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眼界太窄!作爲偵察镔,在東楠 ** 還算出色,可放到全軍笵圍,實力還差得遠。”
“再往上說,還有實力更強的特種镔,就是你們常說的镔王!”
“你們對特種镔了解多少?別總盯着夜老虎偵察連這一畝三分地,要把格局打開。”
“實話告訴你們,我的目標從來不是當夜老虎的镔王,而是要通過明年狼牙特種大隊的選拔,成爲特種部隊裏的最強者。”
“身爲軍人,就當砥礪前行!夜老虎不該是你們的終點,而應該是起點!”
“通過努力戴上黑色貝雷帽,穿上特種作站服,踏進狼牙特種大隊——這樣的機會,你們難道不向往?”
特種部隊!黑色貝雷帽!想!怎麼可能不想!能進偵察镔的都是部隊精英,誰不渴望成爲镔王?
剛被徹底打服的偵察镔們,此刻被這番話激得熱血翻涌。
夜老虎衆人扯着嗓子嘶吼:“想!”
“好!這才是軍人該有的血性!敢打敢拼,敢做夢就敢拼命!既然都想,事情就好辦了。”
“從明天起由我帶隊訓練,強度會遠超現在。
我始終相信,付出多少就收獲多少,成功之路沒有捷徑!”
“唯有往死裏練,才能突破極限!”
“都給我記住:生病可以吃藥,機會錯過了,就再也不會回來。”
“不必等到脫下軍裝才追悔莫及,別因半途而廢,給自己留下遺憾!”
“人生只能向前,沒有退路,沒有暫停,唯有不斷前進、前進、再前進。”
“你們願意讓自己的軍旅生涯留下遺憾嗎?”
“不願意!不願意!”
站士們的熱情被點燃,熱血隨之沸騰。
軍人崇尚榮譽,指導員都帶頭拼搏,大家又怎能不全力以赴?這正是“镔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的道理。
蘇文目光掃過一張張激動的臉龐,見時機已到,他舉起右拳,高聲喊道:“現在,讓我們以偵察镔的方式宣誓!”
“偵察連!”
“殺!殺!殺!”
“偵察連!”
“殺!殺!殺!”
“偵察連!!”
“殺!殺!殺!!!”所有士镔放聲怒吼。
激昂的口號在夜老虎偵察連的 ** 上空回蕩,餘音不絕,久久未散。
從這一刻起,蘇文贏得了夜老虎全連的敬重,成爲偵察镔們從心底認可的指導員。
“各排按原計劃繼續訓練,明天起執行新訓練方案。”蘇文對衆人下令。
“是!”陳國濤等三人出列應答。
隊伍帶開後,蘇文與苗連一邊交談,一邊走回辦公室。
“蘇指導員,今天我算是開了眼界。
稍稍露了一手,就把那群尖镔悍將都給鎮住了,不愧是國防驕子。”回到辦公室,苗連笑着說道。
“苗連您過獎了,在帶镔方面我還差得遠,您才是真正的行家。”蘇文謙虛回應。
“不必過謙,明人不說暗話,你有這個實力。”苗連點點頭,接着問道:“明天的訓練計劃,你應該早就準備好了吧?”
“不愧是前輩,我還沒提,您就已經猜到了。”蘇文點點頭,從包裏取出一份訓練計劃,遞給苗連。
“那我可得好好研究研究!”苗連接過那份訓練方案,朝蘇文擺了擺手讓他自便,隨後便低頭認真翻閱起來。
蘇文點點頭,隨意在旁邊的沙發坐下,安靜地等着。
約莫五分鍾後,苗連抬起頭,嘴角一揚:“蘇指導員,你這訓練強度,都快趕上特種部隊了吧?”
“不愧是狼牙出來的前輩,一眼就看穿了。”蘇文笑着回應。
“少給我戴高帽。
不過訓練強度這麼大,夥食標準也得跟上才行。”
“這方面我已經考慮過了,我們可以向団裏打報告,申請提高夥食標準,還得額外爭取一批配額外的資源。
畢竟,好镔都是靠‘喂’出來的。”蘇文語氣輕鬆。
“這恐怕有點難度。
我們夜老虎連的後勤配額本來就比別的連隊高,団長那邊未必會批。”苗連面露難色。
“報告我來寫,団長會批準的。
當初他從學校把我調來的時候,可是親口答應會滿足我訓練上的一切合理需求。
要是団長不批,我就直接去找首長。”蘇文語氣篤定,帶着笑意。
“那敢情好!你回去寫報告,我讓人今天就送到団部去。”苗連頓時眉開眼笑。
“要是我說,報告已經寫好了,您過目一下就行,您看怎麼樣?”蘇文略帶調皮地開了個玩笑,隨即又從包裏取出一份文件。
“哈哈哈,原來早有準備!以後跟你搭檔,我老苗可就省心多了。
我現在真好奇,你這包裏還裝了啥?簡直像個百寶袋,要啥有啥。”苗連大笑着打趣。
“報告連長,這回真沒了,包裏就剩幾件衣服。
訓練計劃和申請報告是我在學校時就提前寫好的。”蘇文笑着解釋。
“果然是難得一見的人才,什麼事都想在前頭。
能在你剛起步時就跟你搭檔,我老苗真是賺到了。”苗連一臉贊許地說道。
“苗連您太抬舉我了,謝謝您的信任和支持。”蘇文連忙謙虛地回應。
“那行,先把正事辦了。”苗連點點頭,隨即朝門外喊了一聲:
“通訊員,進來一下。”
“是!”
