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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緩了一會兒才慢慢開口。
“今天空調開的有點低,我來幫你蓋被子。”
陸一舟看着我,邪魅一笑。
“既然來了,就別走了。”
說完,就欺身上前。
我本能的反抗,他直接綁住我的手。
“安寧,我勸你收起那些小心思,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在菜裏下藥嗎?”
“都是我玩剩下的,能不能有點創意。”
那一瞬間,我如墜冰窖,陸一舟遠比我想象的更可惡。
他像是要報復一樣,在我身上宣泄着不滿。
直到他精疲力盡,才像扔垃圾一樣將我扔回了次臥。
我緊緊抱住被子,這些天受到的屈辱,我一定要千百倍的還回來。
之後的日子,陸一舟明顯提高了警惕,甚至不讓我出門。
無奈,我只能悄悄給爸爸發去了信息。
當初家裏就不同意我和陸一舟結婚,是我執意如此。
因爲爸媽不待見他,我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包括懷孕,都沒有告訴他們。
我以爲我能爲自己的選擇買單,現在看來,我從第一步就走錯了。
很快,那邊傳來了消息。
爸爸只回了三個字“等我們。”
我就仿佛吃了定心丸一樣,我知道,我的靠山要回來了。
與此同時,我讓李珊珊幫我調查張婉怡。
動用了很多的關系,發現京市根本就沒有這樣一個人。
幾天無功而返後,我突然想要了一個地方。
“珊珊,你去陸一舟的老家黑水縣查一查。”
“你是懷疑?”
“對,我突然想到,他們曾經說過,如果我不同意生兒子,還會有第二計劃,我懷疑和老家有關。”
珊珊的辦事效率很高,不到兩天的時間,她就傳回了消息。
黑水縣確實有張婉怡這個人,只不過和陸一舟家並沒有什麼聯系。
當年張婉怡也考上了大學,畢業後去了國外發展,已經三年沒有回來過了。
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大,怎麼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樣。
連珊珊都有些懷疑了,
“寧寧,你是不是看錯了?”
“不可能,我確認了好幾次。”
說着,我拿出了手機,再次點開轉賬記錄,
“怎麼可能?”
“記錄怎麼都沒有了?”
我的呼吸變得以急促,我唯一的線索也要斷掉了。
“珊珊,我給你授權,你去銀行幫我打個流水。”
“你看到流水就明白了。”
可是到了銀行後,珊珊打了我近三年的流水,發現都是一片空白。
而那六毛錢的餘額,似乎在嘲笑着我的愚蠢。
那一刻,我只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幹,陸一舟,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那邊珊珊還在幫我想辦法,我卻一句話也聽不進去了。
陸一舟在此時走了進來,看我頹廢的樣子,大笑出聲。
“查的怎麼樣?找到我轉移財產的證據了嗎?”
他笑得肆意,把我的狼狽盡收眼底。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你監視我?”
他大步走了進來,輕輕撫摸我的臉,溫熱的觸感卻讓我生出了寒意。
“怎麼能說是監視呢,老婆,我這是關心你啊。”
他手上的力道不斷加重,疼的我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