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維曜霆綠色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緒,薄唇微抿,吐出幾個字:
“不用領罰了。”
溫昭棠抬眼看向他,很是疑惑。
男人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來,粗暴地拉起跪在地上的女傭。
西維曜霆坐在床邊,一只手撐在膝蓋上,另一只手虛無的抵在下頜,薄唇吐出幾個字:
“你自己選,是水牢、電擊還是吃藥?”
男人語氣很平淡,仿佛在說今天吃什麼一樣。
女傭嚇得臉色蒼白,整個人控制不住的打顫,她沒想到自己一直這麼兢兢業業對待少爺,因爲一個小差錯就要殺了她?
沒等女傭開口,溫昭棠坐起身爬到男人身邊抓住他的小臂:“你要殺她?”
西維曜霆語氣冷淡:“犯了錯就該接受懲罰。”
“她沒看好你導致你逃跑,是她的錯誤。”
女孩皺眉:“你有病啊?是我自己要出去的,不關小圓的事。”
女傭和兩個大漢聽到這話瞬間緊張起來,生怕他們少爺掏出槍把她崩了。
他們在西維家這麼多年還真沒有見到過敢和他們少爺這麼說話的人,就算有那也早就死的沒有全屍。
割舌頭,浸水牢......各種恐怖的刑法都來一遍。
西維曜霆看了女孩一眼:“那也是她沒有看好你,她的責任。”
“拉下去。”
男人的話音落,兩個大漢架住小圓的胳膊抬了出去。
溫昭棠立馬急了,拍着男人的小臂:“你別殺她!求你別殺她好不好?”
女孩整個人攀在男人的半邊身子上,眼神可憐巴巴的望着他:
“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擅自出房間的,我讓她去給我拿飯吃,所以她沒看住我,都是我的錯。”
溫昭棠可不想因爲自己讓別人濫殺無辜,況且小圓還是她的同胞,她怎麼忍心看着她去送死。
西維曜霆終於扭過頭看向她,:“那你之後還跑不跑?”
溫昭棠立馬搖頭:“不跑了不跑了,求求你放過她好不好。”
她那怎麼能算逃跑呢?她只不過是回家而已。
西維曜霆挑眉湊近她耳畔:“放過她可以,今晚再做一次。”
“唰”的一下,女孩臉立馬紅的能滴血。
這個男人在威脅她!
再做一次,她明明都還沒好,怎麼再做一次?
她是善良可又不是聖母,爲了救別人搭上自己太不值了。
西維曜霆見她猶豫,勾了勾手指示意把女傭帶走。
女孩立馬開口制止:“我答應你。”
“你別殺她。”
西維曜霆勾了勾唇角,使了個眼色兩名大漢立馬鬆開手,女傭直接跪地磕頭道謝:
“謝謝少爺謝謝少爺,之後我保證看好夫人。”
男人薄唇吐出三個字:“下去吧。”
女傭立馬起身帶上門走了。
房間內只剩女孩趴在男人肩膀曖昧的畫面,等溫昭棠反應過來立馬從他身上下來。
可男人反應極快長臂攬住女孩的纖腰,將她重新抱到自己懷裏,靈活的手指開始解女孩的睡衣。
溫昭棠護住自己的衣領,結巴道:“你......你…我還沒準備好。”
西維曜霆唇角勾起一抹孤獨:“不用準備,我幫你。”
溫昭棠想到自己衣服裏的證件有些擔憂,要是被西維曜霆這個惡心玩意發現了估計真能把小圓殺了,再者她或許真會死在床上。
女孩夾着嗓子,食指點了點男人的胸膛:“我想上個廁所還不行嗎?”
“去吧。”
聽到同意的話女孩連忙從他身上下來,直奔廁所,尋找能藏證件的地方,環顧四周她發現就連廁所也這麼豪華。
洗手台是整塊玉石打磨而成的,台面上擺着鎏金邊框的銅鏡,就連馬桶也鑲了金子。
她顧不上欣賞那麼多,看着周圍幾乎沒有能藏住證件的地方有些頭大,她把面巾紙拆開用外包裝裹住證件,確保沒有一絲縫隙打開水箱,把證件放入。
一切都很完美,男人突然敲了敲門,溫昭棠應了一聲:“快了。”
她把面巾紙一股腦全部扔到垃圾桶,順便揉皺了幾張撒了幾滴水蓋在上面,假裝用過的樣子。
按下沖水箱,洗了個手走出廁所。
西維曜霆半裸着坐在床邊,她放慢腳步不情願的走過去,每一步都如同千斤重。
小圓啊小圓,她都是爲了救你搭上自己。
走到床邊,男人長臂一攬將女孩帶到床上,動作粗暴地覆上她的唇,女孩揪着衣服不願意鬆手,
“撕拉”一聲,西維曜霆將衣服撕爛扔在地上。
女孩剛準備開口,西維曜霆就說:
“我有的是錢,就算一天撕一百套也沒事。”
“唔!”男人粗暴地吻上她的唇,手掌青筋浮動扣住她後腦,讓她無處可逃。
溫昭棠虛無地在他身上抓着,想提醒他做措施,可男人卻以爲她着急,吻地更用力了。
不知過了多久唇瓣終於分開,空氣中拉開一條曖昧的銀絲,溫昭棠頭腦發暈,男人吻住她的脖頸,再到那處柔軟。
往下。
“……”
四小時後,女孩徹底累暈過去,西維曜霆起身去廁所拿紙巾,發現面巾紙一張都沒了,嗤笑一聲。
男人沒說什麼,她願意玩他就奉陪,溫昭棠是她的第一個女人,他不喜歡她。
只是在她身上格外着迷,想無時無刻和她粘在一起。
他知道這不是愛,僅僅是欲望罷了。
溫昭棠對於他這種人來說,只是玩物,消遣的工具。
他享受女人的反抗。
走出廁所單手將女孩抱起來,溫昭棠似乎還在夢鄉,嘴裏嘟囔着:
“唔……不要了……不要了。”
西維曜霆捏住她的臉蛋,臉上不自覺掛着寵溺的笑:
“帶你去洗澡。”
溫昭棠順勢埋在他的胸肌,小手在他身上扒拉兩下:“困。”
男人低頭看着懷裏嬌小的女孩,蜷縮在自己懷裏,白皙的身體布滿吻痕,特別是脖頸和胸口大腿,青紫一片,唇角還有幹涸的血跡。
而他青筋浮動的手臂滿是抓痕,深淺不一。
還真是只兔子,尖嘴利舌,亂抓亂撓。
有個性他喜歡,現在他身上的疤痕不僅僅是戰亂留下的了還有他的兔子寶貝給他留下的。
是最獨特的勳章。
獨屬於他的。
男人終於替她洗幹淨身子擦幹,放到床上,瞥了一眼。
唉……
他重新回到浴室,腦海裏滿是女孩在自己懷裏的畫面,還有那滿是情欲的輕喘。
“……”
男人走出浴室,看到床上已經熟睡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