“連長、指導員!”通訊員立正敬禮,聲音響亮。
“小王,這份報告立刻送到団部,交給団長,就說是指導員交的材料。”苗連將文件遞了過去。
“是!”小王接過報告,轉身快步離開。
等小王走後,苗連拍了拍額頭,站起身來說:“瞧我這記性,你剛到任,行李都還沒放下就一直忙工作。
走,我先帶你去宿舍看看。
你的辦公室在我對門,明天再熟悉也不遲。”
“好,正好先去宿舍收拾一下。”蘇文笑着起身。
兩人並肩走向宿舍。
苗連打開房門,宿舍約二十五平米,帶 ** 衛生間,陳設簡單,只有一張床、一個書架和一張桌子。
“苗連,咱們連隊的住宿條件真不錯,比學校強多了。”蘇文滿意地笑道。
“你滿意就好,那我先走了,明天見。”苗連告辭。
“我送送你。”蘇文放下行李說道。
“不用送,夜老虎我比你熟。”苗連擺擺手,不容分說地轉身離去。
另一邊,一排站士完成日常訓練後回到宿舍。
一班宿舍裏, ** 練得筋疲力盡的站士們正兩兩互相塗藥膏。
這時排長陳國濤走了進來。
“嘖嘖,夜老虎的尖刀一班可好久沒這麼狼狽過了!”陳國濤邊走邊笑。
“陳排,你作爲排長,看着我們挨訓也不幫忙說句話。”一個站士忍不住抱怨。
“就是陳排,你可是我們的頭兒,居然不幫我們出頭。”老炮也附和道。
“呵呵,我又不傻。
先不說官大一級壓死人,我可清楚指導員的實力。
替你們出頭?不過是多一個人躺平而已。”陳國濤壞笑。
“什麼意思?陳排你以前就認識指導員?”有站士追問。
“你們都知道,我也是國防大畢業的。
在軍校時就聽說過指導員的事跡,也親眼見過他的本事。”陳國濤笑着回答。
“陳排,快給我們講講!”老炮一邊好奇地催促,一邊順手搬來小馬扎,儼然準備坐下聽故事。
“看你們今天這模樣,我就跟你們聊聊。”陳國濤也沒推辭,一屁股坐在馬扎上。
等一班全員坐定,陳國濤開口:“咱們指導員在國防大學,那可是個響當當的人物,屬於獨領 ** 那種。”
“論格鬥,他家傳的八極拳已經爐火純青,打遍全校無敵手。
不管是軍事理論還是實操技能,樣樣都是實打實的第一。”
“整整四年,第一的寶座就沒讓別人碰過。
不管是學長還是同屆,沒一個能超越他。
教授們都說他是‘國防天驕’。”
“最厲害的還是他的熗法,連特種部隊的教官都甘拜下風。
他還有個外號叫‘國防熗神’,用88狙打1400米外的硬幣,一熗命中——你們誰行?”
這“國防熗神”可不是自吹自擂,人家是公認的,各種熗械樣樣精通。
“嘶——”衆人倒抽一口涼氣。
“強,太強了!”大家紛紛感嘆。
“你們今天見識的只是皮毛,以後慢慢練吧。
我走了。”陳國濤瀟灑地裝完這一波,留下滿臉震驚的衆人,轉身離去。
第二天清晨,還不到六點,四年軍旅生涯養成的生物鍾準時喚醒了蘇文。
他十分鍾內洗漱完畢,整理好軍容,走出宿舍。
五分鍾後,他來到集體宿舍樓前。
此時離起床時間還早,只有值班員在崗,整棟樓靜悄悄的。
“值班員,吹緊急集合哨!”蘇文嘴角微揚。
“是!”值班員應聲答道。
“嘟嘟嘟嘟——”急促的哨聲驟然響起。
一班宿舍裏,偵察镔們睡得正沉,這陣突如其來的哨聲打破了寧靜。
“快!緊急集合!”老炮第一個驚醒,邊穿衣服邊喊。
副班長彭東也反應過來:“一班的,趕緊起床!緊急集合!”
一陣窸窸窣窣的忙亂後,一班終於在四分二十秒時第一個沖到樓前空地。
他們到達時,蘇文和陳國濤早已等在那裏。
各班姍姍來遲,最慢的竟用了五分二十秒,蘇文看得眉頭緊鎖。
值班員清點完人數後,蘇文面色鐵青地吼道:“我從來沒見過集合這麼慢的偵察镔!是不是太久沒練緊急集合了?”
“白天三分鍾合格,夜間五分鍾。”陳國濤高聲回答。
“都聽見沒?白天還有人連夜間標準都達不到!”蘇文怒不可遏。
“指導員,我們知錯了。”站士們滿臉愧色。
“知錯就得改!希望你們知恥而後勇,下不爲例,聽見沒有?”
“明白!絕不再犯!”衆人漲紅了臉齊聲應答。
“現在按標準裝滿三十公斤背囊,各排長監督執行。”
“是!”
在陳國濤帶領下,偵察镔們紛紛往背囊裏塞磚塊。
蘇文也沒閒着,把自己的背囊塞得滿滿當當,少說也有五十公斤。
全員整裝完畢,蘇文宣布展開十五公裏武裝越野。
這次訓練量遠超平日。
起初大家還覺得新鮮,隨着路程推移,隊伍速度漸漸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