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築基驚鴻，資源天塹，全真尋蹤與根基自守
靈韻谷的晨霧剛被朝陽染成淡金色，陳默收劍時指尖還凝着一縷混元靈氣——補全後的《混元功（全真遺脈版）》已將“自動修煉”刻入本能，方才練劍的半個時辰裏，丹田靈氣竟悄悄漲了60縷，面板顯示“混元靈氣：4800縷（煉氣高階7層中期），靈氣純度：92%（元炁淬煉二次加成）”。
“別歇着了，帶你去個好地方。”令狐沖晃了晃酒葫蘆，眼底帶着幾分笑意，“靈珊今天要在‘聚靈殿’沖擊築基，師父特意讓我帶你去觀禮——外門弟子可沒這機會，正好讓你見識下，咱們華山內門頂級修士突破的排場。”
陳默心頭一震。外門時他只聽過“築基期”是修仙第一道分水嶺，卻從未見過真正的突破過程。跟着令狐沖往聚靈殿走，沿途遇到的內門弟子都往同一方向趕，有人手裏還攥着記錄功法的玉簡，顯然是想偷學些築基經驗。路過西院時，他瞥見林平之跟在嶽靈珊身後，手裏捧着個錦盒，裏面裝的似乎是嶽靈珊要用到的靈具，兩人低聲說着話，嶽靈珊偶爾抬手幫林平之理理衣領，親昵又自然。
聚靈殿建在華山內門的“望嶽台”上，殿身由整塊“青晶玉”砌成，殿頂的琉璃瓦在陽光下泛着淡紫色靈光，比內門大殿還要宏偉三分。剛到殿外，陳默就感覺到一股濃鬱的靈氣撲面而來，面板顯示“靈氣濃度：20倍（聚靈殿基礎陣紋）”，比靈韻谷還要高不少。
殿內早已擠滿了人，嶽不群和四位紫袍長老站在殿首，身前的玉台上擺着的靈材讓陳默瞳孔驟縮——每一件都散發着遠超他認知的靈光，面板瞬間彈出詳細信息：
- 築基丹（3枚）：高階丹藥，表面泛着琥珀色光紋，標注着“可提升煉氣圓滿修士30%築基成功率”，旁邊有弟子小聲議論，“一枚築基丹夠普通內門弟子攢五年，掌門竟給了三枚！”
- 紫霞靈液（10斤）：裝在白玉瓶裏，透着淡淡的紫霧，注解寫着“掌門一脈獨有，需百年紫霞草輔以十三種靈材熬制，可溫養經脈減少築基損傷”，這是連令狐沖都沒資格用的頂級靈液。
- 聚靈玉（20塊）：巴掌大的玉塊通體瑩白，每一塊都在自發散出靈氣，標注着“中階靈玉，單塊釋放靈氣濃度相當於內門3倍，專供築基時補充消耗”。
- 護脈符（5張）：黃色符紙繪着金色靈紋，隱隱有符文流轉，注解顯示“築基期修士親手繪制，可硬抗煉氣期修士全力一擊，抵擋突破時的靈氣反噬”。
- 凝神香（1爐）：黑色香木燃燒時冒着淡青色煙霧，聞着就讓人心神安定，面板標注“千年凝神木煉制，比演武場的普通凝神香強百倍，防止築基時走火入魔”。
“這就是掌門之女的待遇嗎……”陳默攥了攥手心，想起自己突破煉氣高階時，只靠了一瓶令狐沖給的聚氣丹，兩者差距簡直是雲泥之別。旁邊的令狐沖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小聲道：“靈珊是師父唯一的女兒，又是咱們華山這代最有天賦的弟子，資源自然傾斜——你也別羨慕，好好練你的混元功，根基穩了，將來突破築基未必需要這麼多外物。”
陳默點點頭，目光落在玉台中央的嶽靈珊身上。她穿着一身繡着金線的紫霞道袍，頭發用玉簪束起，臉色平靜卻帶着幾分堅定。先是接過嶽不群遞來的築基丹，仰頭服下——丹藥入腹的瞬間，她周身突然泛起淡紫色靈光，面板顯示“嶽靈珊：煉氣圓滿（靈氣值9999縷），築基成功率：30%（自身根基）→60%（築基丹加成）→90%（紫霞靈液+20%+護脈符+10%）”。
“運轉紫霞功，引靈氣入丹田凝道基。”嶽不群的聲音帶着靈氣，落在殿內每個人耳中。嶽靈珊閉上眼，雙手結出紫霞功特有的印訣，玉台上的20塊聚靈玉同時亮起，靈氣如同潮水般涌向她，在她周身凝成一道紫色漩渦。聚靈殿的陣紋也隨之激活，殿頂琉璃瓦泛出強光，將外界的靈氣源源不斷引入殿內，面板顯示“當前靈氣濃度：50倍（聚靈玉+殿陣疊加）”。
陳默看得目不轉睛——嶽靈珊體內的紫霞靈氣原本分散在經脈中，此刻正順着特定軌跡往丹田匯聚，逐漸凝成一個核桃大小的靈氣核心。每當靈氣波動不穩時，護脈符就會自動貼在她身上，一道淡金色光罩護住經脈；凝神香的煙霧縈繞在她鼻尖，讓她的眉頭始終舒展，沒有半分走火入魔的跡象。
