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世界和平”的酒吧牌子剛剛亮起。
布加迪便箭一樣利落停進專屬車位。
許京喬淡人吐槽:“正能量得不禁讓人懷疑裏面正在掛着羊頭賣狗肉。”
“別提了。”裴學知說:“我本來要叫‘小姐姐們進來玩呀’,或者‘臭男人與狗禁止入內’,奈何我哥說,和諧社會,這倆在我爸媽那兒過不了審!”
許京喬:“。”
兩人一進去,就聽到散台區那群圍在一起抽煙的少爺小姐們在大聲蛐蛐人。
“你們說黎公主都已經挑釁到這個份上了,這正牌太太怎麼愣是一點動靜沒有?”
“你要什麼動靜,換我我也不離,人後忍耐一點怎麼了,那可是謝太太的名頭。”
“不過這也太沉得住氣了吧,她不離,黎公主豈不是一直無法上位?”
“上位幹嘛,格局小了吧。據說謝隋東有暴力傾向,他有事回家打老婆,沒事出來陪黎公主,挺好噠。”
“但也真幾把煩,有名分誰能不要?要是這個正牌謝太太無緣無故死了就好了。”一個男的咒上了。
“我真想上網爆料一下那個許。但又怕給我爹媽惹上事。”
他經常上網爆料別人,也都敢囂張地說一句——不服順着網線過來打我啊傻逼!
但謝隋東不行。
這位哥是真的具備了順着網線過來抓住任何人的能力。
“學我,搞個小號在網上裝網友,說謝隋東隱婚,妻子是個老女人。我爸五十六,新老婆才二十六,哪個男人能喜歡比自己大兩歲的老女人?不存在的。”
“喂,孫子。”裴學知邁步下了台階,笑呵呵叫了聲。
一瞬間,下沉區一幫人循着聲音扭頭的扭頭,回頭的回頭。
酒吧這會兒還沒開場,這裏並不嘈雜。
他們中有人見過裴學知,有人沒資格見過裴學知。
只知道看穿戴是個地地道道的頂級富家女。
也有將視線疑惑地掃向許京喬的。
似乎在辨認,也在驚訝,這張臉是不是那個許。
——畢竟他們只是在醫院官網上,新聞上,見過許京喬的照片。
但眼前這個真人,叫人大腦不得不暫時偏個題:真漂亮啊。皮膚也太好了吧,好特麼完美。
這不純純基因彩票嗎。
眼前的美貌堪稱震撼,叫人忍不住生出一個想法:如果學歷與美貌是這樣的結合的話,那這婚後日子,誰不想過過?
有人器官支配大腦。
也有人智商處在窪地:“喂,美女。你罵誰孫子呢?”
“當然是有一個算一個嘍。”裴學知說,“你們年紀小嘛,都像孫子。”
“那邊那個,就你,身上掛了起碼半斤柳丁的,哪家五金店的太子爺嗎?過來。”裴學知聽到他咒許京喬死了。
被點名,那人壓根不敢動。
“不過來是吧。”裴學知不耐煩,沖門口保鏢抬抬下巴。
“嘭!”
保鏢立馬過來把人壓下,還貼心地給捂住了嘴。
“活不到你許奶奶和裴奶奶這個年紀了是吧?”裴學知高跟鞋找準角度,狠狠踩上這五金太子的一只手。
那人掙扎、扭曲,臉憋紫了,發不出一點聲音。
口水眼淚一齊從保鏢手指縫流出。忒慘。
一個女孩說:“裴學知,你……”
“你什麼你,你也有份,死胎盤!”
打量許京喬的那個少爺站了出來:“沒必要吧。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
這個倒是臉熟。
和黎清雅一樣,都是私生子女。
個人能力那是比不了婚生子女一點,都只能靠偷來的血脈喝口湯。
他話是對裴學知,眼睛卻忍不住看許京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