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夜靖奕面對寧皖言突如其來的不知道怎麼來回答。
寧皖言看到他磕磕絆絆的就是說不出來,不由得失去了耐心,“怎麼了?你說啊。”
夜靖奕俯身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句,“媳婦,我想要。”
寧皖言聽到他的話,漂亮的臉上染上了這緋色,氣惱的推了他一下,轉身就進了廚房。
“爸爸和媽媽說悄悄話。”琦琦奶聲奶氣的說了一句。
夜靖奕抱起琦琦就進了廚房。
吃過飯寧皖言先給琦琦洗了澡,夜靖奕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坐在一旁看着他們。
媳婦都沒有給自己洗過澡,竟然先給這個小鬼洗了澡。
吃醋醋……
而且這個小鬼一點都不聽話,一直在玩水,“我來給他洗。”夜靖奕咬牙切齒的看着琦琦說道。
“你好好給他洗啊。”寧皖言囑托了他一句,隨後就去廚房收拾碗筷了。
然後又從鍋裏舀出一桶熱水來,正在她想要提出去的時候,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媳婦,你去哄琦琦睡覺吧,我來提就行。”
寧皖言看了看他,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然後就去進裏屋哄琦琦睡覺去了。
不一會兒,夜靖奕把水放好了,寧皖言也把琦琦哄睡覺了。
夜靖奕聽着房屋裏的水聲,心頭一熱,鼻血又流了下來,慌忙的處理着,自己這一段時間怎麼了?爲什麼遇到寧皖言總是流鼻血,自己就這麼飢渴嗎?
“你先去洗澡吧,一會出來我去給你上藥。”寧皖言洗好澡出來對夜靖奕說道。
生氣歸生氣,害羞歸害羞,但總不能不給他上藥吧。
“好。”聽到小媳婦說要給他上藥,心頭就一陣激動。其實他想說讓媳婦幫他洗,但是要承受媳婦不理他的後果,想想還是算了。
等到夜靖奕洗好澡出來,在堂屋沒有看到寧皖言,然後又去了東屋裏屋,甚至連廚房都沒有放過,但是都沒有找到寧皖言。
最後在院子裏站到了寧皖言,“媳婦,你給我上藥吧。”
夜靖奕已經迫不及待了,拉着寧皖言就往東屋走去。
剛到屋裏就開始脫身上的衣服,但是最後在寧皖言的強烈抗議下,他只能脫掉上衣,把褲腿編了起來。
拿出自己提前準備好的藥和棉籤,讓他背對着自己,開始給他上藥。
上午只是檢查了一下,沒有仔細看他的傷口,現在看起來真是猙獰的可怕,自己看着都疼,他該有多疼啊。
想着自己手中的動作也變的柔和。
夜靖奕可委屈極了,本來以爲寧皖言會用手幫他塗藥的,結果……結果竟然是用棉籤。
夜靖奕現在就是怨恨發明棉籤的這個人,讓自己錯失了媳婦的手手。
寧皖言不知道是自己怎麼了,給他塗着藥,塗着藥眼淚卻不自覺的落了下來,“啪嗒”一聲滴在了炕上。
夜靖奕聽到聲音轉身看到了寧皖言哭了,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竟然惹小媳婦哭了,但他有着現代男性的覺悟,不管做錯了什麼先認錯就對了。
“媳婦,你別哭,我做錯什麼你說,我改好不好。”夜靖奕用自己粗糙的手擦掉寧皖言的眼淚。
寧皖言盡量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你疼不疼啊。”
“啊。”夜靖奕疑惑的看着她,隨後反應過來,她在說自己的傷口,“不疼。”
媳婦竟然開始關心他了,他真的很開心,是不是他離媳婦又近了一步,他一定要努力在媳婦面前刷存在感,讓媳婦盡快適應自己的存在。
“說謊,怎麼可能不疼。”她知道他一定很疼,這麼嚴重的傷口怎麼可能不疼,說着寧皖言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
夜靖奕第一次感到了無措感,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小媳婦才能不哭。
夜靖奕突然想到什麼?認真的看着她,“媳婦,你再哭我可親你了。”
果然這句話很是奏效,寧皖言不哭了,只是臉紅的瞪大眼睛看着他,隨後反應過來,“我……我給你上藥。”
經過了五六分鍾藥終於上完了,但這五六分鍾對寧皖言簡直就是煎熬。
五六分鍾寧皖言像是過了一個世紀。
夜靖奕穿好衣服,他沒有心情再逗她了,媳婦都哭了他再逗她,他還是人嗎?
夜靖奕從自己的包袱裏拿出了一個小包給寧皖言。
寧皖言打開包,全是票和錢,工業票,糧票,布票……而且還是全國通用票,還不會過期!
“這麼多?這有多少錢?”寧皖言震驚到了,自己手裏雖然有一百多萬,而且夜靖奕帶來的錢在這個年代絕對不是小數目。
“四千,立了功上面給申請下來的。”
“你在家也好,當兵太危險了。”當兵是很光榮,她也很爲他感到驕傲,但是原諒她很自私,她只想以後和她生活在一起的男人平平安安的。
“你晚上在這屋睡吧,我去看着琦琦。”說完寧皖言一溜煙就不見了。
夜靖奕看着她離開的方向無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