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知道謝鷙很忙,要不是去堵他的話,根本就見不到他人。
這或許就是天降大任,要苦其心志,勞其筋骨。
江慕就不行,她吃不得苦。
江慕知道,謝鷙晚上還要去會所兼職,所以她經常去會所看他。
她在這裏也認識了一個朋友,叫沈清歌,也是看不慣夏柒柒那群人,和江慕倒是很合得來,沈清歌說這叫臭味相投。
沈清歌當初說:“你去會所看謝鷙,我去會所看男模,這不是剛剛好嗎,還順道了。”
江慕覺得有道理,和沈清歌都成了會所的常客。
沈清歌到江慕的身邊:“還給我帶早餐了?不錯!”
她剛想接過來,江慕就拿開了:“這是謝鷙給我的,不給!夏柒柒出五萬想買我都沒搭理她。”
“謝鷙會給你帶早餐?你倆發展到哪一步了?”沈清歌好奇的問。
江慕說:“我把他綁了,然後睡了。”
沈清歌朝着江慕豎起大拇指:“還得是慕姐,牛!”
大家都說江慕是一個土暴發戶,就算是有錢也裝不出有錢人的氣質,畢竟之前的江慕就很土,土的沒有人能注意到她那種。
但沈清歌總覺得,江慕身上有一種傲勁,像是從小就被錢堆出來的,那種大小姐目中無人的模樣,都不像是裝的。
她不經意的那些小表情,都給人一種還是老奴來伺候你吧大小姐的感覺。
“那你晚上還去看謝鷙嗎?”沈清歌問道。
江慕回答:“去!”
反正也沒什麼事,她爸現在環遊世界去了,也不管她,只是給了她一張無限額的卡,讓她別委屈自己。
這些學業,在她的世界,江慕十五歲就學完了,現在根本就不用聽講。
不知道自己哪天就回到自己的世界了,所以在這裏,江慕只想要隨心所欲。
“那我也去,聽說會所新來了幾個男模,頂級帥,我得去好好瞧瞧!”沈清歌雙眼放光,帥哥嘛,誰不喜歡呢!
下了課之後,沈清歌被帥哥教授叫去了,讓江慕等她一會。
江慕也不着急,只是等沈清歌回來都已經八點了。
“嘖,去了這麼久,你和教授幹嘛去了?別說是聊什麼課件,都夠來一發的了。”
沈清歌遮了遮自己的脖子,多少有點心虛。
沒有人知道,學校裏最年輕的教授是她沒有血緣關系的小叔叔。
也是沈清歌最怕的人,他從小就管東管西的,冷冷清清的跟性冷淡似的,板着一張臉特別嚇人。
“你瞎說什麼,我和他清清白白的,才沒有什麼!”
“我也沒說什麼,你這麼激動幹嘛,走吧。”江慕也根本就沒多想。
她們到會所的時候,會所裏已經熱鬧非凡了。
江慕一眼就看到了那邊的謝鷙。
他的身上穿着會所的工作服,那小馬甲小西褲,包裹着身材,和白天那冷清的模樣又不一樣。
明明只是在這裏當服務生,可硬是當出了一種大少爺的感覺。
肯定就是男女主氣場相吸,她被設定成了這樣,否則怎麼感覺謝鷙那麼帶勁呢。
那長腿被西褲包裹着,臀部看着也是那麼圓潤翹挺,而那被衣服遮擋的身材有多好,江慕昨晚才體驗過。
她真的太喜歡謝鷙了,上天真是把他打造的完美,走個路都那麼勾引人。
只可惜,謝鷙的周圍還有一個礙眼的玩意,那就是夏柒柒。
夏柒柒也是使盡渾身解數追人,跟在謝鷙屁股後面跑。
“謝鷙,你看看我唄,我長得也不比那江慕差,我家裏也有錢,你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
“你要是喜歡開放的,我也能玩的開,江慕算什麼東西,她也每天都糾纏你,你不是說很煩嗎,只要你當我男朋友,我保證江慕以後再也不敢糾纏你。”
“你是不是被強迫的,我知道江慕不是什麼好東西,她真是下賤,什麼都幹的出來。”
謝鷙的腳步頓住,用一種很冷漠的眼神看着她:“說夠了嗎?”
“我……”夏柒柒還想說什麼,剛開口,就被謝鷙打斷。
“江慕是什麼樣的人我自己會看,你這種背後說別人壞話的也沒好到哪裏去,夏小姐,請別打擾我的工作,如果你是來消費的,麻煩那邊請。”
夏柒柒吃癟,臉色難看。
不遠處的江慕卻笑容燦爛,看來謝鷙這根難啃的骨頭,是對誰都那麼凶。
這樣江慕的心裏就平衡了,至少不是對她一個人凶巴巴。
大概是江慕笑容太燦爛了,那邊的謝鷙看過來,皺了皺眉。
此時江慕身邊還有幾個男模,當然,這都不是她點的,是沈清歌點的。
謝鷙什麼都沒說就去忙了,夏柒柒轉頭瞪着江慕:“笑什麼笑?”
“笑一只舔狗。”江慕說。
“你敢罵我是狗?”夏柒柒瞪大了眼睛。
江慕說:“我又沒提到你的名字,你怎麼這麼喜歡對號入座呢,還是說你自己也覺得你是狗?”
“江慕!”夏柒柒想要動手,在巴掌扇過來的時候,江慕直接扣住夏柒柒的手腕。
“夏柒柒,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除了十倍還回來,還要當着你的面去強吻謝鷙。”咱大女主就是要囂張,誰叫她命好呢。
“你敢!”夏柒柒氣急敗壞。
江慕笑容越發燦爛:“人都睡過了,強吻有什麼不敢的?”
夏柒柒生悶氣走了,江慕則是坐到了那邊卡座。
她不喜歡去包間,喜歡坐在外面,這樣能看到謝鷙忙碌。
她還喜歡點很多酒,自己不喝,只是想給謝鷙送業績而已。
只是謝鷙很不喜歡她這樣,所以後面江慕就點一杯,然後坐很久。
今天人多,沈清歌叫那麼多男模,點的自然也就多了點。
江慕都沒指定讓謝鷙送,可還是謝鷙送過來的。
不一樣的是,江慕面前的酒變成了牛奶。
不是,誰來會所喝牛奶啊!
江慕叫住謝鷙:“是不是上錯了,我點的不是這個。”
“沒上錯,你的酒被我換了。”謝鷙的語氣還是那麼平常。
“爲什麼?”
謝鷙淡漠開口:“我怕你喝多了對我耍酒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