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剛去洗手間打開淋浴,謝景珩就跟了上來。
緊緊摟住的她腰肢,在她耳畔問道:“可以嗎?”
尹知意僵硬着身體很想說不。
但她害怕看到謝景珩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可以。”
尹知意言不由衷。
兩人又在洗手間裏來了一次。
從洗手間出來之後,尹知意感覺腿心麻木的沒什麼知覺了。
甚至有些痛。
尹知意很怕謝景珩再來一次,便開口問道:“你不去公司嗎?”
謝景珩穿着深藍色的絲綢睡袍,領口處隱隱能看到塊狀分明的胸肌,他一邊拿着毛巾擦頭發,一邊說道:“有三天婚假。”
三天!!
尹知意只感覺天都塌了。
這才第一天,她就已經吃不消了。
剩下的兩天該怎麼熬啊!
不是說男人過了二十五都不太行了嗎?
爲什麼謝景珩今年32歲,卻這麼行啊!
行的她都想抬一房小妾,來替她分擔炮火了!
謝景珩見她走路的姿勢,有些不正常,走出房門,讓家庭醫生拿了最好的藥膏。
回到房間,看到尹知意愁眉苦臉愁雲慘淡愁思萬千地坐在床邊發呆。
他心中有些愧疚。
做了那麼多次,她肯定不舒服。
謝景珩拿着藥膏,半蹲在尹知意的面前,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將她圈住,問她:“痛嗎?”
尹知意對上一雙漆黑沉靜的眼睛。
她想搖頭說不痛,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痛。”尹知意低垂着頭,不敢直視謝景珩的眼睛。
她明明是受傷的一方,她明明沒有做錯任何事,她明明很痛,卻不敢對上謝景珩失望的眼神。
“痛爲什麼不拒絕我?”
謝景珩的聲音是平靜的,溫和的。但他的氣場太足,身居高位久了,隨便的一句話聽起來就像是質問。
尹知意連忙解釋:“我怕……怕你會不高興。”
“我不高興比你的身體還重要?”謝景珩說完,把藥膏打開,示意尹知意躺下,幫她上藥。
尹知意乖巧地躺在床上,任由謝景珩幫自己上藥。
他一邊輕柔地幫她按摩,一邊說道。
“記住,不拒絕你會痛,所以要學會拒絕。”
尹知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她竟然覺得這一刻,謝景珩並不是真的索求無度,只是在用他的方式,教她學會拒絕。
尹知意睫毛輕顫了下,語氣小心翼翼:“我可以拒絕你嗎?”
謝景珩動作沒停。
“可以。”
說完,他補充道:“你是我的妻子,你可以對任何人說不。”
謝家權勢滔天,在京城說一不二。
謝景珩又是謝家的繼承人,有他在,誰敢爲難他的妻子呢。
尹知意聽完,鼓起勇氣道:“那我今天還有明天還有後天,都不想做了。”
謝景珩聽完,臉色沉下來,站起身不悅地盯着尹知意。
尹知意哪裏見過這麼有壓迫感的眼神。
她瑟縮了一下肩膀,委屈地快要哭出來:“不是你說我可以拒絕的嗎?”
謝景珩意識到嚇到她了,可這是她必須面對的課題。所以他並沒有說話,仍是盯着尹知意,眼神迫人。
尹知意立馬投降。
“好好好,做做做,不過,這三天只做一次可以嗎?”
謝景珩收起不悅的神色,淡淡道:“你還是沒有學會拒絕。”
他剛剛只不過稍微表現了一點不高興,尹知意便立馬妥協。
這說明她並沒有樹立拒絕別人的正確認知。
拒絕別人,就要學會接受別人對拒絕的失望和不悅。
強硬地豎起自己的底線和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