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行。”她目光垂眸朝男人身下的那個部位看去,故意重復說一遍。
楚琰注意到她的目光後,頓時黑了臉,一字一頓的說:“沈清棠,看來是朕太寵你了。”
若非顧及她身上有傷,定要讓她好好驗驗他究竟行不行。
沈清棠卻認真的說:“陛下不必諱病忌醫,嬪妾知曉一味藥方,定能讓您重新生龍活虎。”
楚琰臉色更陰沉了,他攥住沈清棠的手腕,一個翻身將人狠狠壓在身下,湊在她耳邊似笑非笑道:“朕行不行,你最清楚。”
說完,楚琰直起上半身,他眸色幽暗,垂眸與她對視,唇邊勾起一抹蠱人的笑意。
沈清棠臉頰緋紅,卻仍嘴硬不休:“陛下,嬪妾真的知曉一味藥方。”
楚琰長指捏住她的下顎,那張妖孽臉倏地朝她靠近,灼熱的氣息呼在她的臉上,嗓音低沉沙啞:“說,朕究竟行不行。”
只是一瞬間,沈清棠就感受到身上有個火熱熱的硬物抵着她。
完了,惹過火了。
“行行行,陛下最行了。”她乖巧的眨了下眼,伸出一根手指抵着他的胸膛,眼神無辜的看向他,軟聲求饒:“嬪妾方才就是開個玩笑,您別介意。”
完了,她又討好的親了親楚琰的下巴。
楚琰看着她這副嬌俏求饒的模樣,心中的不悅早已散了,卻仍故意板着臉嚇唬她:“現在知道怕了?方才瞧着你倒是膽大的很啊!”
“陛下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嬪妾這一回吧。”沈清棠忙又撒嬌似的蹭了蹭他。
楚琰低頭看着她那雙澄澈的眸子,忍不住在她朱唇上輕啄了一下,戲謔道:“看你表現。”
“今夜我們玩個新花樣。”
就在沈清棠想着大暴君不會有什麼特殊癖好之時,楚琰抓住她的手,又貼近她耳邊沙啞的說了兩個字。
沈清棠臉色瞬間爆紅,下意識的掙扎,卻被楚琰攥的很緊
……
啊啊啊,她的手!不幹淨了!!
她這個污女一下子明白了,楚琰分明是想用她的手……
所以,這就是他說的新花樣。
楚琰嘴角噙着壞笑,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語:“乖,配合朕。”
“嬪,嬪妾不會。”沈清棠只覺腦袋嗡嗡作響,心跳莫名加快,磕磕巴巴的說。
“朕教你。”
楚琰說到做到,竟真的手把手的教她。
男人對這種事情還真的是無師自通。
到最後,沈清棠已經雙手無力。
不行,太廢手了。
——
翌日清晨
床上的沈清棠緩緩睜開眼,她現在一看到手就想到昨夜的畫面,臉一下又紅了,再看身旁早已沒了楚琰的身影。
本來她昨夜還想趁機提一提蘇氏弟弟的事情,結果楚琰壓根沒給她機會張嘴說其他事。
門外守着的杏雨聽到動靜後便進來伺候她起身:“主子,您醒了。”
她嗯了一聲。
由於貴妃被禁足了,接下來的半年都不需要去請安,也就意味着她可以睡懶覺。
不過她今日還有正事要辦。
想着,沈清棠吩咐一句:“杏雨,你等下去準備一碗四神湯,昨日陛下晉了我的位分,我合該去謝恩。”就連去紫宸殿的理由她都想好了。
杏雨立即應下:“是,主子。”
緊接着,小丫頭便開始爲她梳洗打扮,知道她要去紫宸殿後,今日的妝容便化的比以往精致些,更是將先前陛下賞賜下來的那支玫瑰鑲玉銀簪爲她簪上。
之後,又特意挑了一件月白色的宮裝,杏雨笑眯眯的說:“主子,您今日穿這身定能驚豔陛下。”
不得不說,杏雨的眼光極好,等換好衣服後,小丫頭眼睛都看呆了。
“今日的主子真美。”
“貧嘴。”
沈清棠雖然嘴上這麼說,卻也看着銅鏡中的美人臭美了好半天。
直到另一個小宮女進來稟告早膳擺好了,她這才同杏雨一起出去用早膳。
用完早膳後,巳時的鍾聲敲響,沈清棠算算時間,大暴君這個時候已經早就下朝了,便讓杏雨帶着已經準備好的四神湯去紫宸殿。
出發前,她特意又補了個妝,直到確定完美無瑕才出發。
這個時辰陽光已經升起,杏雨特意拿了一把傘爲她撐起。
紫宸殿離的有些遠,主仆倆走了好一會後,沈清棠已經累了。
“主子,快到了。”杏雨提醒道。
她嗯了一聲繼續往前走。
突然,前頭傳來腳步聲,只見兩個太監抬着一塊蓋着草席的板子腳步匆匆走出來,並未注意到她們,下一秒,一只血淋淋的手耷拉下來。
沈清棠嚇得僵在原地,感覺從頭到腳一陣寒意,等他們走遠後,才張了張嘴問:“杏雨,你看見沒?”
杏雨臉色也十分難看,小聲猜測道:“主子,看樣子,只怕是死人,就是不知是犯了什麼大錯,竟落得如此下場。”
沈清棠點了點頭,人是從紫宸殿出來的,那說明是被楚琰處死的。
今天似乎來的不是時候。
這幾日的相處讓她差點忘了,原著裏的大暴君是個殘忍暴戾的性子。
她定了定心神,對杏雨說:“我們還是先回去吧,莫要去觸黴頭。”
就在這時,王懷德卻瞧見了她,立即笑着迎上來行禮:“沈貴人,您怎麼來了。”
沈清棠硬着頭皮說:“昨日陛下晉了我的位分,我來謝恩。”
王懷德見她臉色有些難看,心裏很快有了一個猜測,難不成方才那兩個奴才抬着屍體出去時被沈貴人撞上了?
哎呦嘞,這可如何是好,沈貴人不會就此疏離陛下吧。
王懷德有些急了,下一秒就聽到沈清棠扯出一抹強笑委婉道:“若是陛下公務繁忙,我便改日再來吧。”
他趕緊說:“沈貴人不如先隨奴才進去,奴才進去通傳一聲。”
沈清棠硬着頭皮點了點頭:“那,那就麻煩王公公了。”
緊接着,主仆二人便隨王懷德一起走進紫宸殿外等着,王懷德趕緊進去稟告此事。
殿內
楚琰正襟危坐在案前,他手上拿着一本奏疏,時不時皺眉,又突然合上啪的一聲摔在案上,嚇的剛進來的王懷德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