“築基的關鍵是‘凝基’，靈氣越純、經脈越穩，道基品質越高。”令狐沖在旁邊講解，“靈珊的紫霞功本就擅長凝氣，再加上這麼多資源，道基至少是‘上品’，將來突破築基後期會比旁人快一倍。”
陳默的目光卻落在自己的面板上——屏幕正自動解析嶽靈珊的靈氣運轉軌跡，彈出一行提示：“檢測到築基期‘道基凝聚’過程，《混元功（全真遺脈版）》可模擬道基雛形（需消耗5000縷混元靈氣），是否開啓模擬？”
他心裏一動，卻果斷選擇了“否”——眼下靈氣不足，且貿然模擬可能打亂自身根基。但這行提示讓他更加確定，混元功的“兼容性”遠超想象，不僅能融合功法劍招，還能學習境界突破的經驗，這才是全真心法作爲“根基之法”的真正厲害之處。
半個時辰後，嶽靈珊周身的紫霞靈氣突然暴漲，殿內的靈氣漩渦猛地收縮，盡數涌入她的丹田。一道淡紫色的道基虛影在她頭頂浮現，虛影上刻着細密的紫霞紋，散出的氣息比殿中幾位長老還要沉穩。嶽不群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抬手揮出一道金色靈氣：“成了！靈珊，即日起你便是築基初期修士。”
殿內響起一片歡呼聲，嶽靈珊睜開眼，第一時間看向人群中的林平之，笑着揮了揮手。林平之瞬間紅了臉，激動地舉起手裏的凡鐵劍，像是在無聲表態——他也要盡快突破，跟上嶽靈珊的腳步。
觀禮結束後，陳默跟着令狐沖離開聚靈殿，腦海裏還在回放剛才的築基場景。他摸了摸胸口的青銅玉佩，又看了看面板上《混元功（全真遺脈版）》的信息，突然無比慶幸當初的選擇——嶽靈珊靠頂級資源和掌門親傳功法突破，而自己靠的是全真心法的“穩”，雖然前期進度慢，但每一縷靈氣都經過元炁淬煉，根基扎實得很，將來突破時未必需要依賴這麼多外物。
接下來的幾天，陳默一邊跟着令狐沖練劍提速，一邊悄悄打聽“全真派”的消息。他先問令狐沖：“大師兄，你在華山這麼久，有沒有聽過‘全真派’？我好像在哪聽過這名字，說是以前很厲害的門派。”
令狐沖愣了愣，晃了晃酒葫蘆：“全真派？沒聽過。咱們華山典籍裏只記載過本門歷史，還有武當、峨眉這些當前的仙門，偶爾會提幾句大明境內的江湖勢力，從沒聽過‘全真’這號門派。”
陳默不死心，又去了內門的藏功閣。管理典籍的白長老翻了翻手裏的玉冊，皺着眉道：“‘全真派’？藏功閣存了華山千年的典籍，從入門的基礎心法到高階的劍經都有，就是沒這門派的記錄。你是不是把名字記錯了？比如‘全真’和‘武當’發音相近？”
他還問了幾位在內門待了十年以上的弟子，得到的答案都大同小異——有人說可能是外門流傳的民間傳說，有人說或許是早已覆滅的小門派，甚至沒人聽過“王重陽”“全真大道歌”這些名字。陳默心裏有些失落，卻也沒太意外——畢竟他目前聽到的消息，都只圍繞着“大明王朝”和華山所在的“笑傲江湖”劇情線，連其他王朝的傳聞都沒聽過，更別說湮滅在歷史裏的全真派了。
不過這並未影響他的修煉節奏。每天清晨在靈韻谷，他借着令狐沖的《養吾劍經》練劍，“道韻共鳴”讓劍招領悟效率暴漲，面板上“撩劍式”“劈劍式”的聯動進度都漲到了80%，劍氣威力提升15%；下午去靈草園打坐，靈泉的靈氣加持讓自動修煉效率漲到每刻鍾18縷；晚上躺在玉床上主動運轉功法，疊加氣運共鳴和元炁淬煉，靈氣純度穩步提升到95%。
第五天晚上，陳默躺在玉床上，看着面板上的信息：“境界：煉氣高階7層中期，混元靈氣：8800縷，靈氣純度：95%，已掌握劍招：撩劍式（聯動80%）、劈劍式（聯動80%）、刺劍式（聯動75%），自動修煉：每刻鍾15縷（基礎）+3縷（靈草園殘留靈氣）”。
他深吸一口氣，引動靈氣主動運轉功法——丹田處的混元靈氣如同奔涌的溪流，朝着9000縷沖刺。窗外的靈泉潺潺作響，月光透過窗櫺灑在玉冊上，《混元功（全真遺脈版）》的靈紋泛着淡金色微光。陳默摸了摸玉冊，心裏突然安定下來：就算找不到全真派又如何？就算只知道大明和華山的劇情又怎樣？這補全的全真心法就在手裏，令狐沖的氣運加持就在身邊，只要好好修煉，遲早能靠自己的根基，在這修仙世界站穩腳跟。
面板上的混元靈氣數值還在上漲，距離煉氣高階7層後期越來越近。陳默閉上眼，嘴角揚起笑意——明天令狐沖要教他“掃劍式”，說不定又能借道韻共鳴，把劍招聯動進度再提一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