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佛送到西,時謹還是將人送去了酒店。
“哎?時謹,咱們不用去前台辦理入住嗎?”
白珍珠看着時謹大搖大擺的走進了京都最好的六星級酒店,掠過前台,直奔電梯。
她在後面幾乎是用小跑才追上他188的大長腿。
時謹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很無奈的說了句:“這是我家的酒店。”
拽是拽了點,但這逼讓他裝的還真是挺令人着迷的。
白珍珠瞬時瞪圓了雙眼,驚喜的抓住他的手臂,“時謹,這酒店是你家開的?你家好有錢哦!”
她假裝不知道他的身份,崇拜的目光看着他。
時謹雖然聽過很多的奉承,但對於小女生絕對的瞻仰還是很受用的。
嘴角揚起一個微不可察的傲嬌的弧度。
白珍珠心思細膩的立刻察覺到了他的好心情,所以得寸進尺的撒嬌說:“時謹,那以後我來這家酒店住的話,你能給我個……友情價嗎?”
“友情價?我們什麼時候成朋友了?”
他無情的將兩人的關系再一次劃分開。
然後頭也不回的進了電梯。
白珍珠在後面輕哼了一聲,又嘟囔了句:“你以爲本小姐想跟你做朋友啊,要不是你眼瞎看上了李倩妮,我才懶得理你呢!”
……
白珍珠跟着時謹去了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
說實話,白珍珠家也算是有點小錢,但還真沒住過這麼好的酒店房間。
而時謹越是展現的多金大方,白珍珠想要將時謹從李倩妮手裏搶過來的決心就更大。
因爲她不可能讓李倩妮跟着時謹過上這麼好的生活。
她那種白蓮花就該配個屌絲男!
而這麼有錢這麼帥氣的時謹應該配她白珍珠這顆絕世珍珠才對!
“今晚你就住在這裏吧,有什麼需要給前台打電話,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等一下!”
“又怎麼了?”
“這麼晚了,你要去哪?”
“我去隔壁的套房。”
時間很晚了,他也不打算折騰回他在校外的公寓了,直接住進他在酒店的專屬套房更方便。
白珍珠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然後眉開眼笑的對他說:“那我有什麼事情找你不就好了嘛,我這個人怕生又膽小,我不想麻煩前台……”
“時謹,那你能把你的微信和手機號給我嗎?方便我聯系你!”
時謹沉默了幾秒,似乎是在考量她話裏的可行性。
又看着她坦誠的雙眼,覺得只是加個聯系方式而已,又不做什麼。
所以同意了這個請求。
掏出手機兩人互留了聯系方式。
“很晚了,你早點休息。”
“嗯,時謹,晚安哦,希望你今晚做個好夢。”
最好夢裏有我哦!
……
回到房間的白珍珠,先是洗了個澡。
突然意識到自己沒有換洗的衣服。
然後一個有趣的想法冒了出來。
她裹着浴巾,頭發溼漉漉的披散下來,穿着酒店拖鞋,像只偷腥的小貓一樣,按響了隔壁總統套房的門鈴。
時謹也剛洗完澡,準備給李倩妮打電話道個歉。
結果門鈴就響了。
他打開門。
就看到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出浴畫面。
她兩只纖白的小手交疊捂着胸口的浴巾,浴巾堪堪只到的位置,發梢的水正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她的肩頸,鎖骨,甚至是突起……
那雙眸浸着水汽閃着光,上齒輕輕咬着下嘴唇,小臉因爲水蒸汽染上一抹旖旎的紅暈。
媚態叢生。
那麼純的一張臉,卻偏偏是一副狐媚樣子。
有一種奇異的和諧之美。
時謹的大腦像是被什麼擊中了一樣,無措又充滿刺激。
“時謹~我有事找你說,你可不可以先讓我進去,外面好冷~”
她適時的哆嗦了一下,惹得時謹心頭一軟,拒絕的話終是沒說出口。
只好將門大敞開,讓她先進來。
然後去了趟衣帽間,拿了一件灰色衛衣外套出來。
眼睛幾乎是看着天花板,盲走到白珍珠面前,將衛衣外套隨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冷冰冰的說了句:“把衣服穿好。”
白珍珠嬌笑的看着明明害羞卻假裝鎮定的時謹,故意磨蹭着就是不把外套穿好。
“時謹,你的臉怎麼紅了?是不是……”
她將這幾個字說的曖昧不清,惹人遐想。
就在時謹剛想反駁不是因爲她而害羞的時候,白珍珠又繼續調皮的開口:“是不是空調溫度太高了?”
時謹輕舒了口氣,有種差點被戳穿的窘迫感。
含糊不清的隨便敷衍了句:“呃,嗯,是。”
頓了幾秒,他正色道:“你不是找我有事嗎?說吧,什麼事,說完,我要睡覺了。”
白珍珠將那件衛衣外套半穿不穿的披在自己身上,還故意露出了一側的肩膀,向前走了半步,
仰起頭笑着對他說:“時謹,你好像忘了,我沒有換洗的衣服,我現在啊,除了一個浴巾,裏面什麼都沒穿……”
這句話就像一記重磅炸彈,炸翻了時謹故作矜持的心湖。
從小,他身邊就圍繞着各種各樣想要接近他的女生,可沒有一個像白珍珠這麼大膽。
甚至可以稱得上是不要臉。
而他,恰好最討厭不要臉的女生。
女生,最重要的莫過於自尊自愛,而面前自以爲靠着美色就能勾引他的白珍珠,是他最嗤之以鼻的。
他眼底的嫌棄厭惡不加掩飾的展現出來,冷着臉說:“白珍珠,收起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壞心思,我對你這種上趕着的女生不感興趣,現在,請你出去!”
他憤怒的手指着門口的方向,絲毫不留情面。
白珍珠被罵的身子一縮,像只受了驚的小兔子,眼底蓄着晶瑩的淚花,睫毛微微眨動,看上去可憐又可愛。
“時謹,你就這麼討厭我嗎?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你,你欺負人!”
她“唔”地一下哭了出來。
哭的那叫一個慘兮兮。
時謹生平最害怕的就是女生在他面前哭。
因爲他會忍不住拋棄自己所有的底線和原則,只希望女生冷靜下來。
以前她表妹在他面前哭,他直接將自己最愛的超跑送給她了,那可是價值8位數!
就算事後,他悔的腸子都要青了,但他堂堂時家大少,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花點錢給自己表妹也值了。
“白珍珠,你怎麼哭了?別哭啊,我沒欺負你,我只是覺得你一個女生穿成這樣在我房間裏影響不好……你別哭了好嗎?”
“哇!”
白珍珠哭了更凶了。
手忙腳亂的時謹蹲在白珍珠面前,輕聲細語的安慰:“只要你不哭,以後你想來這個酒店住幾天就住幾天,免費!”
白珍珠的哭聲還是沒停,甚至哭的有些要斷氣兒的感覺。
那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大顆大顆的掉落。
“那你說,怎麼才能不哭啊!”
白珍珠聽到這話,哭聲終於停止了。
哼唧了兩聲,帶着幾分撒嬌地指着旁邊的桌子說:“我要紙巾。”
時謹立馬跑過去抽了兩張紙巾給她。
白珍珠擦了擦眼淚。
顫抖着身子哽咽地說:“想我不哭也可以,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