越興奮。
紅着眼睛說，“去死！去死！李醫生是我的！你這個賤人！”
“行了！”
一陣斥責傳來，護士停下動作，換上副面具，怯怯的，“李哥哥......”
李醫生上前將女人攬在懷裏。
“別管她，你想要，我給你就是了，留她自生自滅吧。”
兩人嬉笑離開，我趴在地上，一陣陣地反胃。
將避孕藥幹吞下去，肩膀聳動着，泣不成聲。
這日後，我學乖了。
讓吃藥就吃藥，不再掙扎，挨的打也少了。
偶爾還能被放出來，和其他病人一起在外面放放風。
那日，我餘光看到門口突然停着一輛面包車，心頭疑惑。
一般車子是不能開進來的才對。
一旁的女病友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
“這是送牛奶的車，每十日來一次。”
我聽着，心跳得有些快，如果我能躲進去，那......是不是就能出去了！
耳邊有外面世界的喧囂，讓我更加堅定了逃出去的想法！
只是我不明白。
其他病友每隔幾天都能有家人探望，哥哥們爲什麼從來沒有來過？
又是一個十天過去。
我躺在地上，看着李醫生提褲子，眼裏滿是憎恨。
在他看過來的時候，學了乖。
“我能不能下一次和病友們一起搬牛奶？”
他疑惑看過來，審視的目光讓我心髒跳得很快，生怕出錯。
“我，我就是想活動一下。”
他思索一瞬，手在我身上不停遊走，“看在你最近表現不錯的份上，我答應了。”
我忍着惡心，笑了笑。
次日，搬牛奶的人員聚齊。
搬到最後一桶，車上的司機下車走到一旁抽煙。
我環顧四周，拿着電棍的人嬉笑打鬧，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我。
就是現在！
我走到貨箱前，搬起牛奶的瞬間沖到駕駛室。
猛踩下油門！
門口值守的人以爲是司機師傅，將門打開。
十米。
五米。
三米！
我心跳得越來越快，街外的景象幾乎就在眼前！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怒吼。
“她是顧苓！她要逃走！快攔住她！”
我心頭狠狠一跳。
沒減速，死踩油門，我要出去！
可是下一秒，地上驟然出現攔路釘，車胎被扎爆，我失控狠狠撞在了牆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