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讓她同輩的人,乃至於比她更厲害的人,在聽到你的名號後,感覺到害怕以及忌憚於你,只有這樣你才能更好的保護她而不是在這裏說這些無用的話?”
這話真說到顧笑笑的心坎去了,不管將來如何,能有一個厲害的父親,比多一個厲害的仇人都讓她感到安心。
這一刻,顧星滕的心像是被什麼定住一樣,瞬間打通了任泉二脈,見狀,顧安池心想壞了,他兒子這事頓悟了,不行得趕緊把孩子抱出去,至於兒子的安危哪裏還有功夫管他呀?
說是不管,可還是在把孩子抱出去那一刻,往他身邊扔了一個聚靈陣,以及說不清的靈石,接着又隨手扔了幾個高階陣盤,就怕突然有人來打擾他兒子頓悟。
順便再次把院子裏的防護打開,這個時候哪怕是在族裏,該小心的還要小心,誰知多年不回來,族裏有沒有那種無恥之輩,要知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他顧安池可以不害人,但是也不得不防着一些才行。
就是不知道兒媳哪裏,會不會收到影響?
突然換了一個人被抱着,顧笑笑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覺着渾身難受,好在顧安池發現的及時,順手給孩子弄了一個結界,要不然懷中的孩子受靈氣暴動,一個弄不好在爆體而亡,那他兒子醒來還不得劈了他!
而這邊的頓悟,一時之間顧氏家族正在修煉的衆人,都感覺到靈氣的異常。終究是引起族中大能注意,並突然聽到:“安池,怎麼個情況?誰要突破,這靈力……難道是星滕要突破元嬰了?”
顧安池見來人是誰,趕緊向前一步,拱手行禮,同時恭敬說道:“顧安池,見過族長 ,族長風采依舊,近來族中事務繁多,怎勞您大駕?”
顧安弘見此擺擺手,那個意思是不用如此的同時開口:“行了,你我兄弟之間不需要這麼多禮數。”
這話一出,不待顧安弘開口,顧安池搶先一步:“族長,禮不可以廢?您是一族之長,管理整個顧氏家族本來就不易,我等要是再不多重您,下邊的小輩萬一效仿怎麼辦?
我顧氏家族屹立與此地幾千年,能傳承到現在不容易,可不能……”
顧安弘最受不了的就是顧安池這一點,每每與他在一起,有事沒事就扯到規矩上,他一個顧氏的族長,誰敢不把他放在眼裏?
真有那樣的人,也都是他們家的老祖,或者是比他修爲高的人,比他修爲低的人,即使有異心,那也得看看他有沒有那個能力,沒那個能力還不是老老實實的窩着,誰敢到他面前蹦噠,爲此他有些不耐煩的說:“行了,也就是你,你看看其他人誰敢在我面前叨叨,我知道你重規矩,可是你也不看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來這一套。
你還是先回答我眼下是什麼情況,其他的過後在作答。”
顧安池知道顧安弘不願意聽,可是沒辦法,他一個旁支在這個偌大的家族本來生存就不易,若是不多爲族裏考慮,誰還記得有他們一家的存在。
他也不是那種叨叨沒完的人,見好就收的道理他動這不在族長問他是什麼情況,趕緊上前解釋:“不瞞族長兄,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犬子突然間有所頓悟,所以才會出現這個情況?”
聽到“頓悟?”二字,顧安弘驚訝的瞪大雙眼,不確定的又問了一句:“你,確實是頓悟?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星滕如今這個修爲也有二十多年沒有增進了吧?”
說道這個話題,顧安池也不免有些驕傲,他兒子雖是三靈根,哪怕不如天靈根,單靈根,或者是雙靈根,那也是三靈根當中的佼佼者,任何人都覺着他兒子能有如今的修爲是運氣,可是他比誰都知道,他兒子如今能有這個修爲,還不是因爲他不怕死,要不然,三靈根怎麼可能短短百十年之間就到達結丹期。
不過,此時他不敢在顧安弘面前表現出任何異樣,只能裝做不在意的對他說:“沒錯,確實有二十年沒有任何增進了,爲此這些年也一直在外面尋找契機,可是總歸差一步,還想着要是實在不行,就等他孩子大一點,在家族另一份差事,也比什麼都不做的強。”
說道這個事,顧安弘還記得他們一家人幾個月前回來時,問題顧星滕有何安排,哪天也是這個意思,這不就說:“這個事我知道,那也不可能跟他今天頓悟有關?
還是說,你與他,或者是他有什麼機遇?才會有如今這場頓悟!”
顧安池就知道,今日不把話說明白,眼前的這個族長不會離開,更有可能非得找個機會一探究竟,爲此有些無奈的表示出一個父親對兒子無奈的樣子?說起剛才對兒子說的話:“族長兄,你也知道,我這個兒子也不知是哪裏好,竟然被柳家姑娘相中,兩人彼此之間也有那個心儀結爲道侶不說,前幾天剛剛誕下麟兒,本來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
這有了孩子,初爲人父想的多點我這個當父親的也能理解,可是我哪裏會想到。他竟然因爲擔心孩子的將來,一時之間轉不過彎,我見他情況不似之前好,就順便逮着機會剛撥了他幾句,沒想到鬧成現在這個樣子不說,還驚動了族長,以及各位長老,實屬抱歉,安池在這裏向各位表示歉意。”說着顧安池還向幾人作揖,聊表歉意。
衆人在聽了顧安池的解釋後,也能理解顧星滕,畢竟他們也都是父親,乃至有些人早就做了祖父,或者是曾祖父的人。
別看他們修士過的比凡人期間久,其實他們也有七情六欲,也有欲望或者是貪念,也也更在乎自身那點血脈之情。
哪怕有的人妻妾成群,對於子嗣這這一點,那也是相當在乎,特別是有靈根的後代,他們比誰都知道修士有後代不易,怎可不擔心他們的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