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說着,她還委屈的落下眼淚。
看着這一幕,我心中毫無波瀾,甚至有些想笑。
我和她之間一旦出了問題,劉倩韻從不會想着去解決,只會以無理取鬧取勝。
如果無理取鬧沒有用,她就會用眼淚逼我心軟。
這次,她又使出了這招。
可我卻毫無反應,還冷漠的轉身離去。
她惱怒的大喊我的姓名,快要氣炸。
可我只有愛時才會妥協。
不愛時,她於我而言只是個陌生人。
我清空了所有和她相關的東西,還給一直在國外的好兄弟發了條信息:
“我答應和你去國外搞外貿。”
本想和他敘敘舊。
卻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您好,是林先生嗎?您父親的醫藥費已經拖了半個月了,我們給您打電話一直沒打通,幾天前無奈停藥了,您父親當天就咽氣了,想問一下您什麼時候方便過來領一下遺體?”
我渾身一震,不敢相信的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父親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幾年前突發車禍成了植物人。
只能住在icu靠呼吸機和各種營養劑維持生命。
爲了留住父親,我每個月的工資都會由財務直接打到卡裏,任由醫院扣費。
怎麼可能拖欠醫藥費?
可對面又和我重申了一遍,“您留給醫院的卡,半個月前就被凍結了,我們一直都有聯系您,但一直聯系不上······
我是公司二把手,公司財務沒必要凍結我的卡。
能做手腳的人只有一個......
對面說了什麼我已經聽不進去,回過神的時候,手機正顯示有一個陌生號碼打過來。
渾渾噩噩的接通,劉倩韻高傲又得意的說:
“醫院給你打電話了吧?你再不回來認錯,我就繼續凍結你卡裏的錢!”
心痛到無以復加,我顫抖着質問:“是你凍結了我的銀行卡?”
“除了我還能是誰?誰讓你半個月前非要阻止我錄用蘇哲?”
“我才是公司的掌權人,你別老以爲能左右我的決定,現在趕緊給我回來,有一個海外的程總點名要見你,錯過了這次合作我唯你是問!”
我雙手死死握成拳頭,發誓會讓她付出代價。
渾渾噩噩的前往醫院,獨自爲父親火化安葬。
記憶中威嚴的父親已經變成冰冷的墓碑。
我滿面寒霜的走進公司,劉倩韻卻覺得我只是鬧脾氣,不以爲意的勾唇一笑:
“我就知道你會來,以後可千萬別拿辭職開玩笑了,再有下次,我可就讓你從基層文員做起了。”
蘇哲不甘的瞪了我一眼,僵硬的遞上一份文件:
“這是一會要談的方案。”
我只掃了一眼,就看出其中幾個漏洞,這樣的垃圾也敢拿出來顯擺。
我看都沒看一眼,直接走進會議室。
劉倩韻和蘇哲緊隨其後,嘴上一直在交代如何談判,讓我務必要爭取最大利益。
我冷笑一聲,直接把股權分割協議甩在桌子上。
劉倩韻眼色一寒,咬牙質問:“你什麼意思?”
我淡淡的說:“陪你打拼那麼多年,公司本就有我一份,之前是戀愛關系,我一直不和你計較,現在都分手了,當然要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