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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宴上,餘景川的眼睛老是往門口瞟,心裏還琢磨着:
望舒這丫頭,鬧夠了總該出來了吧。
這幾天跟沈媛媛待在一起,他總是會忍不住想起望舒的好。
望舒從不會像沈媛媛這樣,一點不順心就又作又鬧,還會在他腰不舒服的時候,默默渡點汁液給他緩解。
前幾天他還偷偷訂了套臨江公寓,想着等望舒消氣了。
就把她接過去住,省的在閣樓裏看沈媛媛的臉色。
可奇怪的是,他的腰這兩天越來越疼,有時候站着都得扶着東西,抽筋抽到半夜都睡不着。
他倒是不慌,反正有望舒在,她肯定有辦法治好。
訂婚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賓客都坐滿了,還是沒見望舒的影子。
餘景川終於耐不住性子,叫來了打掃的阿姨,問是不是沒把人放出來。
阿姨趕緊點頭:
“我下午就開門了,望舒小姐還走了後門呢!”
沈媛媛立馬湊了過來,蹭着餘景川的胳膊撒嬌:
“川哥哥,別找她了!她肯定是故意躲着,不想來祝福我們!今天是我們的日子,不許你想別的女人!”
餘景川皺着眉,心裏覺得不踏實,可還是被沈媛媛哄着,心不在焉地走完了儀式。
訂婚宴鬧到半夜才散,送完最後一波客人,餘景川醉醺醺地靠在臥室牆上,揉揉發疼的腰。
他突然想起來以前喝醉的時候,望舒總會用翅膀裹着他。
還渡點帶着暖意的汁液到他的腰上,一會就不疼了。
越想越煩,他抓起外套就想出門找望舒。
就算把港圈翻過來,也得把人找着。
剛走到浴室門口,就聽見裏面一聲響,還飄着一股腥甜的怪味。
餘景川推開門,當場就愣住了。
只見沈媛媛背對着她,正往臉上蹭一盆紅乎乎的東西,黏糊糊的看着就惡心。
兩人在鏡子裏對上臉,同時叫出聲。
“你、你在搞什麼鬼?”餘景川嗓子發緊,指着那盆東西問。
沈媛媛手忙腳亂地往水龍頭下沖臉,支支吾吾地編瞎話:
“這…這是進口的血燕面膜,能治我的臉…”
“別動!”餘景川上前一步,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
沈媛媛的臉洗幹淨了,可上面的紅疹子更明顯了。
還起了好幾個水泡,看着嚇人的很。
“這到底是怎麼弄的?”
餘景川的聲音冷得像冰,心裏那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嗚嗚嗚———”沈媛媛突然哭了,撇過臉聲音帶着怨毒:
“都怪望舒那個賤精怪!肯定是她的鱗粉有問題,才把我弄成這樣的!”
餘景川太陽穴突突跳,咬着牙追問:
“什麼鱗粉!你動她的鱗粉了?”
沈媛媛被他的眼神嚇住了。
以前餘景川從來不會這麼凶她,她縮了縮脖子,聲音越來越小,透着心虛:
“我......我看她總跟你對着幹,就......就把她那包鱗粉拿過來,用高跟鞋碾碎了......”
“你說什麼!”
餘景川瞬間炸了,他跟望舒在一起八年,比誰都清楚那包鱗粉是望舒的命!