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池,看到兒子離開後,又看到回到自己懷抱的小人,那副樣子就覺着好笑,又想到孩子有可能餓了,小聲對懷裏的孩子說。
“爹爹沒空管乖乖,沒事,有祖父在,走了,祖父給咱們乖乖弄吃的去,這幾天可算是委屈祖父的小乖乖了,光吃靈果,一點靈奶都沒有喝,肯定是餓壞了了。
走,祖父去給咱們乖乖熱靈奶喝了。”
一聽說可以喝靈奶了,顧笑笑頓時覺着餓了。但是想到剛剛祖父說的靈果,顧笑笑有些饞的吧唧嘴,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還是個奶娃娃就可以吃靈果,難道她祖父就不怕她爆體而亡嗎?
還是說她祖父給她吃的靈果,一點靈力都沒有,怎麼可能,沒有靈力的果子,怎麼可能是靈果嗎?
何況那個靈果汁的味道別提有多美味了,要是能時不時的再吃上一次,那該有多好。
真的比以往她吃到任何水果都要好吃,就是不知道哪個紅紅的果子叫什麼名字。
唉!她還是太小了,要是再大一些,說什麼也要多準備一些當零嘴吃。
沒多大一會,連半盞茶的時間都不到,
顧笑笑又喝上了靈奶,這靈奶顧笑笑每次喝的時候別提有多滿足,哪怕只是平平無奇的靈羊所產的汁水,也比上一世喝的要好喝千萬倍。
此刻,顧笑笑哪裏還在乎她爹是誰,她娘又是誰,早就沉浸在喝靈奶當中了。
可以這麼說,此時此刻的顧笑笑有奶便是娘,誰給她東西吃誰就是好人。
要不怎麼說,這麼大的孩子,誰抱去跟誰親,實屬她什麼都不懂,只知道吃喝拉撒睡。
因有祖父照顧,顧笑笑並沒有因爲爹娘不在身邊感到不自在以及鬧騰。相反,她雖是個嬰兒,但她內裏擁有成人靈魂,平日除了吃喝拉撒睡,她都很安靜。
這對於顧安池來說,他的乖乖比任何人的孫女都懂事乖巧,也從來沒有發現他孫女與其他同齡孩子有什麼不易,何況在孩子出生的時候,他就在外面護法,又沒有萬年,千年老怪的出現,怎麼能逃脫了他的眼睛。
而他也從來沒有想過,他的乖乖不是他人奪舍重生,而是異世而來,對於此種情況,他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無法察覺,何況他的乖乖還在娘胎裏就改變了以往的軌跡,他又上哪裏知道呢?
對於這一點,顧笑笑並不知道,此刻的顧笑笑還在想,重活一世,又是從嬰兒開始,讓她一個擁有成年靈魂的人來說,真的要像嬰兒那樣生活嗎?
又或者說,等她再大一些的時候,是不是也得像同齡孩子一樣,做一些不可思議的事?
此時的她無比糾結,她不想那麼做,可是她又怕被人發現與他人的與衆不同,再被那些老怪物抓起來?
思來想去,顧笑笑只能暫時選擇當個安靜的小人,在她還不能開口說話走路的時候,安靜的待着對她來說是最安全的舉措。
也正是因爲如此,顧安池閒來無事的時候,把她放在身邊忙自己的事,讓顧笑笑看到很多不可思議的東西,如果顧笑笑此時要是會說話,一定會來一句:“要是能修煉那該多好,也就不用在想解決需求時,讓她那麼尷尬了。”
——
時間過得很快,在顧笑笑會坐會爬,扶着東西能稍微的走兩步的時候,她爹顧星滕終於出關了,也不知道這大半年多的時間整天在屋子裏做什麼?
怎麼這一閉關就是好幾個月,有什麼可忙的嗎?
這事直到很久以後,顧笑笑閉死關時才發現,別說幾個月,哪怕就是幾十年,上百年也不過是彈指一揮間。
看到眼前出現的男子,顧笑笑並沒有感到意外,誰讓她與其他孩子不同,這不見他爹沒怎麼變樣,也沒有變得胡子拉碴,更沒有一身臭味,要不然她才不願意讓她爹抱。
而此時的顧星滕走出屋子那一霎那,怎麼也沒有想到幾個月不見的寶貝閨女,都會走兩步了,來不及跟他爹問好,趕緊上前抱起他閨女,興奮的看着她閨女說:“幾個月不見我閨女都向這麼大了,來寶貝閨女,這麼長時間不見爹爹,是不是不認識爹了?”
又見他閨女盯着他看,還以爲他臉上有什麼東西,不自覺的問出來:“還是說,爹爹臉上又什麼東西,嚇着爹爹的寶貝閨女了,嗯。”
顧安池見老子那個死樣子,沒好氣的把孫女從他懷裏奪過來的同時,不免有些不高興的說:“行了,你已出來就沒有個正形,也不怕你閨女長大了嫌棄你?
還好,我家乖乖膽子大,要不然,就你這麼突然間出現,再嚇着她怎麼辦?”
顧星滕見懷裏的閨女被他爹搶去很是無語,不過也能理解他爹說的話,不過他還是不客氣的懟回去:“爹,您也不看看她是誰的閨女,怎麼可能會膽小?
還是說,您是不是因爲兒子出關後,沒有第一時間搭理您,心裏就不舒坦呀?
您老都是幾百歲的人了,何必跟孩子爭?”
這話一出,氣的顧安池想都沒想,撈起放在一旁的茶碗,就往顧星滕身上砸,並氣的罵道:“滾,有多遠滾多遠,不出來正好,已出來,就惹老子生氣,我看你是皮癢了,是不是?
還敢當着乖乖的年紀,掰扯老子的不是,你給老子滾,看着你就生氣。”
顧星滕在他老子把茶碗撇到他跟前時,順手接住不說,有聽他老子說了那麼多,反而笑呵呵的做到他老子面前,並笑嘻嘻的對他老子說:“別呀,爹,兒子這不是怕您老見兒子的修爲,快趕上您不自在嗎?”
“滾,你要是真能趕超你老子我,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不自在,反倒是你,別以爲已三靈根資質能有如今的修爲,就驕傲自滿,你要知道有多少天才是……”
顧星滕見他老爹又要叨叨,而且他剛出關,最不想聽他爹叨叨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