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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可以給點錢嗎？”
回憶被拉回，街頭一個小男孩抱着一個無人機模型。
弱弱向我問。
我蹲下：“剛剛是你玩的？”
“嗯！我只會這一種......”
他有些沮喪：“我的無人機被我爸摔壞了，想攢錢去修。”
“我看姐姐站在這看了好久，肯定也喜歡無人機，姐姐可以給一點點錢嗎？”
剛從國外回來，口袋一時沒有現金。
旁邊伸過一只骨節分明的手，遞來幾百鈔票。
“喏，小孩，把飛機修了，好好練。”
清冷的聲線。
又是陳瀟白。
他摸摸男孩的頭，餘光瞥向我。
揶揄道。
“有志氣，比某人強。”
我無所謂地站起身離開。
陳瀟白安靜地跟在我身側。
月色深深淺淺。
許久，他才淡淡說：“因爲一次失誤就放棄，這可不是我認識的沈清秋。”
“這比你一直瞧不起的許鹿希又好到哪去？”
我眼底冰冷一片。
停下步子：“所以呢？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們得償所願了，還過來糾纏我做什麼？”
陳瀟白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遞來一張請柬。
“下星期警隊有個開放日活動，市裏安排了我去搏擊表演。”
“很難得，我希望你也一起來......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我眯着眼睛看他。
他眼底隱隱閃過一抹光亮，後又歸於平靜。
請柬是燙金的，可見此次活動之重要。
我淡淡移開視線。
“抱歉，我不會去的。”
“很近，我會讓人過來接你。”
我攏了攏衣領，沒有回答。
陳瀟白追上，自然地脫下了外套。
“時間沖突麼？我去問問能不能調一下......”
被我冷冷掀翻在地。
“你到底要幹什麼？”
他垂眼：“五年前，我一直很遺憾......”
我皺起了眉，打斷。
“我說過，我已經有結婚對象了。”
“我現在過得很好，也希望你們不要再來打擾了。”
他怔了片刻，忽的冷笑出聲。
淡淡的涼意染上。
“過得好？你確定？”
“沒有感情的政治聯姻，又能長久到哪去？”
見我要開口，他做了個噓聲的動作。
“如果你要反駁我，那先請問，你的未婚夫他人呢？他爲什麼不陪着你？”
“唔，是禿頂了還是有家室啊？哦，或許他很有權？”
話音剛落，我扇了他一耳光。
“閉嘴！”
我冷聲說，“少把你那齷齪的想法強加到別人身上。”
他的臉偏過去，卻是低笑。
“生氣了？”
他輕聲。
“清秋，失去你這麼多年，我也很孤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