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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當天,接我的婚車出了岔子。
看着路越來越偏,司機不懷好意道。
“那些照片我也看了,要是謝小姐肯陪陪我,我也不是不能違抗雇主的命令。”
聽到這話,我還有什麼不懂的?
“許妍妍給了你多少錢?我出雙倍,不!我出100倍!”
聽到這話,司機也忍不住動容。
一百倍,夠他下半輩子的花銷了!
見他猶豫,我直接脫下身上價值百萬的珠寶遞過去。
“這是定金。”
閃動着火彩的珠寶遞到眼前,司機牙一咬答應下來,還配合我錄了許妍妍買通他的證據。
處理完這些事,一路緊趕慢趕,到達酒店時,我還是晚了三分鍾。
一進門,我就看到了許妍妍身上穿着的華麗婚紗。
我像是被人當頭一棒,那是我母親生前專門爲我做的!
當年她得了絕症,時日無多,最遺憾的就是不能看到我出嫁。
去世前最後的日子,她親手爲我設計了這件婚紗,就是希望我能嫁得良人。
看着被改得面目全非的婚紗,我氣血上涌,恨不得直接撕了許妍妍!
見到我來,許妍妍面色一動,假裝不經意掃到身邊的酒杯。
在我目眥欲裂的視線中,那杯紅酒全倒在了婚紗上!
許妍妍輕輕柔柔哎了一聲,做作地捂着嘴。
“謝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那片刺目的暗紅酒漬,我再也顧不上體面。
“這是我媽留給我的遺物,誰準你動它的!”
衆人驚呼聲中,我抓着許妍妍頭發,狠狠幾巴掌下去,她的臉立刻紅腫起來。
下一刻,旁邊一股巨力襲來,直接將我撞在了牆上。
司景澄死死掐着我的脖子,陰鷙的臉上怒氣正盛。
“你怎麼敢傷妍妍的?你自己來晚了,我讓她代替你結婚怎麼了?”
“一件破婚紗而已,我就是燒了又怎麼樣!”
許妍妍拉了拉他袖子,抽噎着道。
“景澄,是我不該穿謝姐姐的婚紗,都是我的錯。”
“我只是想和你穿一次婚紗,假裝我們結過婚,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司景澄最恨的,就是我的存在讓許妍妍只能成爲見不得光的情人。
一聽這話,他看向我的目光幾乎能殺人。
當着我的面,他直接喊人。
“現在就把這婚紗燒了!不讓妍妍穿,你也別想穿!”
“司景澄!”
恨意在胸腔中翻涌,我拼命掙扎,用盡全力去掰他的手。
“那是我媽留給我的遺物,你要是燒了,我恨你一輩子!”
聽到恨字,司景澄掐着我脖子的手微微一鬆。
下一秒,卻在許妍妍忽然加大的抽泣聲裏更加用力。
眼看着潔白的婚紗在眼前化爲灰燼,我的心也徹底死了。
瞥見我灰敗的面容,司景澄眼露厭棄。
“既然你這麼容不下妍妍,那我也不會娶你!”
“今天的婚禮,就此作廢!你這輩子都別想進司家的門!”
話剛落音,酒店大門忽然被人推開。
“是誰要取消我的婚禮?”
“我司軒驊的妻子,什麼時候輪到一個晚輩來說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