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材共有五種,分別是梨型,草莓型,蘋果型,H型,沙漏型(即S型),你喜歡哪種?”
“沙漏型。”
“你喜歡女人穿裙子還是褲子?”
“裙子。”
“黑絲,白絲,還是肉絲?”
“都喜歡。”
……
辦公室裏,秦尚認真地答題,因爲問卷的目的,是要滿足他的需求,他心情十分愉快。
如果所有的考試都是這種題目,他也會喜歡上學的。
當他回答完最後一個問題,合上文件夾,門被撞開了,顧千柔雙手捧着如火的玫瑰花,臉上是不正常的紅暈。
“班主任,我……”
撲通!
不等秦尚把話說完,顧千柔單膝跪地,舉起玫瑰,不顧一切地說道:“秦尚,娶我好嗎?雖然我沒車沒房,嫁妝只能給十八萬,但我願意拼盡一生,換你平安喜樂。”
驚訝如藤蔓,爬上秦尚英俊的面龐。
【叮!】
【檢測到宿主被求婚,本應如此多妻多福系統激活。】
【新手大禮包已到賬,是否打開?】
系統來了!
秦尚心念一動,系統爸爸,打開新手大禮包。
【新手大禮包打開,宿主獲得九牛二虎之力】
九牛奔騰,二虎下山,秦尚只覺得無窮無盡的力量從五髒六腑中流淌出來,滋潤着每一寸血肉。
精力爆棚的感覺,讓他想幹點什麼,英氣的眸子裏散發逼人的神采。
沉浸在這種喜悅中,他閉上眼睛,細細體會。
見秦尚不回答,顧千柔的沖動散去,癱軟在地,羞慚不已:“不行是嗎?果然如此,我本來就配不上你,對不起,是我太唐突了……”
“我願意!”
一道仙音響起,秦尚蹲下,托起顧千柔的下巴,“班主任,我願意娶你,做我第一個妻子吧。”
啊?
巨大的狂喜灌入,顧千柔櫻唇翕合,她仰望着眼前這個帥炸天的男子,不敢置信地詢問:“真的嗎?”
“真的。”
太過感動,顧千柔清淚潺潺:“謝謝,非常感謝,這是我的工資卡,以後放在你這裏,不用給我零花錢,我下班之後可以送外賣。”
她的工資微薄,本以爲這輩子也沒機會嫁出去,哪裏想到,不但嫁了,還是嫁給道德如白雪的男神。
太過激動的緣故,她腦袋都在發暈。
“工資卡就不用給我了吧。”
作爲男人,國家每個月都有兩萬塊的福利發放,秦尚不缺錢花。
“那怎麼行?你沒聽過那句話嗎?女人有錢人就變壞!只有男人掌握家庭財政大權,一個家庭才能長治久安。”
顧千柔不管不顧,硬是把工資卡塞進了秦尚的兜裏。
都要結婚了,沒必要分的太清,秦尚拉起顧千柔,環住她的小蠻腰,目光落在她潤澤雙唇上:“對我好可不能光給錢啊。”
“那你還想要什麼?只要你要,只要我有,靈魂都可以給你。”
“我不想要你的靈魂,我想要你的……”
秦尚越來越靠近,顧千柔意識到什麼,面頰升起雲霞,踮起腳尖,閉上了眼睛。
看着她嬌媚的容顏,秦尚不客氣了。
當距離只剩下最後一厘米,秦尚感覺到了溫熱清甜的喘息,顧千柔把一根手指壓在秦尚唇上:“先結婚才行,不然,別人會說我是渣女,先上車後補票,我不能爲一己私欲,壞了你良家少男的清白。”
“那我們各自去拿身份證,民政局門口見,怎麼樣。”
“秦同學,都聽你的。”
“怎麼還叫秦同學?”
“老……老公。”
“班主任,你好乖哦。”
“你怎麼還叫人家班主任?”
“千柔寶貝。”
“嗯。”
……
和秦尚分開之後,顧千柔急急忙忙往家裏趕。
想到自己連一件禮物都沒有送過,心中很是愧疚。
加上強烈分享的欲望,她掏出手機,打給最好的閨蜜:“倩倩,我要結婚了。”
“我的姑奶奶,這又是做什麼夢呢?你沒車沒房沒錢的,哪個男人願意娶你?”
雲倩調侃着,藏着幾分幽怨,這個世道太難了,女人不拼搏,沒房沒車沒彩禮,就只能打一輩子光洞。
她和顧千柔是高中同學,不過,顧千柔上的是師範學院,她上的則是音樂學院。
現在教育發達,師範學院畢業的學生,找一份工作還是不難的,她就有點上不挨天,下不沾地,參加過幾次歌唱選秀,結果連海選都沒有過。
如今只能幹點零碎工作,聊以溫飽。
“我說的是真的,今天就領證,男生都喜歡什麼禮物?我想送他一件禮物。”
有老公的感覺,踏實!
天空還是原來的天空,街道還是原來的街道,但顧千柔能感覺到,不一樣了,一切都有了嶄新的意義。
從此,有人問我粥可溫,有人與我立黃昏,有人待我誠且真,有人告我夜已深。
“有這種男生?他不嫌你窮?天哪天哪,好人有好報,姐妹,祝福你。男生都喜歡打遊戲,你送他一塊5090吧。”
“5090是什麼?”
“黃皮衣生產的一塊顯卡,打遊戲老溜了。”
“那好,我看看。倩倩,我已有歸宿,你也要抓緊時間哦。”
“知道了。”
掛了電話,雲倩既爲閨蜜高興,又有幾分失落,城市如此之大,誰不想有個家?
她做夢都想找個男人,一起笑看雲卷雲舒,靜觀花開花落。
可惜,她現在的情況,根本養不起男人。
如果硬要找,只能找缺胳膊斷腿的,甚至智力不正常的。
嗯?
千柔找的不會就是這種吧?
她拿着電話,想要勸阻。
轉念又想,男人那麼少,但凡有鼻子有眼睛有嘴巴的男生,都驕傲的像個小公雞。
閨蜜除了好看一無所有,有男人要就不錯了,自己又何必給她添堵?
想到臨水照花,明豔出塵的顧千柔,只能和有缺陷的男人一起生活,不由得心中哀嘆。
……
“媽,我身份證呢?”
“要身份證幹嘛?”
“結婚。”
“你……你不是單身主義嗎?”
顧母放下手工活,眼中滿是驚詫。
爲了女兒能嫁人,她嘮叨過無數次,更找過無數媒人。
但顧千柔一直說要單身到底。
“改了,我現在是結婚主義。”
簡單地回應,顧千柔拉着抽屜翻找。
她主要是怕遲到,讓男方多等一分鍾,都屬大逆不道。
“在這裏呢……”
從大衣櫃的底層盒子裏拿出身份證,顧母好奇,“到底怎麼回事?”
顧千柔簡單說了下情況,強調道:“他不拜金,我說嫁妝給十八萬,他沒嫌棄也沒講價,我這輩子就認準他了……”
從前,顧千柔也相過親。
但一聽說她沒車沒房,男方立馬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
她說自己是單身主義,不過是一層遮羞布罷了。
“不行!”
看着女兒一臉幸福,顧母斬釘截鐵,“十八萬嫁妝太少了!每個男孩子都是墜落人間的天使,咱不能虧待人家。”
“就算借錢,也得給人湊齊三十萬。”
她把身份證遞給顧千柔:“遇到這麼好的男人不容易,你先去領證,領完證,趕緊地把生米做成熟飯,別到嘴邊的鴨子,再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