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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蘇家大小姐,你們去查查不就知道了?”
“那輛車是我哥哥送我的禮物,一起吃飯的也都是家裏人和商業夥伴。”
“造謠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光憑你一張嘴就能隨便說嗎?”
被我冷冽的目光看着,蘇晚晚眼中極快閃過一絲心虛。
但很快,她又鎮定下來,看向我手腕上的玉鐲:“別的我不說,這鐲子可是我前幾天剛丟的?怎麼剛好被你戴着。”
我低頭看向自己手腕上的鐲子,是前幾天爸爸從拍賣會上專門給我買回來的古董玉鐲,價值千金。
不可能有第二只一樣的存在。
要麼就是蘇晚晚在說謊,要麼就是她口中的那只鐲子是假的。
“就是,我前幾天還看到蘇小姐戴,說是總裁從拍賣會上專門給她拍的。”
“對啊,形狀和顏色都一模一樣,而且當時這個新人手上沒見戴啊。”
“怎麼蘇小姐的鐲子剛丟沒幾天,這個新人就戴上了一模一樣的?”
我沉下臉,冷冷地盯着說話的人。
“你們怎麼知道她才是蘇家大小姐,萬一她才是假冒的人呢?”
那人愣了一下,隨後像是看傻子一樣看着我。
“蘇經理可是經常跟蘇總一起下班回家的,我們都見過他們坐同一輛車上下班。”
“而且蘇經理喊蘇總哥哥,蘇總都默認了,這還能是假的?”
我沉默了一下,意識到蘇晚晚跟我們家的關系不簡單。
這些年,我一直在國外讀書,前幾天才回來。
雖然外界都知道蘇家有一個女兒,但基本沒人見過。
所以蘇晚晚想冒充我的身份還是挺容易的。
“那就給蘇佑安打個電話,他總不能認不出自己妹妹吧?”
說着,我就拿出手機撥通我哥的號碼。
可電話一直顯示正在通話中。
見狀,蘇晚晚嘲諷道:“別裝了,我哥從來不接外人打的電話。”
“只要你今天給我跪下來道歉,承認了你假冒我的身份和偷東西,我就考慮一下放過你。”
我正想換個號碼給我爸打過去,結果就被人從身後猛地一推。
是跟蘇晚晚平時玩得好的幾人,她們早就看不慣我這個實習生了,今天剛好能教訓教訓我。
我被兩個人抓住胳膊,另一個人直接朝我的膝蓋踢下去。
腿上傳來痛感,我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臭婊子,平時不是很能耐?”
“看你穿的這麼騷,早就想勾引人了吧。”
其中一個女人用尖銳的指甲戳上我的臉,留下一個個指甲印。
我看向周圍吃瓜的群衆,他們臉上都是等着看好戲的樣子。
似乎認定了我是一個水性楊花,拜金虛榮的女人。
“蘇晚晚,等會兒你最好別後悔!”
我咬着牙想要掙脫這些人的束縛,結果又被踢了一腳。
蘇晚晚的狗腿子直接從我手腕上搶過鐲子,恭敬地遞給蘇晚晚:“晚晚,你的鐲子。”
蘇晚晚慢悠悠帶上,臉上帶着笑容欣賞着我的狼狽。
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帶着些冷冽:“發生什麼事了?”
衆人連忙退開。
見到來人,蘇晚晚眼睛一亮:“硯州哥,你怎麼來了?”
陸硯州眼神溫和下來,輕飄飄掃了我一眼,走到蘇晚晚身旁。
“晚晚,這是怎麼回事?”
蘇晚晚眼眶瞬間就紅了,委屈的不行。
“這個新來的實習生,不僅勾引我爸,在外面還冒充我的身份,偷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