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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硯洲用力地吻了下去,單手托着她的下巴,溫柔得像在對待什麼易碎的珍寶。
唇齒糾纏的聲音在空曠的客廳裏異爲明顯。
一吻完畢,蘇千冉眼神溼漉漉地揪住了他的衣袖。
“別走。”
陸硯洲撫開了她的手,正當時今夏以爲他要再次轉身離開時,陸硯洲保持單膝下跪的姿態,從上衣口袋裏摸出了一枚戒指。
本要去拉他的蘇千冉看到後,驚喜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千冉,嫁給我好嗎?”頓了頓,低聲溫柔道,“我等這一天很久了,回來了就別走了好嗎?我們重新開始。”
陸硯洲抬頭看向她,漆黑的眼眸裏是一汪深情。
“我願意。”蘇千冉含淚應道。
話落,陸硯洲溫柔地把戒指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不大不小。
即使看到過一次,可戒指上的字母依舊像細小的針一樣,扎進了時今夏的心上。
她死死盯着樓下擁吻的二人,雙腳像被釘在了原地。
用盡渾身力氣,才把自己移到床上。
一夜無眠。
因爲胃痛,時今夏心不在焉地攪拌着手下的粥。
“臉色怎麼這麼差,沒睡好?”陸硯洲皺眉想探向她的額頭,“陸氏給你發的工資總不至於讓你連自己都照顧不好?”
“既然還沒好,就在家多休息幾天吧。”
“沒事,不會耽誤工作的。”時今夏偏頭避開他的手。
“哎呀阿硯你就是太不體諒下屬了。”蘇千冉起身給她盛粥,戴戒指的那只手正對她,“時小姐剛給我輸完血,正是虛弱的時候,來,多吃點。”
“你來不是伺候人的!”陸硯洲伸手攔住。
說了句公司還有事就離開了。
下一秒,蘇千冉對時今夏勾起了一抹勝利的笑,但時今夏置若罔聞地獨自上了樓。
午睡過後。
時今夏詫異自己的小狗財寶一天都沒有上來了,便下樓去找。
樓梯和地板上是拖拽的痕跡和黏膩的鮮血。
時今夏越走越心慌,呼喊的聲音也不住顫抖。
順着血跡來到後院,時今夏看到它的時候,只覺五雷轟頂。
只見它手腳被被綁,渾身鞭傷,身上更是明顯的腳印。
而蘇千冉就坐在秋千上,玩着手中的玫瑰花。
“是你殺了財寶?!”時今夏強忍下怒意,紅着眼質問。
“你說它啊!它毀了我的玫瑰花,還把阿硯給我買的裙子弄髒了。”蘇千冉漫不經心地摘下花瓣,輕笑道:“一個沒用的小畜生,惹了我不高興,就殺嘍......”
時今夏死死盯着她幹淨得發光的白裙子,再也忍不住撿起一旁的鞭子朝她抽了過去。
啪!
蘇千冉裙子上頓時綻開一條血跡。
啪!
接着是胳膊上。
嗖!
鞭子破風而過,眼看下一秒就要落到她的臉上,時今夏被她大叫着喊來的保鏢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