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趙飛燕的屋子,郝棒就一把抱住了她。
“啊……”
月色如水,流淌大地,柴扉院內,春色無邊。
郝棒今天的戰力太強了,完全是一邊倒的形勢。
趙飛燕本沒有招架之力,戰鬥開始不久她就丟盔卸甲……丟盔卸甲……丟盔卸甲……最終一潰千裏。
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在趙飛燕斷斷續續的求饒聲中,郝棒才意猶未盡地結束了這場漫長的戰鬥。
十倍體能強化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
簡直就是一架永動機。
郝棒感覺自己就像一輛加滿了油的蘭博基尼,在高速公路上盡情馳騁。
而可憐的趙飛燕,就像一輛被反復碾壓的小單車,車架子都快散了。
這技能的後勁兒也大。
雖然系統說有效期是兩小時,但實際上,那種澎湃的力量感是慢慢消退的。
等他感覺自己徹底恢復到凡人狀態時,差不多已經過去了十個小時。
看着床上累得連手指頭都不想動,奄奄一息,氣若遊絲的趙飛燕,郝棒若有所思。
不行,光我自己變強是不夠的。
爲了以後更偉大的事業,看來得考慮加強一下這後宮美女戰團的基礎體能訓練了。
……
回到自己的破屋,郝棒雖然一夜未眠,卻毫無睡意,精神好得能去參加鐵人三項。
但他還是強迫自己躺到了床上。
他很清楚,十倍體能強化這種外掛,消耗的還是他自身的精力。
如果不及時休息,那就是在飲鴆止渴,透支自己的身體。
年輕人,要懂得節制。
他在心裏默默念叨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慢慢暗示自己入睡。
不知不覺竟真的睡着了。
現在這冷宮裏,除了孫公公,已經沒人敢來指使他活了。
所以這一覺,他睡得是天昏地暗,月無光。
直到天都黑透了,他才感覺有人在輕輕推着自己的肩膀。
睜開眼,是小福子。
“大棒哥,你可算醒了!小李子都等你好半天了!”
小李子?
楊玉環的那個跟班?
郝棒一個激靈,瞬間就清醒了。
他趕緊起身,只見小李子正一臉喜色地站在門口。
“郝爺!大喜啊!”
小李子一見到他,就激動地說道。
“您昨天給的那些個寶貝,寄放在我們四海奇珍行,就一天的功夫,全都賣光了!”
“全都賣光了?”
郝棒也有些驚訝,這京城富貴之家的購買力也太強了吧?
“可不是嘛!”
小李子眉飛色舞地說道。
“還有好多沒買到的官家夫人小姐,都在我們東家那裏做了登記,排着隊等着呢。
“我們東家說了,只要您的貨一到,立馬就優先給她們送去!”
說着,小李子從懷裏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疊厚厚的銀票,恭敬地遞了過來。
郝棒接過來數了一下,手都有些發抖。
一千四百兩!
乖乖!
這算下來,平均每樣小東西,竟然賣出了一百兩銀子的高價。
在大乾王朝,一百兩可不是一百塊人敏幣。
在這裏,二兩銀子就夠一戶普通人家生活一個月了。
一百兩銀子,那可是普通家庭將近五年的開銷。
換算成現代的購買力,那至少也得是十萬塊錢。
一塊在現代超市裏只賣三塊的小香皂,到了這裏,竟然能賣出十萬塊錢的天價?!
我草!
這玩意兒比販肚還賺錢啊!
郝棒感覺自己找到了一條暴富之路。
他當機立斷,讓小子背上他那個黃色的百寶箱,跟着小李李子,火速趕往了楊玉環的住處。
他得趕緊去跟他的美女霸總CEO分贓……不是,分錢。
順便,再給她補一批新貨,明天好讓小李子繼續送去咱舅舅那裏,收割京城貴婦們的智商稅。
到了楊玉環的閨房,楊玉環見賺了這麼多錢,也是喜上眉梢,那雙桃花眼笑得都眯成了一彎月牙。
這次,郝棒除了備了更多的香皂、鏡子、香水之外,還特意帶來了一些新玩意兒。
有給小孩子準備的五顏六色的糖果。
有給老年人用的老花鏡。
有輕便結實、不怕水的尼龍繩。
還有用電池,能在黑夜裏發光的迷你手電筒,甚至還有幫弟創可貼……
楊玉環又一次像個發現了新大陸的孩子,對這些新奇的物件充滿了好奇。
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一忽兒看看這個,一忽兒摸摸那個,小嘴微張,一臉的驚奇。
這個時候的楊玉環,褪去了女總裁的精明練,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種天真又嫵媚的氣息。
用一個現代的詞來形容,那就是——
又純又欲。
郝棒坐在一旁,都看呆了,口水差點流下來。
“嗨!嗨!”
楊玉環伸出纖纖玉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郝棒這才如夢初醒,尷尬地咳了一聲:
“啊……怎麼了?”
“這個叫什麼?還有這個,這個呢?”
楊玉環湊了過來,吐氣如蘭,那紅潤的嘴唇一張一合,看得郝棒差點就忍不住親了上去。
他深吸一口氣,強行穩住心神,一一爲她解答:
“這個叫跳跳糖,這個叫創可貼,這個叫尼龍繩……”
“這些小東西的名字,還真是古怪又有意思呢。”
楊玉環歪着頭想了一會兒,又拿起那尼龍繩,好奇地問道。
“這尼龍繩如此結實,莫非……是用龍筋搓成的?”
郝棒直接被她這天馬行空的想象力給逗樂了。
他簡單地解釋道:
“這是用一種像蠶絲一樣的人造絲擰成的,這種絲很輕便,還防水,比咱們用的麻繩可好用多了。”
“嚐嚐這個。”
郝棒抓起楊玉環柔若無骨的小手,撕開一包跳跳糖,倒了幾顆在她白皙的手心裏,臉上露出一絲壞笑。
楊玉環好奇地將那幾顆五顏六色的小顆粒唵進了嘴裏。
下一秒。
“啊!呀!”
跳跳糖在她溫潤的小嘴裏,噼裏啪啦地亂跳起來。
她捂着嘴,瞪大了那雙美麗的桃花眼。
嘴裏又麻又癢又甜,這種神奇的感覺,讓她又驚又喜。
她舉起粉拳,朝郝棒的口打了兩下,俏皮地嗔怪道:
“小棒弟弟,你的好壞好壞的……”
這口大子話,顯然是從來京城求學的小子留學生那裏學來的。
“敲卡哇伊!莫烏達梅達喲~”
這是郝棒從他那幾個T的學習資料中學來的一句話,他並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感覺很有意思。
什麼時候能和她一起學學那些資料呢?
不知道楊玉環是否聽懂了那句話,她臉一紅,嬌羞地低下頭。
假裝整理桌上的那些新玩意,不再理郝棒。
……
今天賺來的一千四百兩銀子,郝棒只拿了七百兩,剩下的都留給了楊玉環。
至於她和她舅舅怎麼分,那就不是他這個董事長該關心的事了。
這次,兩人一直聊到了半夜,郝棒才戀戀不舍地從楊玉環那裏出來。
再不出來,他真怕自己會忍不住,把這位又純又欲的美女總裁給當場強推了。
他可是個紳士。
要講究情調。
不能給美人留下粗魯無禮的壞印象。
然而,紳士歸紳士,身體的反應卻是很誠實的。
被楊玉環撩撥了一晚上,他現在渾身失火,燥熱難耐。
他想了想,沒回自己的破屋,而是熟門熟路地,又去了柴扉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