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這個科學領域發展不均衡的柯南世界,石墨烯技術的空白使得它產生了轟動效應。
這也讓白文原更加堅定了借助科技謀利的決心。
話題扯遠了。當工滕新一看到白文原在白板上認真書寫時,一臉茫然。
那些專業技術名詞和公式密密麻麻,看得人眼花繚亂,他哪裏能理解!
“白文原學長,行了,行了!”工滕新一嘴角不住顫抖,及時制止了白文原的論文闡述。
“你理解了,還有疑惑嗎?”白文原詢問。
工滕新一輕輕點頭,未明確表示是否理解:“白文原學長學識淵博,對生化材料有獨到的研究!”
“我只是略有小成罷了!”
“略有小成?”
或許稱得上博大精深吧!
“既然解答了你的疑問,工滕學弟能否回答我一個問題?”
白文原問道:“你質疑這篇論文非我所寫,還是出於其他原因?”
工滕新一即便情商不高,也不會直白承認,立刻回答:
“我對生化材料的前沿研究感興趣,得知白文原學長能撰寫出這樣的論文,便想求教。”
“那我提醒學弟一句,別輕易以自己的愛好挑戰他人專業,否則……只會自取其辱!”
白文原目光銳利地審視工滕新一,言辭犀利。
他難道看不出來工滕新一的意圖?真當他沒有脾氣?
工滕新一臉色一沉,深深注視白文原後,點了點頭。
畢竟是他主動挑起的事端,白文原生氣也在情理之中!
** 上,衆多學生目睹兩位天才的較量,享受着這場熱鬧。
這時,三輛**駛入帝丹中學。
從**走下一隊警視廳的警察,旁邊跟着一對陌生男女,朝着白文原和工滕新一走來。
看來發生了案件!
第
帝丹中學校園內,警視廳的車輛引發衆多師生注目。
校園內何以警察降臨?
難道是發生了什麼案件?
衆人的目光不約而同聚焦於工滕新一。
工滕新一,推理天才,每逢警視廳棘手案件,總會求助於他。
這一次又是何故?
校領導安撫議論的學生,步至胖警官前,問:“校長島田平太,警官您如何稱呼?”
“校長您好,我是目暮十三。”
“您來帝丹中學所謂何事,遇到難題了嗎?”
島田平太校長目光轉向工滕新一,輕嘆:“是來找工滕新一的嗎?”
“不。”
目暮警官搖頭,目光落在白文原身上:“這位白文原是貴校的吧?”
“我們正是來找他。”
“找白文原?”校長與周圍師生均感驚訝。
警方不尋工滕新一,反而找上白文原,衆人不解。
“找白文原有何事?”
目暮警官緊盯着白文原:“帝丹中學家長報案,女兒失蹤。”
“就是那對夫妻,齋滕夫婦,昨日女兒齋滕明月失蹤。”
“齋滕夫婦稱,女兒是白文原的仰慕者,探望白文原後失聯。”
“所有通訊方式均無回應,他們擔心女兒遭遇不幸。”
白文原眉頭微蹙。
此事頗爲離奇。
面對齋滕夫婦憂心忡忡的面容,似乎不似作僞。
然而,白文原對齋滕明月毫無印象。
“爲何要找白文原君呢?”
校長島田平太答道:“白文原君之前一直住院,昨天才回家,並未與齋滕明月聯系。”
“不對,我們來找白文原君是有調查依據的!”
目暮警官搖頭道:
“根據我們對昨日訪問醫院的師生調查,有三名女學生知道齋滕明月打算返回找白文原君表白。”
“帶隊老師山田莊寺先生,也得知齋滕明月計劃去醫院向白文原君表白。”
“另外,齋滕明月父母收到了女兒不會回家的短信。”
“作爲父母,齋滕夫婦當然不會支持女兒逃課不回家,他們立刻打電話給女兒,但齋滕明月的電話無人接聽。”
“所以你們找到我?”白文原目光直視目暮十三。
他身着棕色便衣警服,濃眉大眼,頭戴警帽,與動畫形象相似。
然而在辦案時,給普通人帶來的感覺卻是威嚴。
目暮警官點頭:“是的,齋滕明月失蹤已超過24小時,通訊中斷,加上她曾說找你,我們需要了解情況。”
“是了解情況,還是懷疑我涉及齋滕明月的失蹤?”白文原直截了當提問,透露出警方擔憂。
這一問題使得所有師生的目光集中到警方身上。
在他們眼中,白文原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好學長,怎會犯下此類事?
這種壓力讓目暮警官微變臉色。
“我們只是想了解一些情況,沒有其他意思。”
“關於齋滕明月是否遇害,我們還需進一步確認,若確有受害者,我們將嚴厲調查,絕不姑息。”目暮警官深深地看着白文原,對這個少年的敏銳感到意外。
實際上,警視廳的內部偵查小組幾乎已經斷定齋滕明月已經遇難,存活的機會極爲微小。
在趕往帝丹中學之前,他們便已對疑似涉案的白文原進行過調查。白文原表現優異,學業成績頂尖,堪稱學霸。
然而,因雙親遭遇車禍不幸身亡,他的人格中很可能暗藏着暴虐或偏激的成分。這種獨特的經歷與衆多青少年高智商罪犯的背景類似。他們往往缺乏親情的滋養,容易走向極端,一旦目的未達成,便會對外界產生報復心理。許多警察,包括目暮警官在內,都認爲白文原是名高智商犯罪的天才。
“幸虧你們沒有直接逮捕我,將我當作嫌疑人,不然我非得給你們寄律師函不可!”白文原淡然一笑,說道,“你們想問什麼,就問吧,我全都會回答。”
“齋滕明月曾向多人表示要去找你,並且至今未歸。”目暮警官詢問道,“白文原同學,昨晚你在何處?”
