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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晴晚咬着嘴唇,正不知該怎麼解釋的時候,霍雲深又輕嗤一聲,道,
“我今天才拍下一幢半島別墅,你馬上就等不及要搬進去了。怎麼,靠男人的感覺很爽是不是?”
孟晴晚不動聲色鬆了一口氣,“隨你怎麼想。”
她扭頭就要走,卻被霍雲深扼住了手腕。
“半島別墅是我送給若若的生日禮物,你要是想住的話,就要拿出個姿態來,今天喬遷宴你就跪着伺候若若吃飯吧。”
孟晴晚想拒絕,卻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
驅車到了半島別墅,霍雲深的狐朋狗友都在,他當衆宣布了林若懷孕的消息。
衆人一陣起哄,“霍哥就是猛啊!嫂子這麼快就懷上了,天大的喜事!”
“就是就是,霍哥,你打算什麼時候跟嫂子結婚啊?難不成還真要孟晴晚那個心機女一直占着霍太太的位置嗎?”
“不急。”霍雲深晃悠悠的,瞥了一眼孟晴晚,不緊不慢說道,“我妻子的位置一直爲若若保留着,只要她想要,我隨時都能奉上。”
頓了頓,又意味深長說了一句,“至於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從來都不足以成爲我跟若若之間的阻礙,因爲,她根本不配。”
這話贏得滿堂喝彩。
霍雲深看向林若的目光愈發深情。
只有孟晴晚一個人局促地低了低頭,覺得自己和這裏格格不入。
可林若偏要點她的名,“晴晚姐,你別往心裏去,雲深這是開玩笑呢,他是氣你上回害我被潑了一臉水,肯定不是真心這麼說的。”
看似是打圓場,實則是拱火。
果不其然,那些狐朋狗友一聽這話,紛紛問,“什麼,若若姐,孟晴晚竟然還害你被潑了滿身水?”
“我就說這個女人惡毒至極,要不然當年也做不出那麼不要臉的事,若若姐,我們這就幫你出氣!”
他們說着,不由分說就把孟晴晚拖出了別墅。
霍雲深皺了皺眉,下意識覺得有些不妙,想阻止,“等.......”
“雲深,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是不是寶寶在踢我呀。”
這時候,林若朝他撒嬌,他當即就被引去了注意力,驚喜道,“咱們寶寶都會踢媽媽了,來,讓爸爸聽聽。”
徹底把外面的孟晴晚拋之腦後。
別墅外。
“霍哥重感情,若若姐心地善良,他們這對苦命鴛鴦被孟晴晚拆散了這麼多年,硬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咱們這回可要好好幫他們教訓這女人一頓。”
“二哥,你想怎麼辦?”
狐朋狗友中的一個輕蔑的笑笑,“孟晴晚不是最喜歡爬床嗎,那就把她送到男人的床上去,看看她還爬不爬!”
另一個有些猶豫,“可萬一霍哥知道了.......”
“切,霍哥要是真在意這女人,剛剛就不會任由她被拖出來了,他這樣就是默認我們想怎麼做都可以的意思。”
一直掙扎着的孟晴晚聽到這句話後,忽然就不掙扎了,眼底流下兩行淚。
沒錯。霍雲深親眼看見她被這些人拖出去卻什麼也沒說,本身就是默許的意思。
他才是始作俑者啊。
只因爲她得罪了林若一次,他當場就還回來了還不夠,現在還要縱容他的朋友們來欺負她。
她在他眼裏,究竟算什麼呢?
在無比的絕望中,孟晴晚緩緩放下了對霍雲深多年的執念。
罷了,求不得的愛,就別求了。愛不到的人,就別愛了。
一廂情願沒有好下場的。
她就是最好的證明。
狐朋狗友們進去的時候,霍雲深下意識目光一掃,卻沒看到孟晴晚跟進來,
他皺眉,有些不放心的問,“你們怎麼懲罰她的?沒鬧出什麼亂子吧?”
“小懲大誡而已,沒啥沒啥,來,咱們繼續喝。”狐朋狗友擠了擠眼睛,林若很快反應過來,笑着打圓場,
“對呀雲深,大家都是熟人,不會真對晴晚姐怎麼樣的,你放心好啦。”
霍雲深縱容的摸摸她腦袋,眼底閃過無奈,但還是答應了,“行,都依你的。”
氣氛熱火朝天的玩起來,霍雲深很快就把孟晴晚拋在了腦後。
與此同時的孟晴晚。
“不要,你們不要過來,我求你們了,求你......”她後背抵住冰涼的牆角,徹底退無可退,只好對步步逼近的男人們苦苦求饒。
三五個油膩肥胖的男人嘿嘿一笑,搓着手躍躍欲試,“這可是大名鼎鼎的霍總的太太,聽說在床上可騷了,來,讓爺看看究竟有多騷。”
他們朝着孟晴晚就撲了過去。
泰山壓頂般的重量,讓孟晴晚頓時動彈不得。
她一雙眼中滿是驚恐,哀聲求饒,可那些男人根本不打算放過她。
“我們都聽說了,你不是最喜歡爬男人床的嗎?現在我們讓你爬,嘿嘿,輪流讓你爬個夠!”
污言穢語不要錢的往外冒,孟晴晚徹底絕望的時候,大門猛的被踢開,
霍雲深眼底猩紅,“誰許你們動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