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她臉上。
京梨安慘叫一聲,直接摔坐在地上,半邊臉瞬間失去知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紅腫起來。
隨之而來的是,那辣的疼痛,還有羞辱。
徐小優錯愕的捂住嘴巴,害怕的向後退了幾步,不敢相信容溪真的敢動手。
打了京梨安一巴掌。
要知道京梨安可是京家小公主,容溪沒背景,還帶着個植物人姐姐。
“容溪,你你敢打我?”
京梨安難以置信容溪這個軟弱的廢物,竟然打了她。
容溪深吸一口氣,眼底流露恨意,她不後悔打京梨安這一巴掌,可她深刻明白這一巴掌下去,等待她的會是什麼樣的麻煩。
“啊!我的臉好疼。”
從小養尊處優,金枝嫩葉般的大小姐,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從來沒有人欺負過她,更別說是打她的臉。
“容溪,你給我等着,你死定了,我要告訴大哥,告訴我媽,你那個植物人姐姐休想再待在我京家的醫院。”
這一刻,京梨安,怒火沖天受到了極大的不公,極大的屈辱,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容溪,轉身跑開。
容溪知道她是去告狀去了,嫁入京家兩年,她了解京梨安的脾性。
“容小姐,就算是梨安有錯在先,你也不能,他也是妹呀,你太心狠手辣了。”徐小優不滿的控訴。
容溪一記陰冷的眼神掃過來,
瞬間徐小優嚇得臉色有些慘白。
容溪語氣冷漠,明明渾身都溼透了,應該是狼狽姿態,可在她身上卻感受不到任何落入下風的狼藉感。
反而是一種高高在上,無可替代的清冷高貴氣質。
“徐小優,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挑唆京梨安。”
說着一腳踹在徐小優身上。
“啊!你你敢打我。”徐小優眼底透出恐懼,容溪的眼神仿佛真的要了她。
她她怎麼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她以前不是很軟弱嗎?在京家是個溫柔的受氣包。
容溪意騰騰,道:“徐小優,京梨安跑了,我打死你還是有力氣的。”
“你你你。”徐小優深怕容溪會動手,急忙跑去追京梨安。
容溪看向那冰冷的池水,她現在最主要的是要把姐姐送她的手鏈找回來,只能把池中的水抽。
這麼大的工程,肯定是要過問京閻紳的。
容溪來不及換溼衣服,拿起手機就給京閻紳打電話。
京閻紳很忙,終不見人影,除了夫妻新生活,他基本不會回家。
“喂,是夫人嗎?我是京總的助理成鳳,京總正在開會,請問你是有什麼緊急事情嗎?”
“成鳳,你能不能告訴京閻紳,我想要把家裏的池水抽。”
成鳳:“夫人,那鯉魚池,是老先生生前所建,對京總來說應該很重要,是使有什麼非常貴重的東西掉進去了嗎?如果不是很重要的話,那京總應該不會同意的,你也可以稍等,等京總開完會,我馬上通知他,你看這樣可以嗎?”
寒氣在一點點的滲進她的骨縫中,容溪冷的開始打哆嗦。
一條手鏈,對於京家來說送什麼貴重東西。
不能再等了,一旦京梨安告了狀,她肯定又要挨一頓訓。
京閻紳知道了或許也不會同意她因爲一條手鏈就抽光水中的池水。
“沒事了。”
容溪掛斷了電話,把鞋子脫掉,望着面前刺骨的池水,一咬牙撲通,一聲跳了進去。
渾濁的水不斷擾她的視線,刺骨的冷不斷侵蝕着她的全身。
最終,她終於在一節荷花杆上看到了那發亮的手鏈。
容溪欣喜若狂,趕緊遊過去,找回手鏈,浮出水面。
看着手中失而復得的手鏈,她笑出聲。
姐姐,你也會像這條手鏈一樣,無論丟到哪裏,都會回到我身邊,對嗎?
容溪上樓洗漱,迅速泡了個熱水澡,可她還是能感覺到身上寒氣依舊人。
一通電話像是催命符般響起,容溪一看,是婆婆林婉。
該來的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