白文原沉默了片刻,昨晚他在處理富堅雄安的事,這事情能說嗎?
昨晚白文原解決了富堅雄安的事件。
一旦這消息傳出去,妃英理和小蘭將面臨極大的困境。
甚至工滕新一可能會失去與小蘭的青梅竹馬關系!
但若保持沉默……
帝丹中學的師生們默契地注視着白文原,期待他的回應。
“我在家進行研究和復習!”白文原回答。
“研究和復習,有人能爲你證明嗎?”目暮警官追問。
“沒有!”白文原直接搖頭,態度平靜。
“你的意思是沒有不在場證明?”
目暮警官的眼神變得狐疑,像是在審視嫌疑人。
“目暮警官是在詢問不在場證明嗎?”
白文原回應:“如果是的話,那麼確實沒有,沒有人能證明我一直在房間,沒有外出。”
目暮警官深吸一口氣:“白文原同學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
工滕新一觀察着現場,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如此一來,如果齋滕明月同學一直未歸,白文原學長,你可能會成爲警視廳懷疑的對象。”
他試圖從白文原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絲緊張和慌亂。
然而,白文原依舊鎮定自若,沒有顯示出任何恐懼。
面對警方的質疑,多數人都會感到緊張,但白文原卻顯得異常冷靜,仿佛一切盡在掌控。
這種自信的態度確實令人印象深刻。
工滕新一內心分析着齋滕明月失蹤的案件。
根據他的推斷,這起案件並不簡單。
齋滕明月可能已經遇害。
但作爲最大嫌疑人的白文原學長,成爲凶手的可能性極小。
盡管他沒有提供有力的不在場證明。工滕新一有着自己的直覺。
白文原學長這樣的天才不可能犯下這種簡單案件,讓所有嫌疑都指向自己。
現在的情形更像是一場意外,或是凶手有意布下的陷阱。
是出於對白文原的某種情感而進行的報復!
究竟是出於何種情感呢?
工滕新一心中閃過齋滕明月對白文原學長的崇拜,答案立刻浮現——嫉妒。
凶手很可能是嫉妒齋滕明月對白文原的仰慕。
也就是說,凶手與齋滕明月相識。
這是一起熟人作案!
凶手可能是男性,潛藏在昨日探望白文原的隊伍中。
那個男子與齋滕明月關系密切,甚至有過越界行爲。
那麼,凶手會是誰?
工滕新一的目光在目暮警官身邊的幾位高三學生和老師身上徘徊。
這些人都是昨日前往醫院探望白文原的師生。
凶手就在他們之中。
工滕新一迅速篩選出三個嫌疑男子:山田莊寺老師,島田孝治和川上平良。
只要查證他們的不在場證明,以及與齋滕明月的關系,就能鎖定凶手。
接下來就是搜集證據,爲定罪做準備。
“白文原學長,成爲警視廳的懷疑對象,有何感受?”工滕新一對着白文原淡淡地說,“我記住了你剛才的話,不要用自己的興趣挑戰別人的專業,那是自取其辱。”
“科學是你的專業,而推理破案、洗清嫌疑是我的專業。”
“只要你開口,我會幫助你。”
工滕新一的話音剛落,目暮警官的眉頭一跳。他似乎在暗示齋滕明月失蹤的嫌疑人並非白文原。
支持正版,拒絕盜版。以下是修改後的文字:
“工滕新一,你實在太囂張了!”
園子明白了工滕新一的意圖,他是想利用這起案件讓白文原學長屈服。
工滕新一這種做法,讓白文原學長這樣的英才向他俯首,簡直是一種侮辱。
“小蘭!”園子輕輕推了推小蘭,希望她能勸勸工滕新一。
白文原學長在科學和學習上表現出色。
但說到推理破案,還必須依賴工滕新一。
工滕新一無疑是推理的天才!
小蘭在園子的推崇下,對這位白文原學長產生了深深的敬意。
她敬佩的不是白文原學長的顯赫成就,而是盡管經歷了父母雙亡的巨大悲痛,他仍能堅強地站起來,取得成就。
小蘭深情地對工滕新一說:“新一,你與白文原學長之間的競爭,不應該采用這種手段。”
工滕新一企圖辯解。
白文原卻只是擺擺手,微笑道:“沒關系,恰好我也自認在推理破案方面頗有造詣。”
“白文原學長自認在推理上頗有專長?”工滕新一不以爲然地輕笑。
“沒錯!”白文原看着站在目暮警官身邊的男子,自信地提出了自己的推斷:“凶手應該是山田莊寺老師。”
工滕新一能在短時間內推斷出嫌疑人的大致情況。
那麼白文原又能怎樣呢?
他甚至比工滕新一掌握更多線索。
因爲他是一位資深的法醫。
“白文原,你這是何言論?”
“你怎能指責我是謀害齋滕明月同學的凶手?”
“警方已對我實驗室進行了徹底搜查,無所遺漏,齋滕明月同學蹤影全無!”
“法醫同樣用專業手段查看了實驗室,未發現齋滕明月遇害的跡象!”
“你若懷疑我,何不拿出證據?”
“我作爲帝丹中學的教師,對待每一位學生都認真負責!”
“若我真是凶手,我願以命相抵!”
山田莊寺面紅耳赤,青筋暴突,顯然是被詆毀尊嚴而憤怒至極。
周圍的師生看着幾乎淚流滿面的山田莊寺,紛紛搖頭,顯然並不相信他是凶手。
實際上,連齋滕明月的父母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